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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这下可要不妙了。”“也许。”穹谟说的模零两可,“闵烟可不是那种吃了亏还能忍让的人。何况,”说着穹谟看了看身前闵烟那一直没有一丝动静的身影,轻声低喃,“她的个性简直和母亲一模一样。不知道要是彭的点燃,又会发生什么样的事?”作者有话要说:☆、第四十四章谁的嫉妒?世界上很多事都非常的出人预料。就像闵烟。整个宫殿,那样鲜艳的红色都还在她的脑海里,如水似火,美轮美奂。既然并没有反对自己成为他的妻子,她曾经以为,既然他们已是夫妻,那么就算这个人并不会回报她以爱情,但像杞月这样的人,至少会对她忠诚,而爱情,是时月间累积起来的。至少,不会如此漠视她的存在。他们才刚刚成亲,杞月怎么能这样做?如果他早就与落在一起了,那她,又算什么?挡箭牌,还是牺牲品?天空越来越黑,但这个地方却像是突然从沉睡中突然苏醒般,越来越热闹。千冽一直都不太明白自己对落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但听了穹谟的提议后,他却是突然心中一动。在这样如潮水般的人群中最想要找到的那个人吗?经历了无数岁月,人海,潮流,依旧空寂清冷,这样的那么多年,他第一次有了这种的感觉,像是有了一种追求。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即使是在人群中,他也依旧非常轻易的看到了自己想要看到的那个人。很可惜,他并不是第一个找到他的那一个。如果闵烟看到这样的景象是怔愣呆立,无法思考的话,千冽他会想到什么呢?只可惜,在微风中闪烁摇曳的火焰晃花了人的脸,模糊了所有表情。桥边,两人终于分开。在这个时节,桥边,河岸,随处可见的情侣或成双成对,或更甜蜜的相依相偎,两人的行为也并不突兀。但这样突如其来的激情还是有些古怪。看着静默不语的杞月,落把头靠在这个人的颈边,有一下没一下的用手指轻轻磨拭着他被咬舐的有些微微红肿的唇瓣,轻声开口,“在想什么?”这样亲密的动作,无疑是刺痛了许多人的双眼。但这位却是玩的不亦乐乎。黑夜的映衬下,两人的皮肤都像是镀上了一层光晕,惊人的白皙,在余韵中甚至还有些淡薄的晕红。不同于上一次的亲密,那一次,谁都知道其中毫无感情因素。而现在这样,算什么呢?对于落的sao扰,杞月倒是慢慢笑开了,语气甚至带了些揶揄,“我在想,你故意这么做,是嫉妒吗?”落倒是没想到他竟然会说这个,一愣,却没放开手上的动作,以同样的语气反驳回去,“你觉得我是故意的?”杞月像是不经意的看着他在自己嘴唇上磨拭的手,脸上的表情却似笑非笑,“就算刚刚不是,但现在却一定是。”这样笃定的态度,让落非常不满。不由得一用力,一抹殷红的血丝从杞月的薄唇渗出来,颜色极其的艳丽,在那本就白皙的毫无瑕疵的肌肤的映衬下更加的有一种奇异的魅力。落一怔,伸出舌尖一点一点的将其舔去,才慢条斯理的说,“哦?那么就算我是故意的,我又要嫉妒什么?事实上,现在,应该是嫉妒我的人会比较多吧,嗯?”突来的疼痛让杞月不由得皱眉,终于伸手拉开他,“那你现在是在干什么?”这位的回答毫无诚意,“我只是在表达我的不满。”“不满?”“你知道,我很容易失眠……”“有吗?”不能怪杞月怀疑,这么多年,他从来都不觉得落有这个毛病。每次睡得那么快的人会失眠吗?对于他的怀疑,落倒是无所谓的样子。转身看着河流中飘荡着的焰火,良久才继续说道,“这么多年,无论在什么地方,我都很难拥有安全感。这种情况,又怎么可能真的睡的着?”杞月像是了然,“你是说,我能给你这种感觉?”落不语,他的神情突然一下变得有些严肃,“我很不喜欢你和其他人一起睡。这会让我觉得你能给我的感觉严重降低。”“这是什么逻辑?”“大概是,被人占领过的领地,会增加许多的不安定因素。”落很严肃的思虑一阵后,一本正经的开口,说着却自己都轻笑起来。“领地?”这样的形容让杞月有些哭笑不得,这算是表达他的占有欲吗?可是,“我们这样的关系,现在看起来,你似乎没有想要放弃的意思?”落若有所思,像是调笑,又像是有些认真,“所以你才能这么肆无忌惮?”杞月闻言一愣,然后轻声开口,“我还以为你不会在乎。”“我也以为自己不会在乎。”“哦?那现在呢?”“现在?现在,我担心你会后悔。”“后悔什么?”“要是我们真的成了敌人,你难道不会觉得失落吗?”“怎么会呢?那不过是说明,”杞月的神态依然很柔和,但他的话却不是那么回事,“我不需要你了,或者是你不需要我了而已。”“那就是说,你现在还需要我?”如此坦率,却又如此冷漠,但他却觉得这个结论挺让人满意。杞月倒是很坦然自若,“当然,我不想和妖族结仇。毕竟,神族现在的敌人太多了。”“哦?神族?”听他如此说,落轻声反问,也不知是疑惑还是失望,“既然你这么在乎神族的话,又为什么要在那个时候来妖皇城?不怕自己成不了神皇吗?”“如果会有影响的话,我也就不会来了。”“哦?这么自信?”如果是这样,那就真让人感到不满了。“不管怎么说,我觉得,在那个时候你应该比较希望看到我。”这话,落愣了一下。说实话,杞月的到来的确是让他很高兴。这大概是因为被人——尤其是这人——惦记的感觉实在太好。“站的越高,越孤独。”他轻声开口,有些好奇,“你会不会有这样的感觉呢?”“站的高吗?对我,从一开始就是一样的,就算是隐居的那些年,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同。我想,不论处于什么地位,对我而言,大概是不会有什么区别的吧。”也许穹谟说的没有错,得到的太过容易的东西,即使失去也会不怎么在意。但是,要是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得到的极为艰难,又真的会极其在意吗?或者说,这样的话,到底能有多在意呢?因为有着火光,即便是在河边,空气也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