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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时候,紫苏只来得及大喊一声“小心”,就将楚娇娇扑在了身下。 “嘭!” 两辆车相撞的声音在路上响起。黑色保姆车向左边滑行,冲到路边停下。 红色跑车车头凹陷在车身右边。 没有了轰鸣的马达声,路上一下安静下来。 化着烟熏妆的女生从车上爬下来,看着眼前的状况,顿时在原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煦修哥哥!谁让你不理我的,煦修哥哥!这不能怪我!” 路边有黑色车辆停了下来。 车上下来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大汉。 女人被大汉控制起来。 很快,救护车鸣笛来了,又走了。 徒留下一黑一红两辆车的残骸。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猜猜娇娇有没有将顾总置顶呢? 第六十四章 当天凌晨, 有一班飞机从大洋彼岸飞向L城。 顾砚白风尘仆仆赶到医院时, 手术室的红灯还亮着。 守在外面的黑衣大汉看着赶来的男人, 纷纷问好, “顾总好。” 顾砚白揉揉眉心, 问道,“怎么回事?” “楚小姐工作结束后搭乘合作对象的车,被追车的粉丝撞车了, 人已经保镖被控制起来了。” 赵特助上前回话。 这次顾砚白去国外,是只身一人去的, 赵特助留在顾氏集团坚守岗位,在事故发生的第一时间,赵特助就赶过来了。 “里面情况怎么样?”看着还紧闭着大门的手术室, 顾砚白眼里含着担忧。 “医生已经进去五个小时了,目前还没出来过。” 顾砚白点了点头,环顾一圈后,皱眉道,“紫苏呢?不是让她贴身保护娇娇的吗?” 静立在一旁的黑衣人都沉默, 赵特助又开口,“紫苏也进了手术室。保镖将她们救出来的时候, 发现紫苏将楚小姐牢牢的保护在身下, 医生说……说紫苏的一条腿可能保不住了。” “联系最好的医生,务必治好她。” 赵特助去一旁联系医生了,守在一旁的黑衣人对顾砚白道,“那我替紫苏谢谢顾总。” “不用谢我, 紫苏保护好了娇娇,这是她应得的。” 走廊上一片静默。 很快,手术室的门开了,医生走了出来。 “她怎么样?”顾砚白走过去焦急问道。 医生摘下口罩,“顾总,楚小姐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不过还要在重症监护室待24小时,没有出现问题就可以转进普通病房了。” 给楚娇娇做手术的,是医院最权威的医生。他资历老,自然知道顾砚白是医院背后的老板。 他给顾砚白带路,“顾总,现在有十分钟的探视时间。” 换好无菌服到达病房门前,顾砚白一时有点不敢进去。天知道他这个从来不知道害怕的人,在接到保镖电话的时候,手机都有点拿不稳。 沉吟片刻,顾砚白推开门走了进去。 躺在病床上的人映入眼帘,她脸色苍白,头上围了一圈纱布,口鼻处罩着氧气面罩。 安静的毫无声息的人,唯有旁边的心电图上的波动,还能证明她还存在于这个世界。 看着她,顾砚白觉得这短短的十分钟,竟然比之前和她没有联系的半年还难熬。 那半年,虽然没有和她联系,但他一直在暗地里关注她。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了,他也会去剧组看她。 看见她一天比一天瘦,他也揪心,可是想到她不愿理他,他又只能默默改善剧组的伙食,甚至给导演施压,延缓拍摄进度。 那次在金猪奖后台,他是去拿落在休息室的杂志的,可是意外的遇见了她。 那时候他对自己说,这是就是天意,他再也忍受不下去了。 他宁愿她在他怀里哭,也不想她对别的男人笑了。天知道他看见她和别的男人一起走红毯时,差点忍不住将碰到她的男人拖下去暴揍一顿。 现在,看着毫无声息的她,他甚至怀念那段时间不理他的她,至少那时候,她还是活蹦乱跳的。 * 在第二天,网友就知道了车祸的消息。 除了对陈煦修和楚娇娇的情况表示担忧,网友另一个统一的举动就是去骂私生饭了。就连给舟舟寄血书以及编造黑料的人,也被爆出来就是那个私生饭的作为。 网上一片腥风血雨,医院的人却没有影响到半点波澜。 楚娇娇在重症监护室待满24小时后,已经转入了普通病房。 还是顾砚白的那间专属病房。 将自己的父母以及找来的楚娇娇的亲戚打发后,顾砚白就守在她的病床前。 他每天也不去公司,就那么呆呆地盯着她,嘴里一直喊着她的名字,双眼一直在期望她的回应。 可是没有,一丁点都没有。她就那么静静的躺在那,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陈煦修和他的助理都早已醒来,他们的伤都不重,在医院呆了几天后就出院了。 紫苏,也在醒来后转去国外的骨科医院了。 唯有楚娇娇,从事故发生的那天后,就一直没有动静。 “医生都说你的伤都好了,怎么还一直睡着呢?你是不是在骗我吻你?” “好,就这么说定了,我吻你后,你要乖乖醒过来哦。” 摘除纱布和氧气罩后,她就像童话里受诅咒的睡美人。 可是,她又不是睡美人。 在顾砚白不知道多少次吻了她后,她还是闭着眼睛一直躺在那。 在顾砚白守了楚娇娇半个月后,新年已经到了。到处是喜气洋洋的。 除夕那天,顾砚白被他爷爷喊回了顾家老宅。 团年饭吃到一半,顾砚白放下碗筷就要走。 还没走到门口,就被也下桌的顾老爷子喊去了书房。 老爷子坐在书桌后面,顾砚白站在书桌前面。 书房安静半饷,最后还是老爷子打破了沉默。 老人家拄着拐棍在地板上点点,“你还要任性到什么时候?公司也不去,就守在病房前,大过年也不回来,一回来还死气沉沉的脸。” 说的激动起来,老人家还咳了咳,“你都快三十的人了,还在气我。” “爷爷,”顾砚白看着老人,“我没有气您。” “还说没有气我,”老人家又用拐棍在桌上敲了敲,“你为了个女人就不回来过年,还说不是为了气我。” “爷爷,”顾砚白不认同的看着他,“娇娇是我爱的人。” “哦,你爱的人就不许我说她了?我还是你爷爷呢?怎么不见你这么维护我啊?” 顾砚白看了看表,被老爷子看见,又吹胡子瞪眼起来,“臭小子,就几分钟都不耐烦了,你……你这个不孝子。” 没得到回应,老爷子讪讪的收回指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