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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海洗耳恭听:“怎么个不一样法?”“北方的海是北方的海,南方的海是南方的海。”“……”包子默默退到一边,决定放金云海自生自灭——挑战彪悍的人,不值得同情。接下来的两天,三个人按照凌飞的行程一路游过,世界之窗看了,欢乐谷玩了,万象城逛了,甚至还隔江看了看香港。金云海和包子在凌飞的带领下不知不觉就买了一堆东西,要不是俩人剩下些许自制力,卡早刷爆了。包子不无感慨和凌飞说,你不去当导游可惜了。第三日,天公作美,厚厚的云层遮住了太阳,却又不太压抑,没有下雨的迹象,只是阴天。三个人按既定路线去了海边,到那里才发现,居然是一片私人沙滩。放眼望去,整片海滩被他们仨包了场,包子也没问这沙滩是谁的,反正换上泳裤就奔跑着拥抱了大海,然后一边徜徉一边自我反省,这太骄奢yin逸了>_<海滩上没旁人,所以金云海换泳裤也只是简单的转身,结果换完回头一看,人家凌飞早换好了正坐遮阳伞下面给自己抹防晒油呢。凌飞的肤色很白,甚至有些不健康的那种,可又并非单薄,肌rou的线条虽不明显,但整体感觉很匀称,如果多晒晒太阳就好了,变成蜜色,或许更有味道。金云海想着想着,就忆起了那晚,虽然他极力想忘掉那冲动的一夜,可越想忘,越记得牢,明明知道这事儿不对,甚至是不怎么靠谱的,但就是,忘不掉。那就记着呗,反正不说别人也不知道。金云海甩甩头,大踏步走过去把那防晒油夺下来:“差不多行了,凌大小姐,你都快成白雪公主了还抹!”凌飞仰头,微眯起眼睛看金云海,先是脸,然后脖子,胸膛,小腹,腿……对于没有危机意识和任何羞涩感的坦荡男儿,视jian不犯法^_^终于,凌飞看够了本,站起来朝金云海伸出手。金云海愣了两秒,心有灵犀,乖乖把防晒油还了回去。凌飞满意地摸摸对方脑袋,然后娓娓道来:“抹油呢不是增白,是防晒伤。你别看现在太阳躲在云彩后面,可紫外线照样强烈。你什么都不抹,沾了水,水再蒸发,皮肤就会红,红了之后痒,痒了之后疼,疼完之后一层层爆皮,新长出来的皮肤又很嫩,你一个没注意,它又伤了,皮肤就会红,红了之后痒,痒了之后疼,疼完之后一层层爆皮……”“OK,哥懂了。”金云海做出个暂停的手势,然后朝远处的哥们儿喊,“包子,回来,上帝要给你抹防晒油——”包子兴致勃勃赶回来看上帝,结果被凌飞微凉的手指吓出一身冷汗,连忙退避三舍,拿了油自己擦。凌飞笑得哈皮,小人得志似的。金云海拿他没辙没辙,可看着他那傻样儿,又觉得莫名其妙地也想跟着乐。凌飞其实是很向往给金云海来个全身防晒油SPA的,但他知道这只能是YY,别说自己抹不开面子,就真下手了,也保不准被金云海一拳扫到外太空,所以他只是把另外一瓶油递过去,让金云海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厢包子金云海擦擦擦,那厢凌飞百无聊赖地看看天,看看地,看看海,最后还是决定看人。那一夜他喝得稀里糊涂,其实是完全没有印象的,所以这会儿,他算是真正意义上第一次看金云海的身体。和穿着衣服的虎背熊腰不同,实际的金云海居然是头健美熊,要胸肌有胸肌要腹肌有腹肌而且贲张有力线条优美,神啊,自己肿么就这么有眼光!最初的陶醉过去,凌飞的视线停在了金云海的脖子上。金云海的脖子除了好看也没啥特别,只是上面戴着一条银白色的链子,链子说粗不粗说细不细,下面挂着个简单的吊坠。看质地应该是铂金,不过凌飞不喜欢,他喜欢亮晶晶的东西,比如钻石\(^o^)/~伸出手挑起金云海的项链,男人一愣,手上的动作也跟着挺住,凌飞凑近,作势细细端详,末了叹口气:“你哪儿弄的项链啊,真难看。”然后站起来伸个懒腰,头也不回地奔向大海。金云海坐在那儿,脸黑了一半,绿了一半。包子吓得心脏怦怦跳,连忙安慰似的拍拍对方:“怪物从来都有口无心的,你可别真当回事儿。”金云海深吸口气,似乎很努力地稳定住情绪,好半晌,才没好气地对包子道:“你是不是觉着一会儿我能在水里下黑手把他弄死?”包子惊恐地瞪大眼睛:“看,你果然这么想了!”金云海吐血,气沉丹田半天,决定懒得理损友,无论是岸上的还是水里的。他妈的老子自己扑腾玩儿去!金云海永远都是行动派,所以当一个小时后凌飞和包子筋疲力尽共同挤到遮阳伞下,金云海还在咸盐水里扑腾。“他行不行啊?”凌飞有点儿担心,生怕一个浪打来再瞥不见那个小脑袋。包子灌了半瓶盐汽水,然后语重心长地和凌飞说:“永远不要问一个男人行不行。”凌飞愣两秒,意会,然后就想起了那天早上自己的内伤……好吧,金子应该是行的。包子见气氛不错,闲杂人等又和大海搏斗呢,索性把刚才那件事儿挑明了,以免凌飞做了炮灰都不自知:“其实,那项链儿是沈锐给他买的。”包子说这话的本意是想提点凌飞,虽然金子大咧咧的,心思也粗,可有些地方是禁区,带着炮捻儿呢,一点就炸。哪知道凌飞没半点意外,特自然地说:“我知道,那是情侣款,我看出来了。”包子不解:“那你还……”凌飞露出漂亮而洁白的牙齿:“我故意的。”包子彻底懵掉,这、这太阴险了TT“你的原则是不是喜欢谁就欺负谁啊!”哦,可怜的金子。“不是啊,”凌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凑过来吧唧亲了包子脸蛋儿一口,“我都是用啃的。”世界在包子眼里变成了黑白色。他恍惚地抬起手擦脸上的口水,一下,两下……擦到第四十六下的时候,他才能勉强运转脑细胞,然后思考,如果凌飞的喜欢是用啃表示,那他咬一个人代表什么呢……哦,可怜的金子的手指头。海滩归来,众人皆疲。凌飞的行程单到了尾声,于是他很干脆地问金子,啥时候回啊,我给你们订机票。包子疑惑于凌飞的毫无不舍,可当他趁对方不注意偷偷打量时,又发现可能自己错了。对于凌飞,他看不太透,也摸不太清,可总隐隐约约能感觉到些什么,并且很多时候,这种感觉都是准的。金云海说那就明天呗,今儿个好好歇一晚。包子说一晚不够,得歇两晚。金云海本来也没规划,于是乎点头同意。凌飞打电话定机票去了,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