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秋焰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1

分卷阅读61

    rou居多。

    这算是一项调研,每周六晚频道有一个相亲节目,这期节目会有一个选项游戏,今天周五,会在尾声做预告。

    施索道:“我选成熟稳重。”

    方老师记下,又找人:“舍严呢?”

    “去设备室了。”施索说。

    “还差他一个。”方老师道。

    施索说:“他选清纯可爱。”

    “你怎么知道?”

    “我了解他。”

    方老师说:“你说了不算,还是等他回来再问。”

    施索抽了张纸巾擤鼻涕,嗓子基本好了,鼻涕却还纠缠不休。

    她边擤边说:“我一个闺蜜就长得特别清纯可爱,以前我跟我闺蜜站一起,舍严叔叔问他哪个漂亮,他说我闺蜜。”

    那年正是大一暑假,施索和舍严才认识不久,大约舍严总不说话,他叔叔就爱逗他,让他选,她和佳宝谁更漂亮。

    当时她和佳宝离他们较远,他们以为她没注意,其实她早留意到了。

    后来舍严走近,指了下佳宝。

    施索放下纸巾,在手里搓成团。

    是了,舍严什么时候改变了喜好?

    邱冰冰说:“这个不准啊,你也不是妩媚性感型啊。”

    施索看她。

    邱冰冰点头:“你可能对自己有什么误解。”

    施索举起纸巾,作势要扔她。

    “诶,你不是去设备室了?怎么从茶水间里出来?”方老师忽然开口。

    施索举着手转头。

    舍严拿着杯子走向座位,说:“回来一会儿了。”

    方老师没在意,问他:“那这个选项,你看看,你选哪个?”方老师把纸递给他。

    舍严垂眸,拿过边上的笔,在上面打了个勾。施索伸长脖子。

    王洲川从办公室出来说:“开会。”

    方老师收起纸,召唤众人去会议室。

    直到临近下班,施索都没看到那张纸。今天工作完成快,不用加班,舍严开车,施索戴着口罩坐在后座,过了一会,她看路边景色,问舍严:“这是去哪?不是回去?”声音闷在口罩里。

    “嗯?”

    施索拉下口罩:“不是回家?”

    “嗯,”舍严说,“演唱会票没卖出去。”

    施索:“……”

    舍严问:“去看吗?”

    “……”

    三个字,和三天前一模一样。

    施索看窗外,场馆已经到了。

    舍严把车停好,拿出演唱会门票,领着施索入场。半途有粉丝派发免费的荧光棒,舍严拿了两根,一根给施索,还有接头,接上后荧光棒能当手环。

    施索看了他一眼,才接过来。

    提前半小时进场,座位在前排,虽然不是最前,但视野仍不错。

    场馆内闹哄哄,没多久座无虚席,施索垂着脑袋,一下一下甩着荧光棒,过了会儿,她想起另一只手上的接头,她把一头套上荧光棒,再套另一头。

    接头不太好,另一头套不进,她费了半天力依旧不行,边上的手伸过来,拿走她的荧光棒。

    施索转头。

    舍严扩开接头,低着头说:“其实我撒了谎。”

    施索没听懂。

    “我叔叔问我你跟佳宝姐谁更漂亮,我发现你看了过来,所以我改指了佳宝姐。”舍严把接好的手环套进施索手腕,抬眸看向她,道,“是你。”

    演唱会开始,欢呼潮水般涌来,施索手被他握紧,连口罩都忘了戴。

    作者有话要说:  爆……不太起来,但也还行?请集体失忆!

    ——

    PS:同个微博账户,手机一号登录了,手机二号再登录,是不会退出的,可同时使用。

    ——

    第32章 只是时常有风吹(5)

    台下漆黑一片, 瞬间沸腾的尖叫声胜过场馆音响, 震得人内脏都跳动了起来。

    舞台灯光炫目,周天王以独特的出场方式拉开演唱会序幕,粉色荧光棒形成一片星海。

    台上一开嗓,所有人第二次沸腾尖叫,大概只有他们,始终安安静静,不动如山。

    施索正襟危坐,斜眼偷瞄, 台下光线暗, 她眼珠移动角度又有限,没法辨认舍严的神情,但他似乎一直专注地看着舞台。

    施索也看回舞台, 可是耳朵罢工, 她什么都听不进。

    她的右手还被舍严握着,套完手环,舍严自然而然沿着她手腕下滑,握住了她, 她错愕地抽了一下, 没抽出, 之后场下漆黑, 舞台灯亮,她保持安静。

    可心静不下,脑中又空空荡荡, 但也不是完全空,总有点画面和声音在忽闪。

    直到鼻子发痒,她才吸了下鼻子。

    鼻塞,她一直靠嘴呼吸,连难受都忘了。口罩还挂在她右耳朵上,她也不摘,胡乱乱的意识横冲直撞了一会,她左手掏包,拿出手机。

    位置正对舞台中心,舍严一直目视前方。

    他不追星,也不爱听歌,第一首快歌结束,第二首依旧是快歌。

    他余光瞥向左边,手机屏幕在一片粉色荧光棒底下亮着,屏幕上显示着计算器,施索按下“=”,结果显示“155”。

    舍严偏过头,看了看弯着脖子的施索,他打破沉默:“在算什么?”

    施索抬头:“啊?”她没听清。

    舍严也没听清她那声“啊”,他根据嘴型辨认。他靠近施索耳朵:“在算什么?”

    施索静了两秒,才故作镇定地回:“算每分钟多少钱。”

    这回舍严没法根据嘴型辨认出来。

    施索凑过去,随着身形一动,她右手也跟着动了,舍严依旧没松开。

    “我在算,我们每分钟花费多少钱——”施索放大音量,“七千四除以一百二十分钟,每分钟得六十一块六,四舍五入一下,要六十二,一个人要三十一。”

    施索看着计算器上的这个数字窒息了,一首歌算它五分钟,她计算的时候已经浪费了一百五十五块钱。

    现在第二首歌又唱了两分钟,钱被烧成灰烬了。

    “浪费了一百五十五。”施索窒息总结。

    舍严心算了一下,一百五十五是单人价。

    施索说完最后一句话,很快反应过来不对,“浪费”显然指她没在听演唱会,她没听的理由昭然若揭。

    谁知舍严突然说:“嗯,浪费了三百一。”

    施索:“……”

    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好不容易能进入一个自然话题,偏偏被舍严最后一句话给拐进了死胡同。

    施索觉得自那个周六之后的舍严,像是原本安静放置在球架上的保龄球,被拿了起来,一掷,顺着球道直线向前,击倒所有球瓶。

    没半点转圜余地。

    施索张了张嘴,半晌才又一次故作镇定地说:“那……别再浪费了。”又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