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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付临源挑了挑眉,说:“你可以猜猜看。”说着,他放下手中的水瓶,转而拿过旁边的剧本开始看了起来。其实这也是一部悬疑侦探类的改编的,付临源在决定接下之前去看了原著,确实挺有意思的,而且看到最后才知道,每个案件就是触碰到最后的关卡,一环套一环,环环扣人心。何伍没看过,他说他想等以后电视播出后再看,就算是因为在剧组现场会得知后面的剧情与凶手,但是仍然为了不剧透,他忍住好奇心,连付临源看剧本的时候都没凑过去瞄两眼。“我猜凶手是邻居,那个对死者很好很温柔的男人。”正看剧本的付临源一愣,不解的抬起头,问道:“为什么?”“因为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对另一个人那么温柔,哪怕是性格再好的人,对一个陌生人也不可能马上就亲近,还处处帮衬,对方不仅不是美女,还是个有夫之妇的中年妇女。”何伍正了正领子,然后将手放在兜里,严肃道:“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个邻居打从一开始就图谋不轨,心怀鬼胎,接触她对她温柔对她好都是另有目的!”付临源笑了下,眯着眼睛道:“说的很有道理。”“那凶手是不是他呀?”何伍兴奋的问道。“不是,不过你猜对了一半。”话落,他没在多言,而是低头继续看起了剧本,心中有些意外,没想到何伍能想到这方面。他才的那位邻居确实不是幕后黑手,但是也可以说是帮衬之一,至于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这部剧拍下来,其实挺压抑的,特别是结尾那部分,主角的心理状态几乎是陷入分裂状态的,在人性与自己长久以来坚信的正义之中摇摆不定。这种压抑的情绪并不好演,入戏太深又容易对演员的心理状态产生影响。其实很多压抑类型的片子,在演员拍完后,都会去看心理医生。当初付临源在录制白晓舒专辑MV的时候就曾遇到过这种状况,不过所幸很快就从中脱离。而这件事也已经是一年前的事情了,经过一年时间的成长,不知道心理有没有克服这一关卡。不过无论克服与否,他都得拍,不仅要拍,还得好好拍,认真拍。因为快到结尾压抑那一段,可以说是全剧的□□所在。十一月的天已经冷了起来,拍夜场的时候晚风吹过,付临源只穿一件薄薄的衬衣,几乎都要都冻的发抖。偏偏这会儿有一场跳湖救人的剧情,他没选择用替身,而是自己亲自来拍,于是当他回到岸上的时候,整个脸都被冻的发白。回到酒店后,他让何伍去买了一份姜汤和感冒药,然后捏着鼻子一口灌了下去,吃了药,就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开始憋汗,预防感冒。因为热的睡不着,所以他把床边的手机摸了过来。这个点席亦延那边应该还是大白天,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工作。两人因为工作和时差的缘故,分开这么久也就通过一次电话,不过因为拍戏繁忙且累,所以付临源也没怎么去想这回事,每天回到酒店洗个澡倒头就睡,第二天起来继续忙着拍戏,哪里抽得出时间去打电话。平时这个点早就呼呼大睡了,今天吃了感冒药,反倒有些睡不着。兴许是用棉被将自己裹成一团,有些闷才起的反应。不过他又不能掀开,毕竟这是最有效也是最快速的预防方法。他刚刚打开手机,界面上突然就跳出一条新闻的提示。「丁洛意外身亡背后的秘密揭晓!?不是事故是他杀!」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席延延:如果你愿意一层一层剥开我的心,你会发现……付小源:再剥就没了,拿什么炒菜!!席延延:……稍微有点儿事情给耽搁了嗷呜QAQ☆、第94章因为是初犯,所以邱彬实际上只是被拘留了几天,然后罚款便被放了出来。然而等他出来的时候,他似乎整个人都变得奇奇怪怪了。因为外界是铺天盖地的骂声,而邱彬身为艺人,身为一个公众人物,发生这种事情,按照惯例,是必须召开记者道歉会,像大众道歉的。哪怕被骂,道歉会依然准时召开,不少记者在收到消息后就等候着。记者会上,邱彬跟在经纪人身后,面无表情,眼神呆滞的走到了台上。在台下大片的闪光灯照耀下,他似乎回过神,涣散呆滞的眼神慢慢有了焦距,他抬起眼朝着台下望去,直勾勾盯着那些七嘴八舌,问个不停的记者。旁边的经纪人见状,连忙黑着脸拉住了他。两人走到正中央,经纪人听着台下那些记者媒体问的各种尖锐的问题,只觉得脸都要被身边这个人给丢光了。在上台之前,两人在台下对过台词的,这个时候邱彬第一件事应该做的就是冲着台下的媒体记者,以及电视机前的观众们道歉,然而经纪人却发现,对方就这么呆愣愣的站着,完全没有要说话的迹象。他暗暗啧了一声,有些不耐的准备开口提醒对方,问问是不是忘词了,而就在这时候,邱彬忽然伸出了手,然后双手捂住了眼睛。记者们见状,还以为是要来上演一场痛哭流涕的道歉,顺便述说一下自己有多磨悔不当初,以及从今往后痛改前非,对不起父母对不起他们对不起粉丝对不起社会,而自己只是一时间鬼迷心窍误入歧途,祈求原谅的可怜戏码,却怎么也没想到,台上的人,忽然笑了。看着那微微扬起的嘴角,在场的记者反而愣住了,一时间连嘴上滔滔不绝的各种问话都禁不住停了下来,满眼疑惑的看向台上的人。“哈哈哈哈哈……”邱彬捂着脸低头,掌心将眼睛按住,五指从额前的黑发穿插而过,他低着头,有些诡异的笑声传了出来,透过面前的话筒,传入了在场每一个记者的耳里,一时间,竟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身后的经纪人也有些愣怔,这时候不是应该痛哭流涕求原谅么?为什么反而突然笑了起来,还笑得这么惊悚骇人?“无论我说什么,怎么道歉,反正你们该骂我的还是骂我,我就不废那些口舌了,也懒的搞那惺惺作态。”他放下手,抬起头,说话的语气平静的可怕,然而眼中却蕴含着近乎可怕的疯狂。他一屁股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看着那群记者,说:“我吸不吸/毒,反正你们都知道了。比起这个,我相信有一件事你们,或者应该加上大众,更有兴趣。”“不好意思,邱彬他现在的情绪似乎有些……”一旁的经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