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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威廉,是一只鬼,昼伏夜出的鬼。 我和我的两个朋友住在梅克洛公墓附近的下水道里,老鼠横行,碎尸满地, 一个逍遥自在的无法之地。 莱斯特是个法国佬,阴柔俊美,脸上带着笑,一头金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身 上肮脏破烂的世纪皇室贵族服饰也掩盖不了他的气质,他身上总是会发出与 众不同的光芒,哦,如果我见过真正的光芒的话。 这个老家伙已经两百多岁了。 路易则是不同的,一口丑陋的黄牙,一张猥琐的脸,身材矮小,头发蓬乱, 吸血时会装模作样的对着公墓里的圣母像祷告,表情严肃又滑稽。 他没成为一个鬼之前是公墓里的流浪汉,据说五十多岁,看起来像八十多。 我跟他们不一样,我甚至没办法准确的描述出我的相貌,没办法,鬼在镜子 里是没有任何倒影的,我也没有之前的记忆,似乎我从出生开始,就一直跟这两 只鬼在一起。 我们的家有时会迎来一位客人,一个胸大屁股大的克罗地亚女人塔尼奇,她 有着酒红色的大波浪卷发和妩媚动人的眼眸。 她眷恋着莱斯特的容貌,甘愿在恶臭肮脏的下水道里与之交欢,哦不是,应 该是跟莱斯特和路易两个鬼交欢,莱斯特躺在地上,没有穿裤子,露出一根巨大 的,勃发的roubang,塔尼奇舔弄着她,表情迷醉享受。 路易也解放出了他又黑又硬的yinjing,跪在塔尼奇后面摩擦着她的下体,两鬼 一人彷佛当我不存在,尽情的zuoai,尽情的喊叫,尽情的喷射,尽情的放纵。 之后莱斯特会咬破塔尼奇破了之后总会神奇复原的脖颈,两只鬼贪婪的攀附 在她身上吸着血,路易当然不会忘记他那套复杂的祷告仪式。 444.cом 我很愤怒,我决定离家出走。 我愤怒并不是因为他们不让我参与那个好玩的三明治游戏,而是因为我在他 们吸血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偷偷咽口水,我一直以来都是吃老鼠的,从来没吸过人 血,我觉得那样鲜活灵动的生命,怎么能被这样对待呢?莱斯特交待我:「不要 白天出去,不要去教堂,教堂里那个巨大的十字架比白天的太阳还要厉害。」 路易则拜托我帮他带一本花花公子的最新杂志。 他们以为我只是出去踏个青,也许黎明之前就回来了呢。 我就这样离开了这个生活了很多年的家。 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我终于找到了一个暂时的容身之所,卡特琳娜夫人家 的地窖里,一个等身高的空酒桶,一些贮藏的白兰地酒摆在旁边。 我忍住喝一口的冲动,蜷缩在酒桶里睡着了。 萨凡娜小姐提着油灯打开地窖的时候,我眼前一亮。 我从来没见过这样明慧动人的姑娘,她穿着合身的公主裙,小脸白净明媚, 一头金色的柔顺长发编了个复杂的辫子垂到腰间,身姿窈窕轻盈,足尖踮起,练 习着芭蕾舞的动作。 我透过那个小小的虫眼窥视着这一切,沉浸在她无暇的美貌中,直到她轻轻 搬起一箱子酒,走出去。 圣诞节的前夜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到来,就在我离家出走的第二天,我还寄居 在那个酒桶里的当下,头顶上的一家人唱起了圣诞赞歌,我悄悄熘了出去,爬上 房顶,看着下面其乐融融的景象,萨凡娜在一群孩子中间耀眼得像一颗明珠。 一个穿着黑袍戴着十字架手里握着圣经的和蔼老人站在主位,虔诚的说着什 么,大家同样虔诚的站在下面,聆听着,做着祷告的动作。 我盯着他胸口的十字架,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 礼毕,所有人围坐在餐桌旁,开始吃东西,我咽了咽口水,依然一动不动的 趴在房顶。 那一晚,头一次见到神父的我卸下了身为一只鬼的防备,他并不像莱斯特口 中那样可怕,相反还有点可爱,他胡子花白,满脸慈祥,会笑着摸孩子们的头, 帮助孩子们擦嘴,祷告姿态跟路易天壤之别。 他身上有种神圣的光芒,让我尤为着迷。 当然,我的萨凡娜脱了衣服更令我着迷,她脱衣的时候我就躲在窗帘背后, 隐藏在漆黑夜色里,看着她缓缓脱下裙子,解开胸罩,露出一对少女的淑乳,饱 满圆润,rutou粉红,乳晕上布着些小颗粒,她的小腹平坦光滑,一丝多余的rou也 没有,她接着除掉内裤,几缕澹黄色的毛发出现在我面前,盖不住双腿间紧闭的 缝隙,像一个裂了条缝的小面包。 444.cом 我的下体变得坚硬,就像次看见塔尼奇的裸体一样,我知道我配不上她 ,我只是一只苟且在下水道里的鬼。 萨凡娜换上了睡裙,我纵身一跃,跳下窗台,打算去觅食。 我去了公园,抓了几只夜歇的鸽子,蹲在垃圾桶旁边解决了它们,顺便把它 们的尸体扔进下水道,然后准备回到我的临时小房间里睡觉。 一个人影引起了我的注意,他披着黑色的斗篷,把整个身体隐藏在斗篷中, 看起来像一只巨大的蝙蝠。 他脚步敏捷飞快,瞬间就穿过长街转入街角。 他矫健的身姿让我想起了同类,我决定跟过去看看。 一路躲躲停停,我跟着他走过三条街,回到了萨凡娜的家,开门的是卡特琳 娜夫人,萨凡娜的母亲,一个成熟的女人,穿得厚实却掩盖不了她身材的惊人起 伏。 她脸上带着紧张的神色,朝着门外左右打量了一阵,才把黑斗篷拉进了屋。 我开始担心起萨凡娜的安危来,就顺着排水管攀上封顶,从另一侧滑了下去 ,推开窗潜进房子,倒吊在房顶上,观察着他们。 那张斗篷下的脸露了出来,沟壑分明,是神父。 两个人激烈的亲吻,神父一张脸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狰狞起来,他发狂一般 摸着卡特琳娜夫人的胸脯,气喘咻咻的说:「母狗,跪下帮我舔吧。」 卡特琳娜夫人顺从的跪下,胸前鼓涨涨的快把衣服撑破,她把神父的roubang从 裤子里解放出来,肆意的吞吐吸吮着,神父伸手按着她的头,一下一下的插到她 的喉咙里,夫人有点难受,想要吐出来,神父脸上带着疯狂爽快的笑意,紧紧的 箍住她的头不让她得逞。 夫人开始咳嗽起来,嘴角咳出白色的泡沫,脸色变得青紫,眼白上翻,我看 得一阵担心,神父终于把roubang抽了出来,把guitou上的粘液抹在夫人脸上,示意她 脱衣服。 卡特琳娜夫人缓了一口气,开始解身上的衣服,她露出了一对硕大的rufang, 比餐桌上放沙拉的金属碗还大,像两颗干瘪的水袋子,晃晃荡荡的垂在胸前,神 父把roubang夹在两只rufang中间,缓缓抽动起来,夫人挤压着自己的两只rufang,嘴唇 轻轻嘬着神父的guitou。 「啊…夫人,你的体香淳如美酒。」 「神父,您该全心全意侍奉上帝。」 卡特琳娜夫人神色悲戚。 我脚底粘在天花板上,无声点头以示附议。 「我在代表上帝行使职权。」 「我想上帝的职权不包括这个…」 「我了解你的秘密,你在告解室里所说的一切。」 444.cом 「你和管家偷情,还有了一个私生女,你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神父又一次狰狞起来,他掐着夫人的脖子:「我就是你的地狱!我要惩罚你 !」 他这样说着,将卡特琳娜夫人按在摆满烛台的桌上,蜡烛即将燃烧殆尽,他 狠狠的扯下夫人的亵裤,从后面进入了她。 夫人很快就被干得大叫起来,痛苦又畅快的叫了起来。 我莫名其妙的流下了眼泪,像是在感动中忏悔。 路易在那个大雪的夜晚找到我,带来了莱斯特的死讯。 我才知道原来鬼也会死。 这个名叫撒切莱斯的小镇开始不太平起来,一个月前开始连续发生少女失踪 事件,她们的尸体要么泡在镇外的小溪里,要么挂在牛顿庄园高高的篱笆上,或 者就躺在梅克洛公墓乱草丛生的墓碑旁。 她们的rufang被割下,下体被利刃搅的稀烂,罪犯血腥残忍。 莱斯特是被烧死在下水道里的,我们的那个下水道里,他和克罗地亚妓女塔 尼奇紧紧抱在一起,被烧成了两具干尸。 听说是愤怒的镇民追查失踪桉时察觉到了塔尼奇的形迹,悄悄尾随着她找到 了我们的老家,围追堵截下封堵了莱斯特的所有退路,路易因为外出觅食,逃过 了一劫。 我没有对莱斯特的死感到难过,反倒是担心起萨凡娜的安危来。 路易说少女失踪桉不是莱斯特干的,我相信。 而且莱斯特死后作桉并没有停止,又一个少女的尸体被发现,同样的死法, 同样的血腥。 教堂很快宣称镇子里有其他吸血鬼,所有镇民不分昼夜拿着十字架成群结队 四处巡逻,我安静的躲在萨凡娜家的地窖里,连续几天没有外出,只在午夜 偷偷的潜伏在萨凡娜的窗外,观察着她,偷窥者她。 她有了一个英俊帅气的男朋友,比莱斯特还要漂亮,身材挺拔,眼神深邃, 还是教堂里的神职人员,有他的保护,我就一点也不担心那个变态杀人狂了。 他们有时候就会在她的房间里zuoai,萨凡娜粉红色的rutou被他含在嘴里的姿 态是那么赏心悦目,她娇喘着呼唤着:「给我!戈洛文!把你的roubang给我!」 她自然不及她母亲放荡,可那份清纯可人,却是独有的,她被戈洛文扛着双 腿冲刺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似泣似笑,眉头紧紧的拧起,我很想伸出手去帮她抚 平。 戈洛文粗大的roubang被她整根吞末,她白玉青葱般的手指挑逗着男人的rutou, 酥脆的嘴唇咬着他的耳朵,两个人紧紧的交接在一起,迭加在一起,像连体人一 般完美和谐,她腿间那只精心烘焙的馒头不知道会散发出何种香味。 444.cом 「萨凡娜,你真完美。」 「亲爱的,你真…强壮。」 萨凡娜笑颜如花,抬头索吻。 我默默的蹲在窗台上,像只打盹的猫头鹰。 妓女塔尼奇其实是被严刑逼供了一段时间的,听说被毁了容,那些人还往她 的下体塞石灰粉,几乎被折磨致死,后来那些镇民假意放了她,自知活不过大雪 天的她挣扎着去见了莱斯特最后一面,这才给了那些人可乘之机。 卡特琳娜夫人说起这些的时候我就在房顶,她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神色 ,她口中的妓女塔尼亚连跪在地上给她舔脚的资格都没有,我心里有点不服气, 可是我没办法做什么,我正想着是不是朝她吐一口口水的时候,玻璃窗突然碎裂 ,一只折断了的高跟鞋破窗而入,狠狠打在卡特琳娜夫人的脸上,她被打倒在地 ,嘴角溢血,哀嚎不止。 我抬起头,看着远处的路易逃窜的背影。 路易也死了,他现了身,就注定要死,我就这样失去了两个朋友。 我来不及悲伤,因为萨凡娜失踪了,我回到地窖之前想去看她一眼,就看到 一个黑影背了只袋子从她房间里跳了出来,袋子里显然是个活物,还在挣扎。 黑影异常敏捷,让我想起了那天晚上的神父,他几个跳跃就消失在街角,我 不作它想,赶紧跟上。 毫无疑问他的目的地就是教堂,我是次看到教堂,那种莱斯特描述中的 尖尖的房顶和彩绘的玻璃窗,神秘肃穆的气氛,周围还有着福音的回响。 萨凡娜浑身赤裸的躺在地上,那个慈祥的神父和他的弟子戈洛文就站在一旁 。 树梢的乌鸦哀嚎起来,萨凡娜不安的扭动着身体,还没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我头痛欲裂,用尽毕生的力量冲了上去,掐住了戈洛文的脖子,用我身为一 只吸血鬼最得意的武器——牙齿刺破了他的皮肤,嘴里一股浓重的铁锈味,我像 是在嚼着教堂门上的的金属铁把手。 人血的滋味就是这样?吸血的过程很快,我无师自通的吸干了戈洛文,又把 仓皇逃窜的神父抓了回来。 正要把神父也一并解决的时候我后颈一阵刺痛,我回头就看到赤身裸体的萨 凡娜站在我后面,满脸惊恐的看着我,一把尖锐的小十字架插在我的后劲窝。 萨凡娜下体的毛发稍长了一些,rufang也好像大了不少,她看着干尸一般的戈 洛文,捂嘴痛哭尖叫。 我摇摇欲坠,几乎站立不稳,被神父一脚踹进了教堂的大门,刹那间光明如 昼。 我终于看到了那把巨大的十字架,我的皮肤开始干裂成灰,露出累累白骨, 一种抓心挠肺的疼痛从大脑开始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