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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说很像符征。 戎谨候府至此有了第三代。 范溪在山上,不方便看嫂子侄儿,便画了图,找人设计了一幅铃铛花样子的小首饰,打成金首饰带给马想。 马想收到好,还亲自写信过来感谢她一番。 九月二十九那日,二嫂徐廉姝也生了个儿子。 符家人都是生儿子的命,秦夫人也是生了三个儿子才生到了个女儿。 这年头有儿子总是一件好事,府里一年添了两丁,一府人都很高兴。 十二月初六,范溪最小的兄长符炬也娶妻了。 他娶的是河清莫氏的莫语箫,莫语箫年纪比范溪还小一岁,身量也矮,是只到符炬肩头的清秀小美人,她性子很是温婉,符炬来信说跟她相处得很不错。 范溪上山快一年,一家人都时常给她写信,连两位嫂嫂都是如此,直到她们生了娃,坐月子才暂停不写。 范溪日子过得平静。 这一过,又是一年过去了。 皇都里还有风言风语,三皇子也坚持范溪若是愿意,他愿意负责,娶范溪为侧妃。 过年亲戚来往正是流言最多的时候,范溪这件事虽然不是她的错,但她遭遇了不幸,每个亲戚来总要问候一两句,方显得有礼。 尤其那些长辈们,还感慨一番,陪着掉几滴泪。 戎谨候原本想接女儿回府,不过范溪自己不想回来,戎谨候见这样的情景也不愿意女儿回来受委屈。 范溪这个年在山上过。 山上清净一些却不寂寞,青宣庵里的尼姑众多,大家也围在一起包饺子,写对联,烧爆竹,守岁,各家还送来点心与素菜,满满一桌子,并不缺少吃食。 范溪在山上有小尼姑伺候,自己也会做一些事情,她这一年来清减不少,却越发显得体态婀娜,美貌惊人。 哪怕穿着青衫素衣,站在那里也跟一幅画一样,别说男子,就是庵里的尼姑,也经常看她看呆。 许多人见她模样,心里就明白了为什么会有人打她的主意。 好在戎谨候身处高位,又得陛下宠信,勉强还护得住这个女儿。 大年初一,戎谨候骑着马亲自上了山一趟。 他是男子,自然不可以进尼姑庵里面。 两人在青宣庵外面的亭子里烹茶赏梅,前日刚下过大雪,外头的雪没人扫过,这里人迹罕至,也没有被踏成雪泥,雪现在自然融掉了一些,树上草丛里还有着残雪。 残雪红梅,意境非常不错。 范溪给戎谨候烹茶,红泥小火炉正在烧着,上面放着一个朱红小茶煲,煲嘴上正冒着热气。 这么冷的天,喝功夫茶最好,茶水一倒出来,倒入核桃大的小杯子里,马上就差不多入口了,入口还是烫,却带来一层暖意。 戎谨候先轻嗅了一下,又将茶水倒入口中,忍不住道:“溪儿,你这茶煮得越发好了。” 范溪嫣然一笑,“我这一整年几乎都在山上,也没学着什么本事,山上没事做,烹茶之类倒越发熟练了。” “我看你心也越静了。”戎谨候叹一声,“年前你兄长来信说想接你过去西北住一段时日,你瞧着怎么样?” 范溪一听便知他说的是范远瞻。 “这……不大好罢。” “有何不好?”戎谨候抬头看她,目光深邃,“溪儿,你觉得你两位养兄如何?” 范溪迟疑,“他们自然是好的。” 她已经感觉到了不妥。 戎谨候看她,说道:“为父倒有些想把你嫁去西北。” 第106章 提亲 范溪手一抖, 杯子里的茶水晃出来些许。 她问:“爹, 您怎么会有这个想法?” 戎谨候看她, 目光中带着怜惜, “出了这样的事, 你在皇都这边嫁是不好嫁了。西北也不错,不若嫁到西北去。” 现已过完年,范溪虚岁十八, 若是别家的小女娘,这个年纪应当已有娃娃傍身了。 范溪端着杯子, 半晌后说道:“爹,我再想想罢。” “无碍,左右你养兄他们还要月余方能抵达皇都, 你再考虑考虑。” 范溪便应下了。 前日方下过雪,雪还未化尽,雪融之时正是天冷的时候,父女俩在亭子里坐了一会儿,哪怕有热茶跟小火炉, 穿堂风过来,依旧冷得人发颤。 范溪看着她爹, 忍不住说道:“天太冷了, 爹,您先回去罢。” 她心疼戎谨候,戎谨候却也心疼她,点点头, “是该回去了,等天气暖和些我再来瞧你。你准备着,待你养兄回来了,我将你接回府中。” 范溪笑了笑,“好,那我便等爹爹了。” 范溪站起来,送戎谨候离开。 身后一众仆从在后边跟着,这么冷的天,他们还是骑了马,马蹄哒哒,踏骑融雪与黑泥,留下一行行马足迹。 戎谨候骑出一段,回首遥望见女儿还在亭子里站着,忙挥挥手让她回去。 范溪在青宣庵里与众女尼相处得极为愉快。 青宣庵里不允许大肆带仆从,范溪身旁就带了绿鹦一个,晴雪早已嫁出去了,轻雨被提了上来当一等大丫鬟,此时正带着丫鬟在府里给范溪守院子。 范远瞻说是月余能来皇都,其实又过了两月有余,直到四月方过来。 范溪在山上,每日烹茶插花,也未收到消息。 有一日,外头守门的女尼忽然笑着来报,“溪娘,快些出去,你兄长找你。” 范溪想起戎谨候三月过来时候说要接自个回去,也没多想,只以为戎谨候三位兄长谁来了,便笑道:“多谢,我出去瞧瞧。” 范溪目送女尼出去,回房整理衣装。 她这一年来戴发修行,并未剃度,平日在庵中,她也不大注重妆容,每日早起梳顺头发后,只用一根木簪挽了,这回出去见兄长自然不能如此,不然兄长见了心中该不是滋味了。 范溪回房换了一身桃花衫,又在发间簪了两根桃花粉珠簪子。 妆倒未上。 她这一年在青宣庵里养得极好,唇不点而朱,眉不描而黛,用不着上妆。 绿鹦在偏房听到动静过来想伺候她换衣裳梳妆,不料她三两下便整理得差不多,便笑道:“小姐,我过去收拾行装?” “先把平日不用的收拾出来,待会儿确定要回去,我再让人过来与你说。” 绿鹦成日跟范溪在一起,自然知道戎谨候府说要接她回去。 听闻范溪的话,绿鹦脆生生应了一句,带着笑麻利地收拾去了。 范溪收拾好,在房中简单照了下镜子,确定妆容无误之后赶忙提着裙角往外面疾步走去。 她去年没怎么长高,却瘦了,换成后世的算法,应当已有一米七五左右,比许多男子还高,越发显得高瘦窈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