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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一年级的小学生。覃阳为他系好安全带,轻声说:“肌rou不错啊。”幸好车里很黑,郝仁的皮也黑,脸红也看不出来。酒吧里人很多,这是郝仁来到城里第一次到酒吧,他束手束脚的哪里也不敢乱看。过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太对,这酒吧怎么全是男的。相貌出众的覃阳自然是受到了很多关注,有不少人还认识覃阳,他在圈里是出了名的技术好。和样貌出众的覃阳不同,郝仁长相只能算是周正,但是赢在身材比较健硕,一脸攻样,一进到酒吧就被不少人盯上了。再看到坐在一旁的覃阳,又有点犹豫,不知道是俩攻结伴出行还是两人其实是一对。郝仁被这些目光看的有些尴尬,明白过来这酒吧的特别之处,甚至有大胆的人趁着覃阳去厕所,摸了他的大胸肌一把。郝仁黑着脸将人推到一边,恶狠狠的说:“再摸剁了你的手。”覃阳一回到座位,就听到郝仁恶狠狠的话,低声笑了起来,酒吧里人声嘈杂,他凑在郝仁的耳边说:“被人占便宜了?”郝仁被冷不丁的贴近和呼出的热气弄得全身一颤,他克制着自己,说:“覃先生,咱们还是走吧,这个地方很不正经。”作者有话要说: 覃阳和郝仁来啦!新文多多收藏啦!收藏得多我码的就带劲呐!不会很长,不定期随时更新,可养!第2章郝仁的心思覃阳一愣,笑了起来,说:“走吧。”覃阳喝了酒,叫来代驾将车开回家里,一上车便闭着双眼。郝仁坐在车上有些不安,他想在自己要怎么回自己的住处。眼看从前面的路口就能回去,郝仁鼓起勇气,说:“前面路口停一下。”覃阳慢腾腾的睁开眼,假装没听见,问:“什么?”车子瞬间就开过了那个路口,郝仁摇摇头,说:“没什么。”到了覃阳的家,代驾师傅收了钱便离开了小区,覃阳也没喝几杯,走起路来却摇摇晃晃的,郝仁想着不要辜负自己的名字,准备好人做到底,扶着覃阳往楼上走。郝仁尽可能的离覃阳远一点,可是覃阳整个人倚在郝仁身上,像是没了骨头。覃阳毕竟是个只比郝仁矮一点点的大男人,重量不轻,郝仁使劲扶着覃阳,一点都不敢懈怠。一进电梯覃阳迅速的按了十二楼的键,郝仁扶着覃阳,总觉得哪里不对,看着全心依靠着自己的覃阳,他总不能说覃阳是装醉吧。到了十二楼,覃阳脚步踉踉跄跄的带着郝仁到了他的公寓门口,郝仁摇了摇覃阳,说:“覃先生,您的钥匙在哪里?”覃阳直接按开门上的密码锁,说:“钥匙我没带。”郝仁有些脸红,说:“覃先生,我看到密码了。”“是吗?”覃阳拉开门,对郝仁说:“家里有点乱。”覃阳打开灯,郝仁这才看到这公寓全貌,这里面已经不能叫乱了,要不是覃阳正确的避开了地上所有的障碍物,郝仁会认为这里遭了贼。好人做完了,郝仁一手拉着门把,说:“覃先生,您看您已经到家了,我就先走…”话还没说话,郝仁就被覃阳的动作惊到了,他屏住呼吸,眼睛瞪到最大,大脑一片空白,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活动能力。覃阳可能就在一眨眼的功夫就将上衣脱了,光着身子扭头看着郝仁,问:“你说什么?”郝仁深深地觉得覃阳没听清这件事是装的,可是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也不想说出来,他应该明确的揭发覃阳是在装醉,是明确的诱惑自己。明知这样不对,可是郝仁就是一个动作都做不出,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错过眼前的美景。他觉得自己很卑鄙,很无耻,却又心跳加速,耳边什么都听不到了,只剩下自己如雷鸣般的心跳声和逐渐加重的喘气声。覃阳的模样在郝仁的梦里出现过无数次,他已经数不清有多少个因为覃阳而尴尬的早晨,当这一切真的出现在他的眼前,郝仁觉得自己可能还比不上梦里的反应。覃阳没有那么多大块的肌rou,可是身形匀称,他回头望着站在门口傻呆呆的郝仁,轻声说:“关门。”郝仁放在门把上的手比脑子快,直接将门关上。…梦幻的一夜过的很快,郝仁其实也没有睡多么长的时间,天刚蒙蒙亮,生物钟使的郝仁从柔软的被窝里醒过来,他趴了一会儿,过了好久才搞清楚情况,想起了昨晚的荒唐。郝仁把自己埋在枕头里,比脸和胳膊稍微白一些的身上全是淡淡的痕迹,但是也不太明显。覃阳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郝仁更不敢回头了。覃阳挂断电话,对趴在床上装雕塑的郝仁说:“你的工友问你什么时间到工地。”郝仁赶紧回拨,交代了开工时间,那边工友兴奋的说:“工头,你可真了不起,见了覃老板一次就能和他称兄道弟的,听说还请你喝酒啦,你发达了!”“啊…嗯…你们尽快准备,忙完我就过去。”“行。”郝仁挂断电话,他身上是清爽干净的,除了肌rou有点酸之外没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当然,覃阳是个流连花丛的老手,又是个医生,自然是将这件事做的没有任何纰漏。郝仁默默的穿衣服,看到自己皱巴巴的内裤,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覃阳咳了一声,从衣橱里找出一条新的内裤,递给郝仁说:“新的,你这条扔了吧,都被我扯坏了。”郝仁脸上发烫,幸好他黑看不出什么。他看了一眼内裤盒子上的价格,脸色微黯。郝仁板着脸穿好衣服,看着乱糟糟的覃阳家里,不知道从哪里下脚。覃阳神清气爽,叫了外卖,两个人没有说话吃完了早饭。吃完饭两个人都没动,郝仁想着解决这混乱的一夜,反倒是覃阳先说了话:“大家都是成年人,这种事情都是你情我愿,要是你要是觉得自己亏,我也可以给你一笔钱作为补偿。”郝仁的手不禁握成了拳头,他本身就没有认为自己能配得上覃阳,昨天只不过是鬼迷心窍的一夜。可是自己想是一回事,被人当面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郝仁心里跟扎了针似得,尖锐的疼痛让他说不出一句话。“不用。”郝仁冷冰冰的拒绝,他也是自愿和覃阳做这种事的,要是谈了钱那味道可就变了。覃阳笑了笑,说:“我现在要去医院,把你送到工地?”“我可以在你家里再待一会儿吗?”郝仁摇了摇头,询问道。考虑到郝仁的身体,覃阳便点头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