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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贾瑜面对自我的不足要虚心接受并主动向他人请教,贾瑜很好地贯彻落实了这项原则。“爹,儿子除了这片海,什么也没看见。”贾赦听完用一种很不可思议的眼神瞄着自家儿子,“对啊,就是让你看海!”说完又补充道,“除了海水,这儿啥也没有啊!”贾赦:儿砸,你是不是傻?贾瑜心很累,妈了个叽,这TM全是海水,你直说呗,做什么还特意指一下呢!贾赦在一旁又叨逼叨逼了,“儿啊,你看这海水可真蓝,比咱府里那池子要好看多了,多看几遍,精神都受到熏陶呢了!”再熏熏你头发丝儿都是咸腥味儿了,贾瑜悄悄地走了,留下老父亲一个人享受着海风海水的熏陶。……船队直接在停在新港口,距离京城不算一远,骑着快马也就是个把时辰的距离。徒琛带领众朝臣列队欢迎远征军队的回归,船上的战利品那是成箱成箱的往外搬,周围都被大内统领带人围了一圈,可架不住当地老百姓积极性高啊,围观的人群那是熙熙攘攘,嘈杂的声音中流露出种种喜悦,是民心。且不说寻常百姓了,徒琛都是激动得不要不要的,虽说老早就知道海外有国家,但一直都以为那些弹丸之地贫穷得要死,没有想到啊,这英伦三岛看上去连大晋四分之一都不到,这金子可还真不少。徒琛在心里再次肯定了贾瑜同志的那篇,绝了,真TM绝了!这样一来,我大晋的子民前去经商贸易完全不受限制,反而优惠大大的有,作为一个皇帝,徒琛对于经济的作用了如指掌,这比最直接的武力打压要省力不少,更何况还能赚钱呢!一艘又一艘,数量颇多且体型庞大的战船不仅说明了大晋制船技术的先进,而且象征着大晋的雄厚国力。……“走,今天也让那群人见识见识你爹我的威风!”贾赦拉着贾瑜,迫不及待准备露面。不远处一个明显不是士兵的男子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老爷!老爷!……”许是跑得过急了些,粗哑的声音被风一吹更是断断续续,但这并不妨碍贾赦父子俩辨认出这是府里长兴的喊声。难不成府里出了什么事?父子俩一左一右拽住长兴,贾赦还好心帮长兴舒了口气,嘴上却不饶人,“说啊,快说啊,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贾瑜也紧盯着父亲的长随。缓过气来的长兴都快急死了,“老爷,少夫人正难产呢!太太和二爷守了一整晚,眼看着就不好了,您和三爷赶紧回去吧……”这还了得,父子俩一前一后牵了马,绕开大道直奔小路,留下长兴继续累死累活的帮两主子请假。“父亲安心,嫂子吉人天相,定然母子平安。”贾瑜一边宽慰着父亲一边快马加鞭,话是这么说,命可不等人啊!坚信小儿子是个非凡人物的贾赦陡然心安了,从小到大这儿子就福运不断,瑜哥儿说没事那肯定不会有事。……徒琛迎来了一批又一批珍宝,看到了一个又一个出征官员,就是没见着贾恩侯,emmmm,主要是贾瑜啦,这父子俩向来是形影不离的,贾卿家向来喜欢跟孔雀似的在众人面前开屏,今天是怎么了?“戴权,你去……”“奴才这就去。”戴权绕了一圈啥也没瞅见,正准备打道回去呢,忽地瞧见了不远处气喘吁吁的长兴,这个人怎生这般眼熟,眼睛微眯,戴权认出这是贾赦的贴身长随,嘿,事情有了转机。“哎!你且过来!”“公公叫小的有何吩咐?”虽然搞不清楚戴内相有什么事能找到自己头上,但长兴还是很机灵的上前了,自家三位爷可都当着官呢,万不能给主子跌了面子。“咱家和贾大人交情不错,可今日怎么不见贾大人和瑜三爷?莫不是……”长兴又把前因后果再次陈述了一遍,愁眉苦脸的看得戴权都不忍心打击他了,安慰了几句后就放长兴回去了。“皇上,贾琏的夫人难产,怕是不好了。”戴权小声地回复,徒琛支起耳朵生怕漏掉了什么至关重要是信息。“让太医院整理一份上好的药材,你亲自送过去,现在就去!”“是。”……都说产房污秽,贾琏可不去管这有的没的,红着眼在许韵床头跪了大半天,膝盖青紫一片,邢夫人想着儿子呆这儿,这儿媳妇说不定更有精神气,也就没有阻拦。偏偏许韵的母亲是个头脑又板又整的老封建,其实她也是疼爱女儿的,可她自幼读的那些女史女谏早已经将她荼毒,乍一看见女婿进了产房,那反应活像正抱窝的老母鸡被人用木头棍子捅了下屁股,啧啧——邢夫人那是好说歹说才把这亲家劝出产房,她也是无语了,这好歹是你十月怀胎生下的闺女呀,这即使不合常理你也不能这么粗暴啊!你就没瞧见你闺女我儿媳那涮白的脸色吗?贾赦贾瑜回来得正是时候,许韵又迎来了一波撕裂般的疼痛,叫得惨烈且叫人心疼。“恭喜老爷夫人,少夫人生了个小少爷。”产婆也不顾一身污秽了,满脸喜气地走了出来,这难产了这么久,总算开了个好头,不过……“哎!你且等等。”贾瑜叫住了产婆,又仔细看了一眼,不对劲。正高兴着的贾赦夫妻俩也觉得儿子定是发现了什么。“说,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说?”贾瑜钳着产婆的肩膀,一阵锐利的刺痛传遍产婆全身。还没等产婆求饶,贾琏走了出来,失魂落魄,看得贾瑜好一阵心疼。“瑜哥儿,放开她。是我让她这么说的。”贾琏周身透露着疲惫,语气中带着难以言喻的忧伤,“韵儿她怀的是三胞胎。”“什么???”这就好比你本来只想要个土豆,结果挖出了个西瓜,再一拉,咦?是一串瓜娃子呢!贾瑜贾赦邢夫人皆是不敢相信。难怪,这嫂子(儿媳妇)肚子里还有两个呢,照这想想,怕是、怕是不一定能生出来。众人不敢继续想下去。贾琏扶着墙大步大步地进了产房。他知道的,他知道他的弟弟有神仙手段,父亲的一身力气,自己忽然清明的头脑,皇上戴着的那颗珍宝,不都表明了这一点吗?还有新式作物新式武器,还有胖仔儿,放的屁都是香喷喷的,贾琏发现了很多很多自家弟弟的不同寻常处。这么神通广大的弟弟如何拿不出一枚救命丸药呢?贾琏笑容苦涩得厉害,正是知道,所以才不能说出来,他怎么能自私到那种地步呢!那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手足兄弟啊!那是在自己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