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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莫名的,心底舒畅。 江寒与很快回来,他坐下,一手拿着热毛巾,另一只手小心翼翼托起陈之影的脚踝,他薄唇紧抿,短疤凌人,下巴线条坚毅流畅以及滚动的性感喉结。 陈之影弯起唇角,看着江寒与聚精会神给她上药的样子,道:“江队长,我问你一个问题?” 江寒与抬头,挑挑眉,声音低沉:“什么问题?” 陈之影的注视更加大胆,甚至隐隐有些勾引的意味,她笑容恣意,带着些许轻佻,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轻抬起江寒与的下巴:“我可以吻你吗?” 甚至都不等江寒与回答,陈之影便自顾自地伸出双手勾住江寒与的脖子吻上他的喉结。 就像是一根羽毛在心上挠痒痒,也像一条毒虫趴在心脏上啃噬吸血,又痒又疼。 江寒与有些窒息,他是个正常男人,陈之影又是他爱的女人,这样的感官刺激显然让他无法招架。 江寒与的声音也沙哑得厉害,带着刻意压制的情yu:“之影,停下……” 陈之影此时心里充满了恶趣味,哪里肯停下,挑逗正人君子江警官比她想象中有趣多了。 她轻咬了一下,紧接着自己的手便被江寒与制住。 陈之影看着他,睁着大眼,一脸无辜。 “你再继续,我可不敢保证不会发生什么?”江寒与一脸冷冽,那双锐利眸眼微微眯起,身上却热得很,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却轻描淡写,“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陈之影却笑了,笑容明媚,洒脱肆意,就像盛夏绽放的红玫瑰,热情而张扬。 “那不正好?”她笑靥如花。 江寒与眸色中染上深重欲念,吻了上去。 …… 第二天陈之影醒来时,枕边空空如也,她没有别的感觉,只觉得头痛,背痛,胳膊痛,浑身痛。 枕边却独独不见江寒与。 浴室里传来水声,然后是开门的声音,陈之影立刻闭上眼假寐起来,可惜她的任何举动都逃不过江寒与。 他看着床上隆起的一团,想起昨晚的激烈与柔情,气息有些紊乱,身上又热了起来,轻声咳嗽了一声,坐在床边,凑了上去,将温热气息洒在她的耳畔,声音清冷:“醒了?” 陈之影睁开一只眼快速瞥了一眼江寒与,正好和他的视线撞上。 两人近在咫尺。 她绽出笑颜,朝他打招呼,还顺便调戏了一把:“早上好啊江警官,昨晚睡得好吗?” 江寒与似笑非笑,看着她懒洋洋回答:“江警官睡得倒是挺好的,就是陈法医可能睡得不太好,哼哼了整晚……” 陈之影调戏不成反而被调戏了,她面色一哂,有些不服气地推开江寒与起身往浴室走去。 江寒与笑出了声,声音低沉但心情愉悦,他听着耳边水声,想到昨晚,没由来地,嗓子眼里又干又涩。 昨晚是她的蓄谋已久,也是他的情根深种。 陈之影洗澡之际,江寒与接到了队里打过来的电话。 昨晚从王秀春口中得知阿飞这个线索后便让赵河山去查了查,赵河山一大清早便带着人去金月小区走访了他家询问阿飞的下落,一开始这个姓李的房东见到赵河山他们的到来很是惊恐,也迟迟不肯告知,后来赵河山几句话一吓,就哭哭啼啼全说了。 江寒与点了点头:“有线索就好,我马上就来。” 陈之影穿着江寒与的T恤边擦头发边走出来,瞥了一眼倚在窗边的江寒与,问道:“谁打来的电话?” “河山。” “有线索了?” “说是查到了阿飞的下落。” 听到有了线索,陈之影便不再磨蹭,迅速擦了几下头发换上自己的衣服,两人很快到了刑侦支队。 要说巧也是真巧,两人刚下车,迎面就撞上了带着阿飞回支队接受询问的秦送。 “江队!”秦送走过来,身后跟着个萎靡不振的青年,黑T恤黑短裤,精神小伙的标准锅盖头,三白眼满脸痘,脚上趿拉着一双人字拖,由于没有确切证据,这个阿飞也很是配合,秦送便没有采取强制措施。 “惠火酒吧门口找到的。” 阿飞是个吊儿郎当的二流子,见到陈之影眼神瞬间变得猥琐,还很不怀好意地朝她吹了个口哨。 江寒与目光凛冽,扫了他一眼,阿飞顿时觉得寒从脚起,收起了刚才的放肆。 “知道为什么事情找你吗?”江寒与开门见山。 阿飞皱起眉头搜肠刮肚想了好几分钟,才犹犹豫豫说出一个名字:“波仔?” 到了支队里面,江寒与又仔细查了他的身份信息,才知道这个阿飞本名叫张晓飞,有盗窃和xidu前科,曾被公安机关处理过好几次。 江寒与看到这里的时候又抬眼看了下张晓飞,发现他很瘦,精神萎靡且打了好几个哈欠,眼神也有些躲闪,他手指骨节弯曲,轻轻敲了下桌面提醒他集中精神,又问道:“知不知道为什么事情找你?” “不就是波仔那事吗?” 江寒与皱起眉头,有些疑惑:“波仔是谁?” “波仔最近这段时间在春华路那里搞了好几辆摩托车,警察一直没找到他人,应该是为了这事来的吧?不过,我先声明,我真不知道波仔在哪里!” 江寒与停顿了片刻,换了个话题,故作轻松道:“昨晚去哪里玩了?看你小子心情挺不错的!” 阿飞一说这个就来了劲,脸上的笑掩都掩饰不住不住:“嗨,新开的惠火酒吧,靓女多啊!” 江寒与拿起桌上的烟和打火机递给他,语气也很轻松,就像平时和朋友聊天一样,“抽支烟吧!” 阿飞也不客气,一只瘦骨嶙峋指缝发黑的手抽出香烟,另一只手则拿起打火机,他火急火燎将那根烟衔在嘴上,“啪嗒啪嗒”打了两下才打着了火,凑近点燃,狠狠抽了一口,满足得眯起那双贼溜溜的小眼睛。 “警官,这烟挺不错的!”他语气有些兴奋。 江寒与稍微低头,眸眼微敛,笑道:“昨晚和波仔在惠火酒吧玩得开心吗?” “开心啊,我和波仔一人叫了一个妞……”他说到一半的时候突然瞪大双眼噤了声,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他拿着那根烟,抽也不是不抽也不是。 江寒与神情冷漠,叫秦送:“这个波仔涉嫌盗窃,惠火酒吧再去查一下。” “好的江队。” 张晓飞咽了口口水,这才收起了刚刚的吊儿郎当,坐正身体掐灭了烟,蔫头耷脑的。 江寒与瞥了他一眼:“叫你来不是为了波仔的事,是为了你家的租户,廖芝儿。” “谁?”阿飞突然提高声音,脸色也有些疑惑,“廖芝儿是谁?” “你家5楼的租户,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