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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影很自信地回答。 随后她一只手撑地努力想要爬起来,可惜脚下一滑又摔了下去,她很固执,再一次尝试站起来,可惜,又一次失败了。 江寒与看着她不服输的样子,唇角微弯,自顾自将她打横抱起来。 他力气很大,抱着一个不到百斤的女人轻而易举。 陈之影很识相地伸出无处可放的双手,绕到他颈后十指相扣。 她总以为自己心里的那头小鹿死了,可遇到江寒与,自己才明白,原来那头小鹿,真的会在心里乱撞。 ——扑通扑通 强烈而热情,恣意而放肆。 怀中温软的一团似乎驱散了风雨的寒冷,江寒与心中火一样地热。 到了致一中学门口,江寒与放下陈之影,跑到路边去拦出租车。 陈之影顶着江寒与那件黑色外套,看着风雨中的挺拔男人,拦了辆路边的空出租车。 “师傅,去景玉天成。” 陈之影有些奇怪,她问江寒与:“去景玉天成干嘛?” 景玉天成她知道,江州市有名的富人小区。 江寒与转过头,一双眸眼在黑夜中更显深邃,他看起来有些漫不经心:“我家在那。” “啊?”陈之影连忙望向窗外,不知怎么的,唇角也不自觉微微弯了起来,她小心翼翼又略带羞涩:“去你家?这太快了吧!” 江寒与不明所以:“什么太快了?” 陈之影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否认三连:“没什么,我没说,你听错了。” 江寒与耐心解释道:“你全身都湿透了,我家离这里近,先洗个热水澡换身干净衣服,不然很容易生病的。” 陈之影心里暗喜:他这是在关心自己? 江寒与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又补充道:“生病了还怎么工作?” 他把话说得冠冕堂皇,自己听起来都心虚。 陈之影长长地“哦”了一声,突然有些失望,还以为他在关心自己,没想到是因为工作。 十分钟车程,出租车便停在了景玉天成门口。 江寒与快速瞥了一眼冻得瑟瑟发抖的陈之影,眼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他开口:“你先呆在车里,我去保安室借把伞,很快回来。” 他下车之后,陈之影迅速挪到江寒与那边的座位上,趴在窗口看着那个男人消失在雨夜之中。 不到一分钟,江寒与便打着伞回来了。 到江寒与家门口,陈之影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居然和一个男人回家了,还是和她的顶头上司。 要是让张俊英女士知道,恐怕又没什么安宁日子过了。 江寒与打开门,在玄关处找了一双鞋递给她,陈之影很是拘谨地拿过来。 江寒与家的摆设简单,整个房子空且大,色调单一得可怕,除了黑白灰竟然找不到其他的颜色。 陈之影换好鞋子,江寒与正好从卧室出来,他手里拿着一套干净衣服,一双好看的眸眼紧紧盯着她:“我的,也不知道你能不能穿?” 她接过来随意看了下,简单的白衬衣和黑色短裤。 陈之影适应能力极强,不到三分钟,她便放下拘谨:“浴室在哪?我先去洗吧,冷得很。” 江寒与点头,指了个方向:“那里。” 陈之影也不迟疑,立刻往浴室走去。 江寒与站在原地很久,然后望向浴室的方向,里面传来了哗啦啦的水流声。 他的衣服自然也湿透了,裤脚还在淌水,可是身体却热得很。 陈之影洗完澡穿上江寒与的衣服,领口还有淡淡的薄荷香,想到江寒与,脸颊竟然有些热,她看着镜子里那个美得恣意的女子,很不要脸地搔首弄姿了五分钟,才一本正经推开浴室门走出来。 好死不死,正好撞见江寒与。 他没穿上衣,站在阳台边上收衣服,轮廓分明的脸上尽是凌厉,腹上的肌rou结实紧致线条清晰。 看到陈之影的瞬间脸色有些错愕,然后转过身套上t恤。 虽然动作迅速,可陈之影还是看到了他背上的伤痕,早已痊愈但触目惊心。 陈之影心口一紧,像是被一根针狠狠刺穿一般。 她脱口而出:“你背上的伤痕……” 江寒与转身对她笑了笑,语气轻松:“以前出任务受的伤,早就好了,”他很快转移了话题,“洗完了?” “嗯。”陈之影轻轻点头。 陈之影又点头,说道:“我们在致一后山发现的那根白色骨头,看长度和形状,很像人类的大腿骨,我怀疑,下面应该还有一具早已白骨化的尸骸。” 江寒与看着陈之影:“我已经通知了队里,雨停就过去。” 她穿着江寒与的衣服,简单的白衬衣黑短裤,秀发随意地绾在耳后,发梢还在滴水,面孔白皙,五官美艳,别样风情。 江寒与轻轻咳嗽一声,许是感觉到自己的注视太过于炙热无礼,他迅速转移了目光。 陈之影却没注意:“你也快去洗个澡吧。” “好。” 他说完走进浴室。 外面还在下雨,黑云涌动,雷声轰鸣,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 江寒与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陈之影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没安全感,她将自己蜷缩成小小一团。 江寒与目光温柔,他慢慢走过去蹲下来,轻轻说了一句:“去房间睡,这里冷。” 陈之影睡得很沉,江寒与叫了好几声还没叫醒,索性将她抱到了自己床上,替她盖好被子,然后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眼陈之影。 “晚安,”江寒与轻轻说道,然后关了灯。 他在沙发上躺下来,看着洁白的天花板,想到陈之影,一向睡眠很好的他此刻却睡不着。 而窗外的雨下了整整一夜。 陈之影早上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中,吓得连忙坐起来检查自己有没有失身,突然想起昨天是和江寒与回了他家,心瞬间放下。 环顾四周,白色墙壁,灰色被单,黑色窗帘。 她好像记得昨晚明明是睡在沙发上,怎么早上就到了床上? 掀开被子下床,走出房间门就看到江寒与躺在沙发上,睡得正熟。 她渴得很,蹑手蹑脚打开冰箱门在里面拿了瓶矿泉水,拧开瓶盖喝了一口,然后望向沙发处,正好和醒过来的江寒与四目相对。 “早上好,你什么时候醒的?”陈之影率先打破尴尬。 江寒与睡眼惺忪:“才醒,”他说着看了眼窗外,灰蒙蒙的,还在淅淅沥沥下着小着小雨。 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陈之影放下水,说了一句:“我去开门。” 好死不死,门口站着赵河山和秦送。 几人视线交汇,陈之影看到两人错愕的表情,气氛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