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
当然,陈之影并没有什么特殊癖好,性取向也正常,之所以看过她的裸体是由于她就是肖时方的出轨对象。 肖时方的出轨对象名叫庄蝶,就是被陈之影捉jian在床的肖时方高中学妹。记得那会还被她狠狠揍了一顿,下手可不轻,按理说仇人相见本应该是分外眼红的,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肖时方死了的关系,她穿了一身真丝睡裙,外面披了简外套,头发松松垮垮的绾在脑后,见到陈之影半点脾气也没有。 陈之影一走进来,只觉得屋内又压抑又诡异,让她透不过气。 窗帘是黑色的,遮光效果极好,要不是庄蝶开了灯,陈之影都以为现在天黑了。她环顾四周,墙壁上贴的那几张黄符尤其显眼,她咽下心中诸多疑惑,瞥了一眼江寒与。 “庄小姐,你和肖时方认识多久了?”江寒与开门见山,直截了当地发问。 “认识……有十多年了。” “你们俩目前是男女朋友关系多长时间了?” “不长,才三个多月,之前我一直追求他,不过他都没有同意。”庄蝶说着快速瞥了一眼陈之影。 原本才和她分手,这对狗男女就立马从暗度陈仓转为光明正大了。 不过陈之影倒很平静,毕竟两人早已分道扬镳,原来的些许情谊早就已经烟消云散,她现在只想查出肖时方真正的死因,给老来丧子的肖伯父一个交代。 “这十年来你们关系怎样?” 庄蝶小心翼翼瞥了眼平静如水的陈之影,低头犹豫了片刻,“一直都有联系。” “你们不仅有联系,甚至关系亲密。”江寒与的语气肯定。 庄蝶也没想隐瞒,点了点头。 “他最近有什么异常吗?” “有,他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老是说有什么人在盯着他,睡觉也常常做噩梦,我问过他怎么了,可是他每次都吼我,还说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梦里有没有说些什么?” “我没仔细听。” “案发那天,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案发那天?没……没有,我压根没见过他。” 江寒与有些诧异:“没见过他?” “嗯。”庄蝶捏紧衣角,神色十分不自然。 “语气迟钝,东张西望,神色慌张,你在说谎。”江寒与轻描淡写地说出这几个字来。 “我……没有……说谎……” 陈之影看着她的手,衣服都快被她自己扯烂了,明明心虚得很,却偏偏说自己没撒谎。 “你怎么可能没见过。” 庄蝶低头,指尖发白,她稍微抬头,视线在陈之影身上逡巡片刻,又很快挪下。 陈之影微敛神色:“你在掩盖些什么?” 庄蝶声音颤抖:“我没有……我能掩盖什么?” “那你见过怎么说没见过!”陈之影掷地有声。 庄蝶紧闭上眼,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脸,呼吸急促,情绪有些激动,没几秒种,她便哭了起来,声音悲恸。 空气有些凝结。 陈之影给哭得肝肠寸断的庄蝶递过去一张纸巾,她接过来,手指微微颤抖,看着陈之影眼神里有些不可置信。 陈之影察觉到了她的不自在,然后和江寒与交换了个视线。 隔了好久庄蝶才平复了心情,她抬起头来,眼睛红肿:“我确实没见过他。” 她居然还在撒谎。 江寒与神色凝重:“案发当天,也就是4月20日,早上,你明明是和肖时方一起出的门,期间他驾驶了一辆牌照为江ATG420的银灰色保时捷,当时,你也在车上,”他说着拿出手机点开其中一张照片放在桌上,“找你之前,我们已经调出了你们小区门口的监控,上面拍得很清楚,你就坐在肖时方的副驾驶上,这确认了你们是一起出的门,可是刚刚询问你,你却一直强调自己在案发前没见过他,为什么?” 庄蝶瞥了一眼手机上的照片,上面明显就是肖时方的车,她有些泄气,将头垂得更低,可却一直没有回答江寒与的问题。 “你们明明是一起出的门,可以将那天的情况如实告知吗?出门后,去了哪里?”陈之影补充。 庄蝶这才坦白:“我去上瑜伽课,他说他约几个朋友聚聚。” “他的朋友你认识吗?” “认识。” “你怎么没有同去?” “他说是男人的聚会,我去不太好。” “和谁聚的?” 庄蝶头垂得更低,咬紧下嘴唇不发一言,隔了好久才撂了一句:“我……真的不知道。” “你不是都认识吗?” “我也不是认识他所有朋友……” 她的这种反应实在不能让陈之影不多想,朋友小聚有什么事情说不得的?可庄蝶的样子,哆哆嗦嗦,畏手畏脚,不知道在害怕些什么。 太过于反常必定事出有妖。 庄蝶突然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好像在看时间,又好像没有看时间。 陈之影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挂钟上时针与分针重合,都指着12。 她的表现,像是在期待某个人的到来,又像是害怕某个人的到来。 桌上的手突然机响起,铃声急促高亢,庄蝶像被人打开了身上开关一般,接连抽搐了好几下。 是江寒与的手机响了。 他从桌上将手机拿起来看了眼来电显示,是赵河山,接起电话,随着电波传出来的是赵河山急切的声音。 “江队,不好了,刚刚又接到报案,旧马古巷的枯井里,发现了一具尸体。” 第7章 chapter7 肖时方的案子还没有眉目,这么快又出了新的案子。 陈之影从庄蝶与肖时方的住所走出,疑团久久围绕在她的脑海中,不肯散去。 江寒与不动声色地瞥了她一眼,看到她紧皱的眉头,问了句:“在想什么?” “在想庄蝶奇怪的反应。” 江寒与神色平淡,语气里却有探究的成分:“你怎么看的?” 陈之影转身,抬头紧盯身后高楼,她咳嗽一声,耸耸肩说:“我和肖时方交往三个多月,和这个庄蝶也只有过一面之缘,仅仅知道他们俩是高中同学,据说这个庄蝶暗恋他十多年,不过肖时方对她却一直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据说?” “是”陈之影很是云淡风轻,“我好朋友以前是肖时方校友,从她嘴里知道的。” 江寒与了然地点了点头:“暗恋十多年?这不正常啊,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心爱之人突然死了,她这个反应太奇怪了,”他抬头,一双深邃的眼眸直勾勾盯着她,“不像是心虚,倒像是害怕,深入骨髓的害怕。 陈之影低头嘀咕:“害怕?她害怕什么?威胁?恐吓?”她说着突然想起了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