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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春的暖意。”思彤注视脚步的一朵含苞待放的白莲,轻轻道:“却也勾起人们不少昔日的回忆。”沉稳的眼眸里倒映出洁白如玉的莲花,桐木的笛子依旧静静停落在双手中。萧何悠然道:“思彤,你是否从小生长与此?才会孕育出你这样出水芙蓉的女子?”清澈的水面浮现出娇媚的容颜,细长的眸子含带羞涩。思彤轻轻道:“婢女从小长于会稽城的官府内,过去是王夫人的贴身侍女。”萧何走近一步,两人依肩而立,他微笑道:“你服侍我多日……我若带你离开会稽城,你可愿意长伴于我?”思彤浅浅作揖,柔顺道:“思彤早已是大人的人,自然是愿意永远侍奉大人,侍奉夫人。”脚边的白莲被轻轻折断。萧何弯腰搀扶起思彤,将手里的莲花递到她面前,温柔道:“思彤,思彤,真是一个好听的名字。”思彤双手接过莲花,低头羞涩道:“这个名字是婢女卖身入府时赐予的。”萧何拉过思彤的手,漫步朝漓风阁走去。他唇角含笑,重复道:“是一个好听的名字,以后你跟随我也还是叫这个名字。”思彤悄然抽回手,婉转道:“大人,思彤现在依旧是婢女的身份……”萧何安抚道:“今晚我会去楚府赴宴,倒时我会亲自跟项将军提及你的事情。”思彤抬眸答谢道:“谢谢大人垂怜。”温柔的目光中流露出喜悦。萧何微微颔首,目光却停留在随风摆动的莲叶间,沉稳的眼眸隐隐有些波动。思彤对萧何双手执握笛子的姿势颇为好奇,是一副很小心翼翼的模样。她推开镂空阁门,忍不住问道:“大人手里的笛子为何不是常见的碧绿色?”眼里瞬间掠过一抹光亮,而后黑色的眼捷缓慢闭上,掩去彩色的世界。萧何沉默片刻,方回首微笑道:“这是桐木制作的笛子,因此外表是棕红色。”思彤看了看那枝制作精致的桐木笛,心道:大人虽待我不是格外宠逆,但以前只要我提过的东西他都会亲手递给我观看,甚至会赠送于我。但今天这枝桐木笛却没有丝毫给我亲手触摸的意思。思彤眸子一转,对已经端坐在矮榻上的萧何,轻轻道:“大人请稍后,婢女前去给您端来碧茶。”萧何点燃凝神的檀香,吩咐道:“端茶的事情让他人去做便是,你帮我把木架上最高处的木盒拿过来。”思彤简洁答应后转身来到右边的木架旁,她轻轻垫脚伸手取下一个手掌般大小的木盒,上面铺满浅浅的灰尘。她擦拭去尘埃,发现手中的木盒雕刻得很粗糙,木质也是下等的乔木。萧何起身主动拿过木盒,对思彤说道:“你随我到楼上来。”思彤内心轻颤,心道:上面是大人休息的卧房,莫非大人要再次宠幸于我?她思及昨日的床第之事,脸颊不觉染上薄红,唇边勾起浅淡的笑意。她很幸运,在这个男子是天女子是奴的年代,她亲眼见过不少姐妹被人玩弄最后又遭抛弃,甚至沦落风尘。而眼前的萧大人温文尔雅,他方才对自己的一袭谈话就是在告诉她,他会对她负责,带她脱离低下的身份……单凭这一点,她就很感激这位大人,至少避免重复姐妹门的遭遇。思彤跟随萧何走上旋转的楼梯,进入清幽别致的卧室内。屋内一尘不染,萦绕着淡淡的莲香。萧何来到铜镜前坐下,将手里的桐木笛搁置在梳妆台前,随意道:“你若愿意,晚些时候可以将你的衣物拿到这个房间来。”思彤一怔,她听出萧何是要自己长期陪侍,薄红的脸颊顿时变得guntang。萧何取下发髻间的白玉簪子,满头乌黑的秀发垂落至腰部。他温柔道:“你不必害怕,我明天就会给你名份,绝不会亏待思彤。”思彤拉回心神,羞涩道:“婢女谢过大人。”萧何道:“从此刻起你自称思彤便是,不要再降低身份唤作婢女。你将是我萧何的第二位夫人。”“谢大人。”思彤轻吸一口气,平复下突如其来的喜悦。等再次抬起头时,她发现萧何已经重新梳上一个简洁的发髻,是用一根桐木制的簪子牢牢固定住。心神莫名一动,思彤淡淡一扫梳妆台,果然看见那个雕功粗糙的木盒依旧打开,里面空无一物。萧何回过身,微笑道:“思彤在看什么?”思彤柔声道:“思彤在看大人手边的桐木笛……思彤从未听过桐木笛吹奏的声音……”萧何笑道:“你若喜欢,我给你吹奏一曲就是。”思彤恭谨道:“多谢大人抬爱。”萧何浅浅一笑,右手拿起桐木笛漫步走到细格窗畔。他斜靠在窗格,双目眺望远处碧叶白莲,手指轻点吹奏起来。思彤看见他神情疏淡,唇际浮起淡然的笑,似无奈,似惆怅。沉浸在天旋地转的欢愉,登上激情高峰的李渝难以抑制的咬住对方的肩膀,彭越只是温柔的抚摸着他的秀发,任他娇喘啃咬。怀里人激烈的痉挛逐渐减弱,身躯软软的瘫倒在厚实的胸膛。彭越双手搂抱起无力的李渝,跳上水榭台,温柔道:“重言,你可听见美妙的笛声?”妖艳的紫罗兰色徐徐褪去,清黑的眸子透出沉沉的死气。远处妙曼的笛声很细,很柔,仿佛暖风掠过枝头,花瓣飘落水面瞬间泛起的细细、碎碎的涟漪,触碰心弦的最深处。然而在李渝听见的却是哀怨伤感,像一根细细的线将心脏掉了起来,痛楚的想要落泪。李渝闭上眼睛,微微背对着彭越没有回答。他从欲海里抽回神智时立刻回想起自己主动哀求,脱口而出的话语。那三个字宛如厉刺般扎入心头,慢慢松动他最后的支撑点。似是感触到怀里人内心的纷乱挣扎,彭越回应的抚摸那如珍珠般光滑细腻的脸庞,温柔的横抱住他迈步朝卧房里走去。轻快的脚步声响过旋转的楼梯,昭示着主人愉快的心情。他终于从他的口中听见梦寐以求的话语,不管是否真心都足以安抚内心不安的情愫。彭越将李渝小心的放在软榻上,褪去湿漉漉的灰衣,随后用单布遮掩住白皙的肌肤。在整个脱衣,取下发簪的过程中,李渝都顺从的任由对方摆布,似是丧失意识的傀儡,没有丝毫挣扎反抗的意思。彭越被李渝出奇意外的柔顺愣住,他静坐在榻边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若是以前,他即使对自己不言不语,但眉目间也会流露出淡漠的神情,绝不是眼前这副没有任何感情波动的模样。彭越内心不由慌乱,他轻松的扳过背对自己的脸,轻轻道:“重言……”李渝依然闭上眼睛,他恍然感觉自己好累,好累……曾经执着追寻的一切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