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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 马上就要答辩啦,压力好大。晚安。:)☆、第十四章祁榛发现覃云其实也是个相处起来还不错的人,而且是个挺明事理的人,他们如果在演戏的时候表现出对对方友好或者不怎么友好,不管是谁都会逮住现象添油加醋,所以祁榛对覃云选择不冷不热,拍戏的时候入戏,拍完立刻出戏,各做各的事情,让多嘴的人无话可说,今天之后,他知道,覃云也是采取了一样的方法。所以,祁榛对覃云的好感度直线上升,再想起白馨云还没有进组的时候,导演希望覃云提前进组赶时间,覃云也尽了自己的力帮忙,算是个还不错的人。祁榛回到房间的时候还在想明天要拍的内容,漫不经心开了灯,往房间一看,才发现秋哲坐在床边,先前一直笼罩在黑暗里。“你怎么坐在这儿?”祁榛稳了稳心神。秋哲的目光从地面移到祁榛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祁榛大概猜得到,秋哲可能遇到传说中创作的瓶颈期了,他虽然没有接触过类似的文艺工作者,但是多多少少知道他们的工作流程,秋哲前段时间一直在赶,一是因为时间紧迫,二是因为,不想让灵感稍纵即逝,现在,秋哲终于停了下来,没有其他的解释,肯定是遇到过不去的坎儿了。他走过去轻轻拍了拍秋哲的肩膀,以示鼓励,“要是累了,就歇一歇,强迫自己虐待自己的精神,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的。”祁榛把给他带的夜宵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吃点儿东西吧,在你喜欢的那家买的。”秋哲依旧不说话,也没有动。祁榛没经历过这样的情况,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也不知道能做什么,就静静坐在原位,沉默的看着秋哲。许久,秋哲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点燃,顿时,房间里充斥着烟味儿,祁榛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毛。祁榛不抽烟,或者说,一般时候不太抽,所以秋哲忍不住想抽烟的时候,就会去阳台,这也是他整晚整晚写东西的最佳基地,因为不想让祁榛吸到二手烟,但是今天,现在,不知道是为什么。秋哲并没有避开祁榛,直接在他面前抽起烟来,不过祁榛也没有说什么话,秋哲看起来心情很差,他觉得自己应该理解他。因为他们是还不错的朋友。“师兄你……有真正喜欢过什么人吗?”秋哲突然熄灭了烟问他。“啊?”祁榛听清楚了他的问题,但是一时间想不清楚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么严肃的问题,还用这么严肃的表情。“算了……”秋哲的目光轻飘飘地移回地面,“……师兄你,是不会懂得。”说完,秋哲起身去了浴室,祁榛还愣在原位,就听见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当晚,秋哲睡得很早,祁榛给他带的宵夜他动都没动,祁榛觉得在一个人心情不佳的时候,一定要顺着毛捋,于是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默默地做自己的事,他知道无论如何,秋哲最后一定可以自己走出来,自己现在能做的,就是默默陪着他。产生变化的是,从第二天开始,秋哲会经常去片场看拍摄进度,大多数时候,秋哲一般都是跟导演交谈,不会在现场主动跟祁榛说话,祁榛心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即使住在同一个房间里,他也觉得,秋哲好像对他有了某些刻意的忽视。“你们两个是不是闹矛盾了?”高黎贼兮兮的跑来问。祁榛把剧本拍在高黎的头上,“你话怎么那么多?我们保持距离不是挺好的吗,之前一直有人说我是抱了编剧的大腿才进的组,现在这样,不是瓜田李下么?”高黎点点头,“话是这么说没有错啊。”紧接着,话锋一转,“但是你们两个现在的状态,不知道的,因为真的有什么深仇大恨呢,两个人见面都不带个笑的,显得都好高冷。”祁榛想点头表示赞同来着,但是他也找不出秋哲为什么突然改变的理由,大概是,戏做得太足了吧?他这样劝自己。导演在那边和秋哲讨论接下来的剧情,再三确定了逻辑性和故事合理性,下午继续拍摄,当天下午没有祁榛的戏,是覃云和白馨云的对手戏,祁榛站在一边观摩,秋哲站在另一边观摩。祁榛观摩着观摩着,眼睛就往秋哲那边瞟过去。这人也真是奇怪啊,人家对你好的时候不觉得,人家突然对你没那么好了,倒有些不习惯了,其实秋哲或许只是因为自己的某些感情纠葛不开心呢?人心情不好,是会影响到正常的人际交往的,祁榛默默安慰着自己。他想起秋哲问他的问题,猜测,秋哲一定是遇到了某些难以解决的感情问题,可是祁榛也帮不了他啊,他自己在感情这方面也是个菜鸟,举例子,他就从来没有成功解决过和林艾之间的问题,所以只能爱莫能助。恍惚想着,看到秋哲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在看着他。祁榛心里猛地跳了一下,像是偷窥被对方发现了一样,有些窘迫,不好意思地扯起嘴角对着秋哲笑了笑。然后,他看到,对方缓缓弯起嘴角,回报以一个同样弧度的笑容。祁榛随后把目光重新放回正在拍戏的演员身上。看吧,真的是错觉。他这样对自己说。白馨云今天的状态有些反常,虽然她的演技一直不怎么样……但是今天尤其严重,注意力好像很难集中,覃云抛出自己的台词,白馨云白天恍恍惚惚忘了接住。导演险些大发雷霆。休息的间隙祁榛从洗手间出来,看到白馨云的小助理在公用洗手台那儿打电话。“馨姐头疼的厉害……对……我也不知道啊……”小助理一抬头看到了祁榛,对他笑笑,祁榛回了一个笑容,小助理继续打电话,“馨姐昨天晚上就说自己有点儿不舒服,我猜她可能是发烧了……嗯,她坚持不吃药的,说吃了药迷迷糊糊拍不了戏……”祁榛慢慢退了出去。白馨云这个女人,第一次见面给人的印象分实在是不高,感觉全世界的人都要因为XX让着她,至于这个XX是什么,就可以多方面理解了,但是接触的多了,其实她也不单单只是个空有皮囊的花瓶,其实在演戏这件事情上,她和别人一样,很重视。即使病了,也要坚持开工,而且一句多余的埋怨都不说。祁榛大概能猜到,白馨云为什么会发烧,昨天下午的时候温度骤降,白馨云有一场因为歹人流落在外,一个人费力回到皇宫的戏,有多费力呢?为了表现出这个费力,导演和编剧安排了一场穿着累赘的衣服趟过河的戏。水也很冰,白馨云一句话没说拍了好几条。所以也不难理解第一次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