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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的错是谁的错?因为一头青狮子,当年天宫多少仙将命丧浮楼手中,难道是他们该死么?” “杀死他们的不是我,是浮楼,是魔尊。”对方继续咆哮,“那千诀不但不去魔界复仇,反而将我打入这永远回不去的鬼地方,我恨他,恨他,恨死那尊上古之神……” 他半疯癫状凑近秋暮,狠狠捏住对方的下巴,“你也是被千诀打入这荒塔的,这个地界一旦进来,便再也出不去,如今你却帮着仙界帮着那虚伪之神说话,难道你不该恨仙界恨千诀么?” “仙界及千诀同样薄情可恶,可是我最恨的是你的哥哥无生天王,他杀了有恩于我的孟婆,虐杀了一直追随我的神兽及姐妹。”秋暮瞪着他道:“卜矶将军,你哥哥同你一样自持自傲自大自以为是,视他人人命为草荐,丧心病狂,你们根本不配为仙,简直连畜生都不如……” 喉咙猛地被掐紧,卜矶愈发用力,恨不得立刻将秋暮捏碎,他咬牙问道:“你胡说,凭你之力怎么可能杀死我哥哥,你说我哥哥到底是怎么死的。” 小哑巴忧心秋暮安慰,拼力挣脱着身上的束缚。 秋暮憋红了脸,喉咙中发出一声闷响,卜矶似寻回一丝理智,稍稍松了手间力道,容秋暮开口。 “你哥哥确实是被我杀了,我乃月魔的jiejie月醒,杀死你哥哥又有何难?” “被封印的月魔?月魔的jiejie,月醒半神?你没死?”对方瞳孔微缩,凝视秋暮琵琶骨间仍挂着的那两条驱魔索,又抓起她的手臂,瞅了眼上头的伤痕,“所以仙族不惜用了六条驱魔索对付你。半神坠魔?那你岂不是有毁天灭地之力,不对……” 他死命盯着秋暮看,似要看穿一切破绽,“不对,半神坠魔何等威力,恐怕连千诀亦非你对手,你既坠魔为何不去放你弟弟月魔归来。我虽身在荒塔,但能感知天地正邪阴阳之气,月魔若归世,天地阴阳之气大乱,无极之门早该破了,这荒塔也该塌了,可见你并未放你弟弟出来。你既拥有惊天本事,却并未威胁天道秩序,反而被区区驱魔索穿得一身窟窿,再说那天帝同千诀既困得住你,为何不将你灰飞,留你这个天大的祸害存活于世间。无论哪一条都说不通。对了,定是有人要护你性命,仙帝?不,仙帝同你们上古之神无甚瓜葛,难不成是千诀,上古之时你们同为上神,定诸多接触,关系匪浅,你究竟隐瞒了什么。” 秋暮轻叹一声,“你倒是个极其聪明之人,这些话分析下来可比外头仙界之人神思清明得多。” 卜矶眼珠动了动,大步走到墙角的石碑旁,拍了拍散着上古之气的灵壁,“这石碑之上会清楚记载每一个落入塔内之人的信息,因何被打入此塔,又是被谁打入?可为何石碑之上关于你的消息却被隐藏?” 他指指被锁入塔壁的小哑巴,“他又是谁?为何同你一样寻不到一丁点信息。”说着重新折了回来,目带凶光,“这世间唯有一人可穿透无极大门,影响七重荒塔内的上古碑文,那个人就是千诀。” 他倏地又掐紧秋暮的脖颈,眯眸猜测道:“你虽已坠魔,神思却清醒着,不曾放你弟弟归世,甚至不曾扰乱天地秩序恐怕是同千诀有关吧。但你犯了其他罪恶,天界要杀你,千诀要保你,千诀将你打入此地,却隐藏你的来历身份及罪过,他是怕我知晓你杀了我哥哥后,我会替他报仇吧。” 空闲着的另一只手,再指向小哑巴,“然后那尊神再派个人进来保护你,呵呵,这样说来你与千诀关系却是匪浅……” 小哑巴是何身份,秋暮都猜不出,她被掐得几乎窒息,抖着唇道:“……你想多了。” “我想多了?”卜矶狐疑一笑,“是你究竟想隐瞒什么还是你太蠢。” 秋暮努力转头,瞥一眼视线始终不曾离开她的小哑巴,她说:“我根本不认识他。” “认不认识不重要。”塔主终于放松了手,巨大血池边踱步沉思,喃喃道:“我哥哥明知你身负滔天魔力根本不是你的对手,却故意与你作对,他杀了你身边最重要之人,逼你开了杀戒,届时千诀需给仙族给天下一个交代,即使他不想罚你也不得不罚……我哥哥这么做……是为了……为了惩罚千诀,又或许是为我寻一个出塔的机会。一旦千诀神尊不忍责罚你,便是不公,哥哥便可以此为说辞逼着千诀将我放出这七重荒塔,倘若千诀决定惩罚了你,他自己定不会好受到哪去……” 他瞪大眼睛有些难以置信,“我哥哥牺牲自己的性命不过是在为我报仇,他不能同千诀对抗,只好牺牲掉自己的性命来为我出一口气……“他蓦地跪地捶胸,仰首嘶吼着,”哥哥……哥哥……” 此时,秋暮才明白无生天王临死前,唇边挂得那抹诡异微笑是何意。那天王再是混蛋,不失为一个好哥哥。 卜矶似乎缕清了梗概,缓缓自地上起身,望着秋暮的一双深眸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既然你同千诀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那么我便不杀你,将你留下来做个把柄。” 秋暮瞬间不安,不动声色朝小哑巴望了一眼。 塔主侧眸吩咐乌衣奴,“既然决定要留下哪个,剩下的那个就动手吧,再将一心茶端来给这坠魔的半神喝下去,自此以后她将为我所用。” 乌衣奴阴恻恻笑着离开,秋暮忙冲卜矶大喊着:“你不想知道你哥哥是怎么死的么?你不想为你哥哥报仇么?我来告诉你,我在你哥哥身上刺了一百三十一刀,最后一刀割断喉咙,你哥哥的血染红了天门玉砖,尸体更是惨不忍睹随意丢在地上,我不准任何人替他收尸,我还要将你哥哥剥皮剔骨钉在天门上日日拿滚油浇……” “住口。”果真这番话激怒了卜矶,他瞬间又掐住秋暮的脖子,“你说的……是真的?” “我为何要骗你……你哥哥死不足惜……活……活该……“ 秋暮的这番说辞成功逼对方改了主意,乌衣奴手中的刀未落到小哑巴身上。卜矶满目血丝,握着匕首对秋暮道:“你在我哥哥身上刺了多少刀,我会双倍还给你,让你生不如死……” 刀尖猛地扎入腿骨,秋暮咬紧下唇不做声。 小哑巴却比她还显得激动,不停挣扎禁锢他的锁链,手腕已被锁链磨出血痕,可撼动不了锁链分毫,明明挣脱不得偏不罢休,袖口已被染得血红,看得乌衣奴啧啧称赞。 两人是有多深的交情啊。 卜矶再次高举手中匕首,欲刺入秋暮腹部时,一道和煦的女声蓦地响起。 “念一拜见塔主。” 一位身罩白纱幕篱的少女,背着一张蚕丝琴缓缓行至血池前,不卑不亢对着卜矶行了一礼。 卜矶头也不回,握紧手中匕首,“我这正忙着,没心思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