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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道星光乍现,星洄幻出身来。他身后竟跟着一脸端庄的白摩。 面对一众外族者的侵入,女王大气,未曾追究,且命人摆了特色酒宴好生招待。不知是她热情好客还是太有自知之明打不过魔头浮楼,不得不委曲求全。 女王坐在软榻之上,手中银扇轻摇,姿态甚是娇美。纤纤玉手偶尔端起醴酒一饮而尽,眼神偶尔会扫向宾客席间的浮楼。 侯在他身后的红芜稍稍有些不安,旁侧站着的娇艳美男们更是不安。美男们的眼睛时不时黏在白摩,古未迟以及浮楼身上,好似担忧女王被美色迷惑重新刷新后宫户口将他们打入冷宫一般。 宴席间,星洄握着酒盏时不时跟古未迟及白摩碰饮几杯。 秋暮端起酒来刚要解解馋,浮楼不动声色碰了碰她的手臂,示意她往杯中看。 哇哇哇一条大rou虫子正欢快地游泳。于是整个席间,秋暮再没心情吃酒。 闹闹吃饱了,躺在肥爷脚边睡过去,而肥爷被浮楼不停的投喂,肚皮很快鼓成了球,咽下一口穿山甲rou后,肥爷躺在桌上捂着肚子打饱嗝,“哎呦好饱啊,一口也吃不动了,不要再喂我了。” 浮楼这才停手。 莫千匪自顾饮酒,似是有了醉意,站起身道:“贵客见谅,我不胜酒力,恐怕要先行一步了,诸位慢慢享用。” 身后美男们争先恐后搀扶。 “让我来。”星洄走了过去,毋庸置疑的口吻。 美男们愤愤甩了袖子,眼睁睁看着星洄携着女王穿过重重紫色纱帘,沿着回廊渐渐远去。 一个持重内敛,一个高贵冷魅,光看背影,两个人极为般配。 秋暮拿起帕子净了净手,方要站起,被浮楼抓住手腕,他低眉浅笑“那对夫妻术法高深,你这样贸贸然跑去跟踪容易暴露,实在不明智。” 秋暮忽略掉古未迟抛过来的眼刀子,笑着问浮楼,“明智的做法是?” 浮楼随手拈出一颗白色丹药放入她掌心,“魔界独家隐息丹,去吧。” 空荡寝殿,烛火映在琉璃石砖上,舞出别样一种冷清。熏炉内香燃尽,室内余香缭缭,寝塌上随意散着男人的衣衫。 星洄的视线久久停在那些绮艳的外衫上,莫千匪徐徐绕到他眼前,望一眼暧昧凌乱的男子纱衫,媚眼如丝望着他,“看你的表情,好像在吃醋。” 星洄不动声色簇起蹙眉。 莫千匪不依不饶,双手搭上对方的肩头,她勾唇道:“你知道什么叫快活么?你知道他们将我伺候得有多快活么?” 星回终于起了怒意,“莫千匪,恨我不一定非要糟践自己。” “糟践?何为糟践?他们伺候我便是糟践我了?”她眉目蓦地转凉,“星洄,你伺候我才叫糟践我。” 星洄怔怔不语,莫千匪对着面前那张冷淡的脸轻笑一声,脚步一转,方要离开。 下一刻便被对方一把拽入怀中,星洄那双略显苍白的唇倏然间吻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吃吃喝喝间,古未迟严密注意着秋暮的动向,那蠢丫头怎么对魔头的态度突然好了不少呢?那魔头用的什么挖墙脚妙招? 再说那个魔头,上天给了他一张绝色的脸蛋为何还要给他绝世的功夫,拼脸拼不过,打架也打不过,甚至脸皮也厚不过人家,怎么盘他?还给别的男人活路么,天理何在天理何在啊! 气呀!多喝一杯解解愁!干着! 第168章 【24】 风漫紫纱, 半遮半掩一双人的身影。 面对突来的亲吻,莫千匪无半点反应, 只眼睛瞪得老大。 这个吻有些生猛霸道,星洄不满足浅尝辄止,唇瓣厮磨间, 欲榨干对方肺里最后一口气。 几片紫色花瓣被风自窗口带入,纷飞于眼前的紫刺痛了莫千匪的眼, 她右指一动, 对面的星洄一声闷哼。 莫千匪将刺入对方体内的短剑拔~出的瞬间,星洄终于自她唇上离开。 那是柄极薄极短的剑,刺得并不深,比起宽大烛剑将他穿身而过钉入洞壁时的痛差得远,但此时星洄的脸上的痛色确极深,“你就那么想让我死?” “你说呢?“莫千匪唇角积上一缕讽刺,“你能活到今日, 是本座仁慈, 可你别忘了, 幽烛洞内第一百零七柄烛剑我一直为你留着。” 星洄沉默半响,苍白的唇里飘出句话来, “你最好恨我, 恨我是最好不过的事。” 言罢慢慢走向殿门口,肋骨处还插着那柄短剑。 “一个时辰后来噬魂殿, 我们之间的恩怨总要有个了结, 你那么恨我……我会如你所愿。”他道。 一句总要有个了结, 让莫千匪心头莫名一悸,她望着月白长袍渐行渐远,身体似不受控制般瞬间移去门口,拦在他面前。 “你为什么不走?”她眼底猩红,却浮着一层水雾,“火魅宫根本困不住你,你为何不走,为什么要留下来受罚。” 星洄并没打算回答,脚步方要抬起,袖口被纤细的手指攥住,她紧紧拉住他,却并没看他,视线偏过对方的脸,落在虚空一处,重复着那句话,“为什么不走?” 星洄扯回衣袖,嘴角牵出一丝讥讽,“莫千匪,你心里果真还是放不下我。”他双臂一展,施法脱去一身衣袍。 裸露的上身满是剑伤,新伤旧疤层层叠叠密密交织,肋骨处的短剑已滑到地上,最新的这处伤口还在渗血,裸露的整个上身竟寻不到一丝完好的肌肤。 “莫千匪,我身上的伤恐怕数都数不过来,就凭这满身伤痕,你还希望我对你说什么。” 她盯着他身上凸起的狰狞的道道疤痕,眼底越发红润,袖口下十指蜷起,似乎努力将心口那份柔软压下。 星洄重新将长袍穿好,整理袍带间,沉声道:“看到这些伤痕,你还认为我留下来是因为你么?小紫仁慈,觉得仙族有错,对火魅一族的杀戮太过残忍,她希望我留下来偿还,她甘愿留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陪我一起偿还。还有,幽烛洞内的烛火已亮如白昼,想必烛火内的些许魅要复生了。”他拾级而下,身影渐渐隐在紫藤花树间,“莫千匪,我们两清了。” 莫千匪立在殿门前许久,待风将脸吹的有些凉意,她抬指一摸,笑自己,泪还是落下来了。 星洄这番话,太过言不由衷。漫漫数百年里,两人心里皆堆积了层层痛楚。尤其莫千匪,爱情的背叛及族灭的大恨逼得她用最残忍的方式伤害他,她强逼着自己将内心深处的感情全数扼杀。 然而时光慢慢沉淀,或多或少夹杂了愈合的力量,层层痛楚或多或少有所减缓,那些被她强行扼杀的感情破开枷锁束缚重新抽出一丝嫩芽,她终于敢面对现实,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