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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也不会让你有事。” 莫千匪自牢门暗格间听了听,看了看,便转步离开,脸上没甚表情。 女主角没表情,秋暮却心疼起来,对着始终跟在旁侧的浮楼道:“听说你们男人博爱,即使面对自己不喜欢却投怀送抱的女人,也能接受。像星洄这种男子颇为罕见,他若爱一个人是掏心掏肺的爱,不爱一个人也是掏心掏肺的不爱,你看莫千匪不比流紫差,甚至风韵完胜看起来青涩的流紫丫头,你说星洄怎么忍心把她害到这种地步呢?” 浮楼视线自星洄身上转移到秋暮身上,“各为其主,不得已为之。星洄的心里恐怕也是不大好受。” “哎。”秋暮摇头叹息,“仙宫的这一美男计不知出自谁手,哎,尽是些人才。” 浮楼却接了话茬道:“好像是他自己的计谋。” 星洄自编自演! 这他都知晓?可见魔界探听小道消息甚是专业,涉及范围极为广泛。 倘若此美男计真是星洄的原创,秋暮只能说他真是爱岗敬业啊,真对得起养他的天宫啊,他也真豁得出去啊,最重要的是他对自身的魅力相当有自信啊,否则他怎么能笃定,凭借自己的颜值及沉默寡言的个人魅力能骗走女王一颗芳心。 末了,秋暮总结一句,“其实天宫也竟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对此,浮楼没表态,秋暮觉得他真的是有些奇怪,按道理来说他此时不应该顺时顺景的大批特批天宫之人的阴险狡诈道貌岸然么,毕竟他魔族和天族结的梁子也不小,可他却没再背后说人坏话。 魔头的道德品质估计快超过太上老君了。秋暮表示敬佩。 接下来,地下火魅宫的漫长时光里,因星洄频繁使用斗转星移的术法,致使流紫姑娘未受到什么**上的虐待。 莫千匪却郁闷愤恨至极,她当然明白**上的疼痛不算什么,以星洄的法术即使再重的伤好好调养数日也便复原了。她没将星洄杀死,就是想着要好好折磨他,蹂~躏他,刺激他。 显然星洄对rou身上的疼痛表现的愈发淡然,每日受点花样刑罚似乎已变成他的习惯。莫千匪暗自琢磨一番,幡然醒悟。以星洄对流紫的态度来看,或许将流紫折磨到千疮百孔才能另星洄痛到死去活来。 可她折磨流紫的万千方式,都被星洄的斗转星移术给转移了,这要她如何甘心。 于是莫千匪想到一个非暴力折磨人的方式,精神折磨。 她将星洄从牢房迎回灭情殿,仍用王君的待遇好好供养着;而流紫也被她亲自接出暗牢,安排到自己身边伺候吃喝拉撒睡。职位:贴身宫婢。 莫千匪坐在水镜前任由红芜挽发。水镜中映出对面的流紫不慎被桌上带刺的仙人果刺破皮rou的一幕,指尖的血液方渗出来瞬间便没了踪迹,伤口处平滑一片。 莫千匪自水镜前,缓缓转过身,自嘲道:“他竟如此不放心你,不能再你身边守护着,就将斗转星移术封印在你体内。”她一步步逼近对方,“你,知道什么是疼么?” “疼?”流紫蓦地跪下来,哀求道:“当然知道,你这样对星洄哥哥,我的心会疼。你不要再折磨星洄哥哥了,否则你会后悔的。” 莫千匪冷笑,“我最大的后悔就是相信他。” 流紫一直摇头,“他迫不得已伤害你,他也不想的,其实他比谁都痛苦。可是如果没有他,你遭受的伤害恐怕更大。我知晓现下你不大理解,也知晓你心里的滔天愤怒,可是你要学着平定心绪,忘却嗔恨,求得内心温宁,或许当你内心凝澹之后,事情会变得一不一样了。” 莫千匪冷眸看她,“一个小丫头竟然教本王如何修身养性。” 流紫自行站起,手中幻出一柄镌刻星辰图腾的宝剑来,“此乃星愿剑,此剑会随着主人的心情而变。据说此剑乃是柄凶剑,当初星洄哥哥将这把剑送予我时剑身充满杀气。”她将宝剑递到对方面前,“你看现在是不是感应不到任何杀气呢?” 莫千匪接过星愿剑,仔细端详一番,微垂的眼睫落下一重阴影。 流紫接着道:“星洄哥哥把剑赐予我时对我说将星愿剑送我不是为了让我拔剑杀戮,而是要我学会放下,以后遇到任何危难,他自会保护我。后来我听了他的话,果真,他一直保护我。” 莫千匪盯着泛着柔光的剑身道:“哦?他对你说过那句话?可他说话不算数。” 第一次仙族小众来袭,他摆出了草木阵救她于天网下。他曾将她拉到身后,他说:“你的夫君并非无用之人,我可以护你。” 莫千匪想到这,唇角勾起一抹笑,淡而微凉。 流紫却打抱不平道:“星洄哥哥说话向来算数,他曾说保护我,就一直保护着我。甚至后来我手中的星愿剑再也没有机会出鞘。星洄哥哥还说只要我将星愿剑中的杀气祛除,他就会娶我。不过……”她望了莫千匪一眼,又低头瞅了瞅鞋尖道:“不过还差了一点点。要是紫微星提前亮起来就好了。” 莫千匪明白,那一点点便是毁在她手里。她以流紫性命为要挟,将已身披喜袍的他强行留在火魅宫。 当初她口中那句要挟是无心的,还是有意的,她自己都不清楚了。 那日他们本是要成亲的吧。他封印了法力,伪装了身份来人间做卧底,却不忘哄小女孩开心,为她举办一场人间婚礼唯愿百年好合。 他对流紫确是用心。 此时的流紫似乎察觉说错了话,她抬起头瞥莫千匪一眼,指尖顿在嘴巴上,“我说这话并非刺激你,星洄哥哥确实对我很好,我从五岁就跟在他身边,是他一手养大,我是最了解他的,不过我说的这些你以后才会明白。” 莫千匪对于她口中的秀恩爱似乎不屑一顾,她似有若无冷哼一声。 流紫凑近对方,“你这态度不好。”她说:“你是什么表情?不屑?难道你不在乎他了么?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你心里深深爱着他,所以舍不得杀他。倘若他不曾出卖你,你会一直爱着他。” 莫千匪仔细打量对方,眸光尖锐凌厉辗转于对方身上,“你凭什么了解我?口出不逊大言不惭的毛丫头。” 流紫竟也跟她较起真来,凑到她鼻尖吼道:“为什么不肯面对自己的内心,你明明爱他,很爱他,想他一直陪在你身边,即使他出卖了你,即使害得你火魅族几乎被灭,可你就是忘不了他。” 流紫终于闭了嘴,因莫千匪于瞬间掐住她的脖子,“你以为我没办法对付你?你体内的脱骨醉还在,他能替你痛却不能替你死,你若想死,我就成全你。” 流紫的背被抵到石案边沿上,使劲拽住脖颈处莫千匪不断发力的手,喉咙里挤出残破五字,“不—要—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