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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情上神遗留在人间的那面倾城镜吧。 阿弃便是倾城,魂魄散去,只余个形体,便成了这空空的无影之镜。 此次完成任务,暂时未接到新活,秋暮默默接受了肥爷跟古未迟的意见,多在南疆王宫白吃白喝几日。 另大家没想到的是,蒙孑未曾因阿弃和蒙铎的离去而一蹶不振。他反而打起精神**治国。 他在端木王府发现一座地下宝库,里面堆满了金银珠宝。宝库中唯有一只箱子显得空荡。里面是一套青铜鬼面人的装备行头。 银的纹路,狰狞的表情,黑红相间的袍子异常柔软。 这是蒙铎为他留下的一笔财富,上利君王下利百姓,可解南疆国积弊数年的财政危机。 蒙孑这才知,原来南疆国最神秘富足的鬼面秘术师乃是蒙铎所扮,他用自己全部的力量默默支持着他,暗暗稳固着他的王位宝座。 这一切的一切,他竟一点不知,一点未察。 另外,最令人惊异的是,蒙孑并没有将罄竹难书的阿诗那正法,反而未曾对其做出任何惩罚。 阿诗那仍是王宫中地位最尊贵的夫人,只是这个夫人他从不召见。 本来蒙孑此举秋暮一点也不理解也并不支持,坏人得不到应有的报应,那好人们会彻底寒了心了。逝者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宁啊,可蒙孑大赦南疆国的举动,秋暮才从中猜出一二。 他不过是想积德而已。为阿弃,为蒙铎,为回不来的两人。或许他暗暗期待着,多一分德少一分孽,日日月月年年累计的福报会让上天垂怜,给消失之人一线生机。希望如此渺杳,他却如此坚定。 —— 后记:南疆建国六百六十七年,蒙孑禅位,传阿雨王子继承南疆王位。蒙孑至此下落不明。 多年以后,当地百姓于苍山深处发现一位貌似前南疆王的老者。老人白发苍苍,深居简出,日日于山间种植杜鹃花。几十年如一日,人称杜鹃老人。 杜鹃老人身边跟着一只火红的小狼,小狼毛色鲜亮,异常乖巧,喜欢窝在老者怀中,只是此狼从未长大过,时光如斯,永远一副玲珑小巧的幼崽身躯。 有人问老人家为何日日于苍山种植杜鹃花。老人道,他始终记得年轻时的一个承诺。 每年春风散尽,满山杜鹃便争相盛放,摇曳成海,似在浅吟低唱一首不为人知的歌谣。 作者有话要说: 这卷完了,下卷跟上。 第七卷【枕上杀】 第145章 【01】 【有时候爱比恨更难让人原谅】—序。 秋暮被缠了整一个月。 浮楼非要她遵守承诺陪他回魔宫小住, 她打死不去。 “你并没有把骨沙领回魔宫去, 骨沙是被火狼给灭了, 亏你好意思缠着我。” 这话她不知在浮楼耳朵边上喊了多少遍。可浮楼笃定认为力他出了,若非千诀冒出来横插一杠子,阿弃和骨沙是不会死的。 归根结底, 要怪得怪千诀,且嚷嚷着要约战千诀。 由于秋暮不配合浮楼, 浮楼也不大愿意硬强将人硬扛回魔宫囚禁着玩, 只好在幽冥当铺贴身纠缠他家媳妇。 浮楼那魔,有些讲究,不爱去脏的地界。比如他嫌忘川河水腥臭,从来不肯下水,甚至不会让一滴水沾身。 秋暮被缠得好几次跳下河,河底除了觅食的鱼怪零星聚集聊八怪的河妖们也没什么可关注的,千手血观音的老巢她倒去了好几趟。 血观音可乐坏了, 它那老邻居无泪整日整夜打坐不理他,她闲得每天数自己的脚,从头数到尾,从尾数到头,来来回回, 看着自己的脚跟自己的脚打架。 她和秋暮聊天超不过三句, 便会将话题扯到浮楼身上去。 秋暮戳了戳血观音的石桌上那只用来喝水的头盖骨, “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你是个不着调的才会喜欢魔头那个不靠谱的, 像我们这种正常人的眼光铁定看不上浮楼。” 有人说偶像坏话,千手血观音又不开心了,耸着三角眼反击对方,“我觉得你配不上浮楼大人。” 秋暮端起头盖骨左右打量,漫不经心道:“好好,天上地下,四合八荒,只有你配得上浮楼。”放下头盖骨不忘回击道:“不过,那魔头是个颜控,喜欢长得好看的,你这种入不了他的眼,别再想着让我给你说好话去魔宫给他当小妾去。” 千手血观音张牙舞爪,愤愤道:“你根本不了解浮楼,他岂是肤浅看脸之人,你也不想想,你有脸么,你那脸是借来的,浮楼嫌弃了么?并没有。” 秋暮一听,激动地握住对方的一截触手,“这么说只要我把脸借给你用,浮楼就会缠着你了?” 千手血观音显然更激动,一截触手嗖得飞出去勾了个凳子过来,“坐,坐,说说你的计划。” 那是四条成人腿骨做支撑,一把排骨做板面衔接而成的人骨凳子,秋暮摇摇头,“站着挺舒服,不坐了,其实我的计划很简单。”她凑近章鱼头嘀咕了一句。 “啊?这这这……若被发现了……” “跳河啊,反正浮楼嫌水脏,不会追到你老巢的,怎么样,行还是不行。” 血观音的爪子纠结地缠来缠去,见秋暮已走出她的老巢,忙吼道:“行啊,我答应你,我豁出去了,老娘脱。” 忘川河愈发静谧暗黄,将入夜。 秋暮晚膳吃得心不在焉,终于把肥爷强塞给她的一块烤鸡屁股吃完,站起身来对着案角正记录当铺收益的瞳姬讨要了三炷香线,说是近来头疼,好用以安眠。 瞳姬从搁物架取来三线香递给秋暮,于她耳边轻轻道:“这香有些烈,闻了即刻入睡,会做一些绮艳之梦,可别在梦里贪欢,一晌出不来。” “明白明白。”秋暮收了香上楼,又吩咐两侧的衣架子准备洗澡水。 此时,外面的天昏黄幽淡,是彻底入了夜。 秋暮特意在走廊燃了三线香,屋内燃一盏豆灯,朦朦胧胧,影影绰绰,脱了衣物迈进热气氤氲的澡桶里头。 浮楼,你个流氓,不信你不来偷看。 只要他肯来,必中招。 一个时辰后,秋暮已落在人间小镇上一座普通的茶肆内。 听说三生已转移了阵地,不去听月楼了,来了北方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的小茶店。 果然,店内的三生拍着惊堂木讲到了尾声。 待店内茶客依依不舍的陆续离去后,秋暮才走上前打招呼,“看来我来晚了啊。” 三生收起桌上的简单道具,侧眸看她一眼,并不惊讶在此处见到她,“真是难得,你家夫君那般缠着你,你居然还能金蝉脱壳跑到人间来。” 秋暮磨牙,“还有脸说,我们的孽缘还不是你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