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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们不能伤大王子的心。” 阿弃有些不懂这小王子毫无预兆的极端转变,有些发蒙,却在视线瞥到殿堂拐角处的竹林时,彻底僵住。 蒙孑不知何时去而复返,再见到屋门口拥抱的一双人时,收住脚步,随后转身,隐入竹林小径。 第134章 【11】 没了血灵芝炖汤祛火毒, 老南疆王毫无悬念咽下最后一口气。 大王子蒙孑继承王位, 为新任南疆王。 百官及众位祭司因大王子未曾献出血灵芝挽救老国王性命而颇有微词, 但念及大王子这些年行事端正也便再无深究,众位随着祭司祭天祭祖之后, 参拜了新王。 蒙孑封王不久,后宫美人一并得到嘉赏,封了七位夫人。唯有寝殿伺候的阿弃未曾得到一星半点恩赏。 鉴于阿弃身份有些错综复杂,宫人管事也不敢使唤她干活, 阿弃便日日自己找些活来打发时间。 新王蒙孑一直对她保持视而不见的态度。阿弃虽日日晃悠在王宫里头,但他好似忘记轩楠殿有这么一个人存在。 明月如霜,阿弃跪在新王寝殿玉石长阶口。 既然他对她视而不见,那她便主动出现在他跟前。 蒙孑身披雍容华贵之服, 由神武侍卫护着自殿外归来。遥遥瞧见跪地的那一抹淡粉衣衫,他自动忽视,面无表情踏入殿门。 蓦地衣角被拽住,他稍稍一顿。 阿弃张了张口,似又找不到合宜的话说,只一味仰首望着他的后背。 “你跪在这干什么。”蒙孑并未看她一眼,背身道。 “我……我来看看你。”她小声说。 “看过了,该走了。”衣角自阿弃手中滑脱, 他步入深殿。 夜幕渐深, 几位美人自殿外渐次而入, 见阿弃跪在门口失魂落魄的模样, 皆掩着口鼻讥笑一番再步入殿门。 最后一位被招入寝殿的是阿诗那夫人。 阿诗那亲手端了一坛酒笑盈盈而走来。行到殿门口, 将酒坛盖子麻利一掀,豪爽一丢,行云流水般将满满一坛子红酒自阿弃头上浇下去,收尾动作甚是洒脱,酒坛一掷,一气呵成哭嚷着跑进门去,“王你瞧瞧,堵在门口的侍女打翻了我的酒坛,可惜了西域进献的珍贵红葡萄酒。” 殿内丝竹糜糜,琴声愔愔,清歌笑语。阿弃跪在殿门外时不时听到蒙孑爽朗开怀的笑声。 蒙铎来时,殿内乐声渐弱,似是接近尾声。他望了望浑身湿哒哒垂首跪在门口的阿弃,浅浅勾了下唇角,走入内殿。 门扉大敞,阿弃抬首瞧见殿内景致。 几位夫人喝得面若桃花,秋瞳迷离。甚至有性子比较放得开的美人,坦着**,玉臂也勾在蒙孑的脖子上。 端坐在宽大玉椅上的蒙孑仍是面无表情,相对美人的热情来讲,颇显冷淡。 阿弃不明白,依蒙孑此时这副表情来看,不知刚才发出一连串抒怀大笑的人是不是他。 蒙铎跪在殿中央,不顾礼节质问道:“敢问王兄,阿弃又犯了何事被罚跪在门口。” 蒙孑转而又换了一种神情,颇为慵懒的斜斜靠在椅垫之上,“怎么,弟弟对那婢女有兴趣?” “是。”响亮而肯定的回答。 蒙孑意外不再追问,端起身侧的醴酒,慢悠悠品着。 擅长抢戏的阿诗那自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抢戏的机会,她起身行了一礼后,睁眼说瞎话:“回端木王,阿弃打翻了宫内珍藏的西域葡萄酒。” “一坛子葡萄酒而已,愚弟府内珍藏了不少,一并献给王兄就是,还望王兄饶恕阿弃。” 蒙孑端着酒盏起身,步调悠闲地走到蒙铎身边,扶他起身,“那怎么成,我们兄弟俩不要因为一坛酒一个卑贱的侍女伤了和气。”他淡淡瞥了眼殿外那道身影,“跪跪无妨,咱们兄弟好久没痛饮一番了,来,铎铎,今日陪着王兄不醉不归。” 蒙铎不动声色避开蒙孑触到他肩膀的手,“这么说,王兄定是要惩罚阿弃。” 蒙孑将手臂收回,微醺的面色稍稍不悦,“是又怎样,孤王罚那侍女让弟弟如此不高兴了。” 蒙铎未曾答话,转而走到石台长宴上,端起一坛酒猛摔在地上,琉璃坛碎裂的声响中,暗红的液体伴着酒香蔓延一地。 声声丝乐戛然而止,乐师及美人们被这一声响动吓到,一时之间,殿内寂静如灭。 “蒙铎也打翻了一坛子西域美酒,是不是要和阿弃姑娘一道跪在门外受罚。” 蒙孑脸色彻底暗了下来,摆手遣散宫人。 他静静凝视蒙铎,“你究竟是何意思。” “王兄认为卑贱的,蒙铎并不认为卑贱,若是王兄不能好好珍惜,若是王兄觉得碍眼,不如赏给弟弟。”他稍稍顿了一下,“蒙铎不会嫌弃。” 蒙孑满身怒气,大步走出殿门一把将跪地的阿弃拎了进来丢到地上,“你就为了这个女人同王兄这般较劲么,若是传出去成何体统。” 蒙铎将瘫在地上的阿弃搂进怀中,拨了拨对方额角的湿发,“摔伤了没?” 阿弃突自挣扎着,看看善变而暴怒的蒙孑,又瞅瞅善变而温柔的蒙铎,一时间,惊慌失措。 蒙孑见此,握紧手中的酒盏,晶莹通透的琉璃盏裂开一条细痕,划伤了手指,一滴殷红血珠顺着手掌内侧滴落下来。 蒙铎见了地上淌的血珠儿,又将不断挣扎的阿弃抱紧些,“王兄,请将阿弃还给蒙铎,蒙铎愿娶阿弃为妻。” 本在他怀中挣扎的阿弃听了,瞬间僵住。 蒙孑手中的酒盏掉在地上,黑瞳里起伏翻涌着诸多情绪,怔了良久,他握拳道:“此女身份卑贱,不配做王弟的妻子,此事孤王不同意。” 阿弃已面如死灰。 “这么说王兄并不打算放掉阿弃。” 还未等蒙孑回答,一向胆怯的阿弃自地上站起来,望一眼蒙孑,哭着跑了出去。 这夜,王殿寝宫的烛火,一夜未灭。宫人于殿门外跪了一地,不敢进去打扰新王自己灌自己酒的兴致。 他知道她被他气走了,这会应该回了端木王府吧。 翌日晨起,蒙孑拖着略显疲惫的身子走出殿门,赶走乌压压的宫人,独自站在院中。 他伸手拽了拽覆着薄霜的一截枯枝,“她什么时候出宫的?” 四周空寂,无人回复他。 手一松,薄霜自枯枝上洒下点点冰晶,他回身一瞅,宫院中只他一人。 郊外打了几只黑猪,蒙孑方将一身猎装换下来,就瞅见窗外墙垣一角那道熟稔的身影。他快步走出殿门,恰好对方正抬眸看向他。 “你没……”他止住声音。 阿弃跪下,也没道一句什么。 “你在这做什么。”他似乎稍稍缓和了心绪,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