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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拍着大腿一步一哀嚎,眼泪一串一串流得特欢腾。 当然, 效果也来了。 成群的嗜空蝶似乎受不了眼泪的味道,纷纷卷起触须避开。古未迟最激灵,蹭的一箭步蹿到身着素缟的一位寡妇身后。 谁知这位寡妇转身见到古未迟那张桃花俊脸时,立刻止住了哭声, 一张脸憋得通红,满眼花痴状。 情急之下古未迟使劲晃着寡妇的肩膀:“笑什么笑,赶紧哭啊,扑棱蛾子又过来了。” 见这个寡妇完全笑傻了,根本听不进他的话, 他又腿脚利索地蹿到另一个寡妇身边。 结果是, 无论他蹿到哪个寡妇身边,寡妇都会停止山崩地裂的哭声,冲着她一个劲的傻笑。 最后只剩一位寡妇哭得毫不含糊,紧闭双眼,哭声响亮。秋暮拽住木槿儿赶忙缩到寡妇身后, 白摩亦识时务地飞过去。 古未迟刚要一个箭步蹿过来, 三位同时伸出胳膊阻止。 秋暮掏心掏肺道:“你行行好,就剩这一个了, 你看她闭眼哭得多动情, 万一她睁眼看见你, 我们就全玩完了。” 古未迟可怜兮兮地望一眼哭得肝肠寸断的寡妇,一咬牙一跺脚往另一边跑去……所有的嗜空蝶集体朝古未迟围追过去。 秋暮由衷得感叹,“古未迟果真是天界第一风流上仙,地界无敌桃花杀手。” “寡妇杀手。”白摩鄙夷一声。 十个寡妇九个俏,寡妇杀手好歹也是杀手。听着也挺震撼的。 而方才犯了花痴病的寡妇们一停止哭声全被嗜空蝶钻了脑门,被吸走记忆后正互相打量,互相蒙圈,纷纷道着此处何地,自己又是谁。 以免被那些寡妇连累,秋暮推着身前那位闭眼嚎哭的寡妇向隐蔽的角落行去,“大姐,你尽管哭,不要停,多想想伤心事,我们扶着你往前走不会让你摔倒的,你尽情的哭,对,就这样向前走……” 那寡妇不知先前受了多少委屈,丝毫不受外界干扰得嚎啕大哭,嗓子都哭哑了,脸上的泪水未断过。 几人已远离寡妇群行至一处安全地界,抬眼望着被嗜空蝶追得快断气的古未迟仙人,三位心底皆生出一致的想法—这上仙的命挺苦的。 由木槿儿引导,三位推着哭得风生水起的寡妇往深谷中走去,由于寡妇动了真情,一路上眼泪未曾断过,秋暮一行很快寻到一栋隐在翠竹间的竹屋。 竹屋窗口零星停着几只嗜空蝶,秋暮担心竹屋内到处飞着恼人的蝴蝶,就让寡妇打前阵。 寡妇很听话,按着指示上了台阶,又伸手推开竹屋的木门。 骤然,一股强大的冲击力自屋舍内弹出,寡妇嗖得被弹出一丈远,咚得一声撞到一排竹子上,稀里哗啦顺着竹竿直坠下去,毫无意外,凡胎rou~体,瞬间晕死过去。 白摩飞去探了寡妇的鼻息,“还好,只是晕过去。”施了仙术将寡妇的身子倚在一排竹枝上,他抬眼望向竹屋,“这竹屋被设了结界。” 话音方落,大群嗜空蝶华丽丽朝这面席卷过来。 哀伤的是,最后一个寡妇也晕了。 白摩忙甩出掌风劈开竹屋的门,竹屋的结界应声碎裂,他急吼着:“你们快去看那道士在不在里面,我在外面挡一阵。” 秋暮拽着木槿儿连扑带撞进了竹屋,余光瞥见白摩上君竟动用真气抵挡不断涌上的嗜空碟。 这些蝶儿不知是如何被豢养出的,竟水火无惧,刀剑无侵,比妖魔鬼怪难缠许多,连天界上仙也只有吃亏的份。 幸运的是竹屋内不见一只嗜空碟,竹编的桌椅床榻简单灶具,一室整洁,纤尘不染。 余尘道士闭眼盘坐在一方竹席上,双手间捧着一张黄灿灿的豹皮,竹席一角静静躺着一只素色陶埙,埙面镶嵌一颗红豆。 道士脸色青白,毫无活人气息,秋暮往对方鼻下一探,“死了。” 且已经死了很多年。 木槿儿的目光却并未在道士身上多做停留,她弯身拾起席角的陶埙。 斗转星移,时光如流,塤上的红豆依旧饱满,一如当年景灏亲手送入她掌心时那般艳丽如初。 深谷竹屋,仇人面前,秋暮感觉不到对方体内的仇恨戾气,只见木槿儿的眸底满满映着手中的相思之物。 她这才明白,木槿儿来此并非是为报仇,恐怕是因这红豆埙而来。 “你怎知这颗埙在这?”秋暮问。 迷藏界内,临安城门前,这颗陶埙随着槿儿倒下自袖口滑出,落在染血的石砖上,怎会被余尘带来深谷。 木槿儿握紧了掌中埙,“是当初我命小鬼们打听到的,他们道余尘入了这深谷再没踏出一步,入谷时,手心捧着一张豹皮,豹皮上搁着一只红豆埙。” 视人命为刍狗的妖道为何要拾起一颗被遗忘在角落的陶埙?因埙上镶有红豆?显然,他一手打造了木槿儿的悲剧,定是清楚明白木槿儿同景灏之间的爱恨纠葛,或许是怜惜一片相思意吧。 这时,山风袭来,余尘的尸首散成灰飞。 结界被破,他尸首难保。 木槿儿望着仇人的尸首散成烟灰,喃喃着,“当年被我父亲剖腹杀害的母豹正是他的夫人。” 其实秋暮也猜中那母豹和余尘道长有着亲密的关系,他步步为营,只为报仇。 “你是怎么知道的?”秋暮问。 木槿儿冲她笑笑,“生前不明白,其实死后我想不透那道士究竟为何如此针对我苏家,直到闻了姑娘的迷藏香,便彻底醒了,跳出槿儿这个身份后便什么都懂了。”她对着空荡的竹屋喟叹一声,“皆是有情人,可惜我们都走错了。” 她眼里再没纠结仇恨,再无怨恨嗔念,眸底一汪,平静如水。 待俩人走出竹屋,近处,白摩已收了真气同周身大片红蝶纠缠。远处,古未迟风风火火向这边跑来。 秋暮紧忙捂鼻子,随着古未迟引蝶靠近,周围空气中的臭味又浓郁了好几重。 古未迟终于一瘸一拐地跑过来,秋暮和木槿儿同时抬手捂上脑门。 古未迟一身颓废,气短着询问,“怎样,找到没,大仇得报没有。” 木槿儿挥走眼前的一只蝶,点点头,“感谢上仙还有秋暮姑娘,我已得了我想要的。” 古未迟摆出一副终于瞑目的表情,“好好好,那本仙就安心了。”言罢一瘸一拐往白摩身边靠,“哈,现在公平了,你们的寡妇也不中用了吧。” 白摩掌风扇着蝴蝶,皱了下鼻子,委实太臭了些,恨不得将五脏六腑都吐个干净,他斜睨对方,“有贫嘴的功夫还不如想想如何对付蝴蝶。” “简单啊,你哭一场救救大家。” 白摩扇着蝴蝶,“我心情好哭不出来。” “要不你让我揍一顿,保证打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