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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毫无诚意。安妃娘娘知道了多伤心啊。再说了, 小姐我长得花容月貌不是我的错, 故意扮丑不给大家就是我的不对了,即使小姐我不将自己扮丑, 也有办法对付那些无聊的相亲公子哥。” 给月老燃了三柱香,磨叽好一顿,求月老大爷千万要保佑她相亲不成功。木槿儿打扮得粉粉嫩粉走出布谷别院,门口恰好遇到驱车而来的朱煜。 为避人耳目, 她将方下车的朱煜拉到一旁的柳树下, “煜哥哥, 安妃娘娘安排我去相亲,那个……我们……我们的事……你……你……你还没说?”难为脸皮比树皮还厚的木槿儿头一次露出小女儿家的娇羞模样。 朱煜微微蹙眉,“什么?说什么?” 木槿儿瞪大杏核眼,心底微微酸涩,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朱煜见到她这副囧样,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出来。 木槿儿自知被耍,对着粉拳哈了哈气,冲朱煜丰朗英俊的脸蛋上挥过去。 朱煜竟没闪躲,任由木槿儿一拳头打肿了眼。 木槿儿也蒙了一瞬,虽然平日里她经常对这位好性子的三皇子施暴,但眼下为的是两人儿女情长的私事,心里羞涩感满溢,竟不晓得该不该安抚对方,又怎样安抚合适,手不自觉摸上对方的脸本想温柔摩挲几下,最后变成随意拍了几下,然后头也不回的跑了。 沁儿张圆了嘴巴,连忙追上去。 “小姐,你刚才的表现不太好吧……” “我觉得好着咧。” —— 鸿门斋。 方形木桌上摆放几道色泽浓艳的佳肴。木槿儿精心选了不雅的坐姿坐着,与面对的白衣公子相互打量着。 最后竟然是白衣公子被看得脸红,轻咳一声微微别过头去。 “听闻槿儿小姐花容月貌知书达理,今日一见……” “那是。”木槿儿猛地夹起一块肥rou大咧咧塞嘴里,含糊不清继续道:“小姐我岂止花容月貌,简直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风华绝代国色天香倾国倾城,放眼梁国都城,你见过比本小姐还要好看的女人么?” 白衣公子被噎住,顿了一会,别扭地吐出三个字:“没……没见过。” “当然没见过,比我漂亮的那是妖。” “……” “公子,我觉得这小姐脑子有毛病。”一旁的小厮实在听不下去,对自家公子低声耳语道。 白衣公子起身,“小姐,再下家中有急事,十万火急,恕不奉陪。”遂,快步向门口走去。 实在想象不出三皇子的干meimei竟是这副德行! 木槿儿斜着眼看着对面而坐的蓝衣男子,咂咂嘴,“我说公子你们家是卖寿衣的吧,瞧你身上这件蓝绸子衣裳,穿在你身上简直是活招牌啊。死人一定喜欢这颜色这花样这款式,没准呀那个死人呀穿了你家衣裳,一个高兴给诈尸了。” 蓝衣男子瞠目结舌,道不出一句话回应对方。 “看看公子你的表情,怎的如此像僵尸呢?”木槿儿迈开大步冲过去,咔的一声卸了对方的下巴再强行扯开对方的嘴巴,她低头仔细瞅几眼,“呀,公子,你这牙齿长得好呀,像极了僵尸,敢问公子平日都吃些什么,怎么能长出这么尖的牙呢?” ……蓝衣男子黑着一张脸,脱臼的下巴流了两股口水,含糊道:“小姐,人有三急。”遂,仓皇而逃。 槿儿再后边喊:“净房在右面。” 出了门,蓝衣公子扶着下巴直接去了隔壁医馆,岂有此理,这年头相亲有风险,若非对方乃三皇子的干meimei,今日定将她一顿胖揍。 木槿儿凶猛地往嘴里扒拉了三大碗米饭后,咣当一声将空碗摔在木桌上。 “这位公子,请问你家是经营什么的,屋舍几间,金元宝几斤,银票几张,车马几乘,家中可有高堂老母需要赡养可有刁钻小姑子待嫁,成婚之后家产银票能否转到我的名下,五五分成也是勉强可以的。” “……小姐,实不相瞒,我有隐疾,看小姐如此妙人实在不忍心拖累,祝觅得佳婿。” 木槿儿看着一溜烟跑出门的公子,赞叹道:“这是跑得最快的一个。” 别说这是三皇子的干meimei,就算是当今皇帝的亲meimei,他也不娶,粗暴,俗,俗不可耐,俗到毫无遮掩,公子出了门忍不住对着随从吐槽。 “沁儿,还有几个啊?”木槿儿趴在桌子上懒洋洋地问。 “快了快了,小姐,又来一位,赶紧起来。” 木槿儿立刻坐得端端正正,拿起筷子以雷霆之势将一桌子菜扫荡一光。打了几个饱嗝后,盯着对面而坐的花衣男,声调略带惋惜,“今个本姑娘没食欲,才吃了这么一点点就饱了。” 没料到这句话未将对方吓跑,对方反而一脸笑容,“槿儿姑娘牙齿好胃口也好,再下家中正是经营酒楼的,定能将槿儿姑娘养得白白胖胖。以姑娘的健硕的体格和食量,成婚后,继承香火是没有问题的。” 吃撑的木槿儿腆着肚子站起来,顺势低头看了看自个稍显圆润的身子,又努力打个饱嗝,“开酒楼的,太好拉,有鸡屁股没有。本姑娘从小爱鸡屁股如命,一顿没有鸡屁股就活不了。” 接着用稍显胖乎的手指比划着,“我曾经一口气吃掉六十个红烧鸡屁股。后来公鸡母鸡小鸡仔看见本姑娘掉头就跑,本姑娘一生气,菜刀一挥当场把一群鸡咣咣咣给宰了,立马刷刷刷拔了鸡毛顿了一大锅鸡屁股。” 对面公子一个激动,从椅子上摔下来。 “小姐,家……家中有急事,改日聊,改日聊。”眨眼间,不见了踪迹。 三皇子的干meimei以前莫不是女屠夫?!呦呦呦,惹不得。 沁儿站在一旁一副快哭了的表情。 木槿儿继续打饱嗝,“有完没完,快撑死本小姐了,再上一桌子菜。” 窗棂一角,方桌一隅,一位坐姿端庄,脸罩银箔面具的男子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男子嘴角勾起一丝笑意,颀长身影站起,步态优雅走了过去。 头顶落下一方阴影,捏着肚子的木槿儿抬眸,见一位气质超凡的面具男站在方桌前。 她怔松片刻,对着面具男道:“没长好?歪瓜裂枣?所以带面具?”接着小手不耐烦地一摆,“去去去去,重新投胎,长好了再出来相亲,吓到小朋友就不好了。” 面具男子嘴角微不可察抽了下,伸手将掌心的白玉簪子递过去。 木槿儿摸摸发髻,果真那只白玉簪不知何时掉了。 她一边打嗝一边接过白玉簪,仔细打量,没见裂缝,心里一阵侥幸。 这时沁儿终于凑到她耳边小声道:“小姐,这位公子不是相亲对象,今天的相亲名额已经相完了。” 木槿儿恍然大悟。一只手将白玉簪握在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