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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的,我都听见了。” 虞怀简的耳朵连着脖子一块红了。 她对他咬耳朵:“说了什么都由着我,这么快不算数?我可是会生气的。” 小骗子。虞怀简咕哝。每一次,都像作弄他似的。 他狠狠咬了一口馒头,像有仇似的。嘴巴里干干的,好不容易咽下去,一张口,又被周满满塞了一口太岁泡过的水。 虞怀简顺势喝了下去。 这一入口才发现,不是平时喝的那种井水,而是带着一股草药般的味道,一入口,就唇齿生津,非常解渴。 更妙的是,水流进肚子里,不仅仅是燥热被驱散,就连疲累都散去不少。刚才流逝的力气,似乎在短时间内得到补充。 虞怀简惊讶得瞪大眼睛,讷讷道:“这、这水……” 周满满笑眯眯道:“厉害吧?因为是我舀的水,所以特别好喝哦,我决定以后每天都给你送。” 说完就给他塞两个馒头。 周满满自己也带了三个大馒头,不过她自己只打算吃一个,剩下的给虞怀简。 他的午餐向来雷打不动,就两个馒头。虽然个头挺大,但是他一个男子汉干重活,而且还长身体,怎么够? 重头戏,自然就是这太岁水了。 周满满已经试过了,这太岁虽然没有直接服用灵泉那样好的效果,但泡水喝下,也能有驱除疲劳的效果,恢复体力很快。 这水不仅虞怀简有,周家的人都有。 好吧好吧,其实最主要的是来见虞怀简。 她恨不得每天都和他腻在一块呢。 周满满说:“我特意留着午饭和你一块吃呢,你要是不吃,我也不吃,忍心让我饿肚子吗?” 虞怀简瞪她一眼,然后连哄带骗,给她又喂了半个馒头,实在吃不下了,剩下的他来解决。 他一点也不介意吃周满满剩下的食物。 饱腹过后,周满满小小的打了呵欠,又困了。 她偏头看了一眼虞怀简,问道:“昨天晚上,你是不是不在村里?去哪儿了?” 发生那么大动静,他要是在,肯定会来的。 第1章、27 第1章、27 虞怀简诧异的看她一眼, 又还快低下头去,样子有些古怪。 这模样, 果然就是有事。 周满满立即抓住他的胳膊,摇晃几下,催促道:“快说。” 命令的语气, 却说得像撒娇似的。 少女柔弱温热的掌心贴着他的胳膊,丰腴的小手触感很好,比他梦境中每一次的触碰都要来得更加真实,也更加要命。 好不容易喝水缓解的渴, 此时又冒出来。 虞怀简舔了舔唇, 小声道:“昨夜上山了,去找点东西。” 故意趁着大晚上才上山,自然是要做一些不能为人所知的事情了。 虞怀简的目中有些纠结。他似乎纠结良久, 才道:“我给你看样东西。” 说着, 从他随行带来的竹篓里拿出一个古朴的黑色小盒子。 盒子的样式精巧, 一看就是有些年头。上头的刻着一圈缠枝花纹。材质虽然有些旧了,但是乌木依旧泛着一股如玉一般的光泽。 一看就值钱。 周满满一怔过后,把盒子接过,放在手里一掂量,发现沉甸甸的, 很有些分量。 “这盒子, 是什么木头?”周满满问。 “小叶紫檀。” 小叶紫檀,十年长一寸,一寸木, 一寸金。 四舍五入,她现在手里躺着一块和盒子一样大小的金子。 周满满一下子感觉烫手起来,她打开一瞧,发现里面赫然躺着一粒鸽子蛋大的明珠! ??? 周满满愣愣的把盒子盖上,心中的震惊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这些都是稀罕物件,光是其中的一件都能值不少钱。她实在没想明白,虞怀简既然有,怎么还能过得这么惨兮兮的? 哦是她想岔了。 这年代,最值钱的是粮食。这些东西在她那个年代才值钱,在这个时候,不仅不值钱,还是个祸害玩意儿。一旦发现谁家有,那就是一项资本家的罪名。 想了想,周满满问他:“你昨晚……上山挖宝去了?” “……嗯,差不多吧。”虞怀简说:“这是戏班子的旧物件。” 周满满瞬间明白过来,叹道:“老班头以前应该攒下不少家底的,是不是都藏起来了?” 虞怀简摇头,“不是,大部分都被收了,砸了。这颗明珠,是凤冠中间的那颗,是真的明珠。整个戏班子,就这颗明珠最值钱。那时候。老班头感觉风声不对劲,提前让我摘下来,藏起来了。我埋在山上的一颗榕树底下。” 昨夜,老班头让他上山挖回来了。 老班头说,他们现在家徒四壁,什么也没有。要给他说亲了,也没什么聘礼能给的。 怕人家嫌弃他,把老本都给掏了。 说给他拿去求亲。 一想到此处,虞怀简的耳朵就忍不住通红起来。 这其实是聘礼。 所以严格来说,这颗明珠现在是周满满的东西。 不过老班头也说了,东西送出去可以,但是人要带回来。 不能东西给了,人却没叼回家,那也太亏了。 但但,老班头又还说了,要是送不出去,他也不用回来了。 看看他说的这都是什么话? 虞怀简动了动唇,想对周满满说什么,但没说出口。 他把盒子往周满满怀里一推,“送给你了。” 周满满当然不能要,“这不行,太珍贵了,我不能收。” 女人对珠宝天生喜爱,这颗明珠不仅色泽如白乳,形状圆润,入手更是有种微微发热的触感。一摸就知道,不是一般货色。 周满满虽然受宠若惊,但这种大便宜可不能占。 虞怀简又说:“这东西放在我这儿,风险太大了,如果被搜走,就再也拿不回来。” 周满满更坚持了,“那赶紧放回去。” “……”虞怀简沉默了一会儿,耳尖逐渐发红,他声如蚊呐:“这、这是……老班头说,这是要送给你的,你要是不收,我就回不了家。” 周满满一怔,追问:“为什么要送给我啊?” “是……”虞怀简豁出去了,硬着头皮道:“老班头说这是聘礼,但你不用理他,我就是——” “好好好我收下了,以后传给我们的子子孙孙。”周满满喜滋滋收下来。 虞怀简所有的话都给堵回去,脸色红得不像话。 他想,她怎么能这样啊。 老流氓。 连子子孙孙都想到了,那真是……虞怀简沉默了一会儿,心里忽然远升起一股期翼来,连着心中也变得甜蜜。 如果他们真的有孩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