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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发现周满满。 刚才他们母子太闹腾了,压根没注意周满满什么时候不见的。 问赵燕秋,赵燕秋才说,小姑抱着几根毒薯,出门去了。 周满满去找虞怀简去了。 她欢欢喜喜,打算把原主以前做的死,刷点好感度补回来,好让虞怀简以后发迹,不忘她一口汤喝。 她一路小跑着来到老班头家,就正好碰见虞怀简在院子里…… 洗澡。 作者有话要说: 除夕快乐呀~~ 第1章、14 第1章、14 这是老班头的祖宅,从他长辈那儿继承来的,很老很旧了。 新一代的宅基地离这里都比较远,加上他们是被批、斗的坏分子,也没人愿意跟他们当邻居,所以很偏僻,平时几乎没人来。 乡下小子在小时候或者家里没有女性的情况下,在院子里洗澡是很常见的。 虞怀简不讲究这些,老班头更是懒得多看他一眼,他就在院子的东南角落里,搭了一个简易冲凉的地方,洗澡水直接从墙角引出去,不折腾。 门没关严实,只是半掩着,周满满不用走进来,就能窥得院中的情形。 用来做门帘的布已经破破烂烂,根本不能称之为帘。 淅沥淅沥的水声响起,周满满满眼都是那双白皙的长腿,笔直绷起,肌rou紧实。 他的腿比他露在外头的皮肤还要更白皙些,清澈透明的水流顺着漂亮流畅的肌rou线条缓缓流下。即将下落的余晖一照耀,透出一缕耀眼的光芒,使得白冷的皮肤都带上一抹暖阳般的温度。 视线顺着水流往上,是……是什么,看不见了! 眼前只有一双引人遐想的大长腿。 他踮起脚尖的时候,绷紧的肌rou线条尤其性感漂亮。 周满满睁大眼睛,呆愣愣的看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该是非礼勿视。 脸色蓦的爆红。 她手忙脚乱遮住眼,怀着的山药抱不住,吧唧一下全掉到地上,磕在门槛上,发出不小的响动。 惊动里面的人。 虞怀简的面色瞬时阴沉下来,一瞥,瞧见门口有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在偷看,一张白皙的面孔隐隐显出狰狞之色。 他用力扯下破破烂烂的门帘,勉强包住屁股,光着脚跑出来。 周满满大囧,立马高声喊道:“别、别怕,是我!是我!” 一听女孩甜糯糯的嗓音,虞怀简身体猛地的刹住,脸色爆红。随后一双手紧紧拽着破布往屋里撤,哪想他光着脚,地还滑,一不留神,吧唧摔在地上。 他顾不上疼,连滚带爬,跑进屋子里,“啪”的一声,把门拍上。 周满满:“……” 搞得她好像要非礼他一样。 好吧,是看了那么一点点点,但重点部位不是没瞧见吗? 哼,她才不稀罕呢。 周满满鼓鼓腮帮。 此时,里头传来一个老头爽朗的大笑声。 周满满把门推开些,瞧清的他脸。 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看着老态龙钟,但一双眼精神奕奕,不像是没神采,竟还健硕得很。 面上的皱纹也不多,不似他一头白发。 瞧他的脸,以前年轻的时候,应当也是一位十分俊朗的小生。 周满满在打量他,他也在打量周满满。 片刻后,周满满试探道:“老班头?” 此人确实就是那位传说中的老班头。 看着是一个和蔼的老人。 老班头哈哈大笑,“哪里来的女娃娃?我这儿平时可没什么人来。你是来看我的,还是来看他的?” 话里的调侃,周满满岂能听不出来? 她立马捡起地上的山药,然后走进去,答非所问:“我是来送东西的。” 四截山药,周满满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吃得惯,也就没多拿。 老班头指了指厨房,毫不客气的指示道:“放那儿,一会儿怀简会收拾。” 周满满乖乖照办,随即觉得不对。 这甜枣村可是把这当成毒薯的呀,老班头怎么一副淡定的模样?本来还打算解释的,哪想人家根本不慌。 周满满问道:“你不怕毒吗?” 老班头吧嗒抽了一口烟,随后道:“以前吃过,不过回来这儿就没有了。出去采买,太贵,吃不起。” 以前他不说走南闯北,但也是经常出入富贵人家的,主人家有一口好吃的,总也少不了他。他见过的美味,自然也就多些。人人都怕的东西,他却不怕。 周满满夸道:“你真是见多识广,比我哥哥厉害多了。” “见多识广不敢说,不过这点眼见力还是有的。”老班头好奇的打脸她一眼,似是在沉思,眉毛纠结的皱起来。 吧嗒吧嗒抽了好几口烟,老班头才问道:“你是周家那闺女?模样俏,性格也好,你是我见过最俊的女娃娃。老天赏饭吃呐,要是放在以前,凭借这张脸,我就能把你捧成角儿。” 说完,他猛地住嘴,自打嘴巴子。 “老糊涂了老糊涂了,尽胡说,那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别沾。” 老班头说的话,对于现在的人来说,可比毒薯还毒,害人的玩意儿。 他因为这些玩意儿吃尽苦头,自然也不想别人沾。 若是让别人听见了,分分钟就能把他拉去教育。 贫嘴贫嘴,居然改不掉这毛病。 难得有个俊俏的姑娘上门,他却胡说八道,把人家吓跑了,他以后天天就只能对着闷葫芦虞怀简。 虞怀简一整天下来能说什么呢? 嗯。啊。哦。 闷都闷死了。 老班头一脸紧张的看着她,尴尬得额角低落一滴汗水。 在他担忧的目光之下,周满满咧嘴,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来。不仅没揍,反倒自己搬了个小马扎,在他跟前,双手托腮,一副听故事的架势。 周满满说:“我能成什么角儿啊?我五音不全,魔音穿脑,别人唱歌要钱,我唱歌要命的。” 老班头楞了一下,低下头去有些感慨。半晌后才恢复平静。 他又用力抽了口烟,含糊道:“乡下人,哪里听得什么风雅的论调?欣赏不起,还不如一张好看的脸顶用。你随便唱两句,他们就开心了。” 周满满又说:“我不喜欢戏曲,听不懂,不过以前姥——哦不,就是听以前的老人说,以前逢年过节,都会请戏班子来唱戏的,大家都爱看。不如你教我唱两句呗?说不定我唱歌唱不好,唱戏有天赋呢。” 老班头摇头,“我可不敢教你。” 周满满不强求他,也不过随口一提罢了。随即又兴致勃勃问道:“不知道你唱的都是什么本啊?京剧?川剧变脸?还是、还是……还有什么?” 她是真的不懂。 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