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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不可否认已发生了,时间的霸道就在于不经同意下就逼迫我们迅速成长。如果不是缘分,今天就不是你和我站在这里了,不是吗?”时间是那么刚刚好。现下,窦静晓说:“向前看,好吗?”陈寰谨忽地收拢手掌,剑眉凌冽,用力握住停留在掌心的食指。他们一道回了窦静晓的住处。窦静晓租的小户只有客厅连接一方小阳台,麻雀虽小,该有一样不少。她分出了一处用餐区,摆放上简单的厨具打造出了简易的厨房空间,阳台上藤萝缠绕,绿色、红色、紫色的花装饰在阳台。客厅处处都留有心思的布置,靠近门边的一个复古挂布上有九个小格子,里面放了零钱、公交卡、钥匙、收据……床边就是软座沙发,沙发前是茶几,茶几前是小屏电视机,电视机旁靠阳台的角落有一张多功能办公桌,进门时桌上的台灯还发着微弱的光,使人进门不至于完全看不清。初次带陈寰谨来时,窦静晓就解释了,“房东把开关装得好远,我刚搬进来那会儿在这玄关跌倒了好几次。这台灯是节能型的,所以很省电哦。”那一刻,陈寰谨的心有被触动了一下。宜室宜家,是他想到的对这个女人的评价。陈寰谨坐在沙发上,窦静晓为他泡了一杯紫苏叶作饮品。她泡茶非常耐心,先抓小拨干紫苏到茶杯里,然后冲入少量热水,接着拍碎切片的生姜,洒入杯中,约莫等到杯中热水变温,她便添入新的热水。期间,她去阳台浇水,顺便与陈寰谨闲聊些其他。本来这紫苏叶的喝茶法是从陈寰谨那儿学来的,但陈寰谨说,搭配荷叶绿休可以帮助分解脂肪,有减肥之效,也可与红糖一起冲泡,缓解经痛。今天,窦静晓又进行了新的尝试,与生姜搭配散寒祛湿。家里没有专门的茶壶,但窦静晓泡的茶渣滓都会沉淀在下。窦静晓将泡好的茶水饮品端给陈寰谨,陈寰谨从容地接过小抿一口,立即放下杯子。窦静晓问:“很难喝吗?”男人含蓄地笑了。窦静晓端起杯子,才尝了一口赶紧吹着嘴说:“好辣。”立即喝了几口布丁奶茶压一压舌头上的呛味。她不死心地又尝试了一次。这次,她把茶水含在嘴里,过了一会儿再吞下,“咦?这样味道淡很多,试试?”陈寰谨摇头婉拒,窦静晓坚持,陈寰谨只好说:“我不喜欢生姜。”窦静晓说:“试一下嘛,真的不呛人。”陈寰谨虽然保持着淡淡的微笑,但推开她的手始终没有妥协。窦静晓忽然仰头大灌了一口,然后紧迫地盯着陈寰谨看。她绕过茶几,坐到陈寰谨腿上,环住他的脖颈,将含在嘴里的茶水缓缓递送过去。陈寰谨的双手垂落在沙发上,任茶水流入口腔,然后本能地下咽。运水工程完成后,两片guntang的嘴唇还没有分开,夹着茶香细细绵绵地吻起来。上次相亲过来,道别时彼此应承要“下次再见”,可一旦分开,联系便没有如此热络。陈寰谨很忙,工作间电话长期处于静音,休息时又不喜欢被人打扰,短信回复有时会超过一天。窦静晓不能用对一般人的考量标准评估陈寰谨,如果陈寰谨对她完全没有意思,那他大可不必回复,而不是等到都忘了发出过这么一条信息后,在半夜忽然收到好几前的回复,让她完全接不上话。定下婚约之前,他们只约会过一次,是窦静晓提议的,邀请陈寰谨一同前去观看艺术与设计学院的创意设计大赛,也是在那次,窦静晓询问到陈寰谨的打算。窦静晓说:“我父亲问我,对你怎么看。其实,我的意见已经清清楚楚摆在那儿了。我想,你也懂得。我们这个年纪,如果感觉不合适,也不需挂念面子或是顾虑其他,实在不必勉强浪费时间……”陈寰谨说:“浪费时间?”窦静晓说:“因为陈医生你的态度,恕我直言,我实在看不懂。既不联络我,也不回应我的联络。聊天、约会,从不主动,但也不切断与我的联系。所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陈寰谨沉默。她学着“懂事”不去打扰他的生活,但这种体贴是必要的吗,她想要一个可以打扰他的权利。窦静晓用指尖摩擦着杯沿,缓缓地说:“我想结婚,渴望一个家庭。这从一开始,我就说了吧,所以,这样的耗着……”出乎意料地被打断,是男人冷静自恃地低哑嗓音,突兀地道:“我同意。”窦静晓没反应过来,说:“什么?”陈寰谨重新解释一遍,“我同意结婚。”在之后的接触中,窦静晓发现虽然陈寰谨依然不喜欢主动,与其说不喜欢,更贴切的说是不擅长,但他不会抗拒她的靠近。比方说,再迟都会回复她的短信这一点,让她对凌晨亮起的手机屏幕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但总归,是知道了他的态度。尽管艰难了一些,但窦静晓仍有心去弥补两人之间的距离,她想,陈寰谨站在原地也没关系,那她努力飞奔过去就可以了。忽然一阵天旋地转,窦静晓被压倒在沙发上。陈寰谨的手渐移至下,窦静晓一愣,领会他的意图后,旋即张开双臂环抱住陈寰谨的后背。之前有过几次这样的尝试,但最后却总是无疾而终。窦静晓闭上眼,脑海里尽是下周二的订婚细节。陈寰谨亦然,那个紧迫的仪式仿佛一道催命符,快进了他们之间的速度,或者说由不得他们慢慢吞吞。身下的女人呼吸转为局促,嘴里呛人的姜味和奶茶特有的甜腻交融在一起,令陈寰谨感到一阵迷惑。甜腻?很熟悉,但又有些差别。他曾非常习惯这种含在嘴里的香甜……那是混合着温柔的霸道,直抵喉咙深处的强势,被侵袭后瞬间酥麻了四肢百骸,让他完全失去所有的思考能力。陈寰谨的唇从脖颈滑至领口,窦静晓伸手去解他裤子上的皮带……忽然,被陈寰谨按住。窦静晓不禁说:“又……”她没能说出口的话,又……不行吗?戛然是如此的突兀。不同于窦静晓起了绯红的面颊,陈寰谨面色土灰。窦静晓伸手去碰陈寰谨的脸庞,问:“不舒服吗?”被陈寰谨烦躁地拍开,说:“不。对不起。”窦静晓已经整理好头发,抱着自己的双腿,安静地坐在一边。过了一会儿,窦静晓轻声说:“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忽然一阵铃声响起,恰好解救了这场尴尬的气氛。陈寰谨接起电话,脸色一变,说:“我知道了。现在就过去。”窦静晓急急地拉住站起的陈寰谨,说:“怎么了,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