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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 之前她画了下来,并拍照保存在手机相册。 傅加林相册里的照片不多,很快就翻到了,她看着上面用铅笔勾勒出来的玉佩形状,与谢伊的玉极其相似,或者说是同一个。 可是,这又怎么可能呢? 吴耐见傅加林看手机发着呆,不吃饭,凑过头看她手机里有什么好看的东西。 谁知傅加林警惕性很高,在吴耐探过头来时,拇指一滑,滑到下一张图片。 吴耐看到的是一张用毛笔写的,字迹气势逼人,沉着苍劲,显然是个练家子。 他问:“加林,这不是你的毛笔字吧?” 傅加林这才发现自己翻到霍弋卜在南泉寺抄写的照片。 她摇头:“是一个朋友写的。” 吴耐语气肯定地说:“是个男的写的吧,女生写不来这种感觉。” 傅加林还没回答,不知何时,谢伊探过头来,一眼看到她手机相册里的图片,突然惊呼一声。 在谢伊看过来时,傅加林条件反射似的按下手机电源键,屏幕恢复一片漆黑。 不知道为什么,傅加林很不想谢伊看到霍弋卜的字。 可是没办法,自己动作太慢,谢伊还是看到了。 瞬间,谢伊拽住傅加林的胳膊,神情激动地问:“这是谁写的?” 傅加林蹙眉抿唇,目光探究地看向谢伊,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激动。 吴耐也觉得奇怪,替傅加林问出了那个问题:“谢伊,你怎么了?” “这字、字迹好像我认识的一个人。”谢伊的眼睛有点红,甚至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 她看向傅加林:“加林,你有这人的联系方式吗?我想确认一下是不是。” 傅加林很不想告诉她,但无法说出“不知道”这三个字。 她说:“他叫霍弋卜,你认识他吗?” “霍弋卜?”谢伊有些茫然,眼神反倒有些不确定,她说:“你能告诉我,他的手机号吗?” 傅加林思考了几秒,然后说:“我和他不是很熟,这样吧,他明天会和我朋友一起去晚会看节目,到时你们可以……见见。” 尽管这种理由听起来很拙劣,但傅加林也只能做到这里。 内心里,她是真的不愿意让谢伊认识霍弋卜。 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可就是不想,好像谢伊会随时侵犯她的“领土主权”似的。 谁知谢伊等不急,“你能不能帮我问问你朋友他的联系方式?如果今天不得出个答案,我想明天根本没心情上台表演。” 话说到这里,傅加林却不得不帮她这个忙,谎称出去和朋友打电话,实则她在卫生间里徘徊许久,最终还是决定把手机号给她。 她应该相信霍弋卜。 回到座位,她把手机号念给谢伊。 谢伊极其激动地向傅加林表达谢意,最后饭都没吃完,直接拿着随身包离开餐厅。 出了这一档子事,傅加林也没有吃饭的欲望了,索性和吴耐结账离开,回到学校。 傅加林手里提着林施琅给自己带的东西,回到宿舍,也没有心情翻开行李包看都有什么,一心思全都在霍弋卜和谢伊身上。 心里极其忐忑,七上八下。 谢伊离开餐厅后,直接将傅加林给的号码拨打出去。 很快,手机被接通。 听筒那头传来沉沉的嗓音:“您好,请问您是哪位?” 谢伊神情激动,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久久没有说话。 霍弋卜:“您是哪位?” 谢伊终于开口:“你认识……柳恪吗?” 霍弋卜突然握紧手机,语气强硬质问道:“你是谁?” 听到这个回答,谢伊笑了,笑中有泪道:“出来见一面吧。” 霍弋卜警惕问道:“你到底是谁?” 谢伊环顾一下四周,看到附近有家咖啡厅,她说:“你来就知道了,我在布拉格咖啡店等你。” 说完,谢伊挂断电话,在原地闭眼静默一分钟,而后睁开眼睛,目光坚定地朝咖啡店走去。 半小时后,霍弋卜走进咖啡厅里,脑海里想着她发来的短信里写的座位号。 目光搜寻一圈,准确无误地看到了一位身穿驼黑色大衣,长发飘飘的女人。 霍弋卜犹豫了几秒,最终抬步走过去。 “你是给我打电话的人?” 谢伊抬眸,看到霍弋卜,眸里不禁有些失望。 她点头,朝对面的椅子示意道:“请坐。” 霍弋卜看了眼座椅,拉开坐下去,眸光复杂地看着她。 谢伊:“你是……柳恪吗?” 霍弋卜摇头:“我不是,我是霍弋卜。” 谢伊不明白,难道是自己搞错了,可是刚才在电话里她听出他声音不对劲,要不然也不会来见她了。 谢伊突然笑了:“那你为什么会来?” 霍弋卜目光沉沉,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 “你不是柳恪吗?”谢伊有些失望。 那样的字迹,没有第二人会练出来,她想纵使过了这么多年,也不会忘记那一笔一划表现出来的苍劲有力。 霍弋卜还是没有说话。 “这个,你认识吗?”谢伊从包里拿出那枚玉佩,玉佩上刻着“承渊”二字。 霍弋卜目光一凛,不敢相信地看向谢伊手里的玉佩。 第24章 (修) 没有放过霍弋卜每一个表情, 谢伊目光晦涩地问:“你认识它,对吗?” 霍弋卜的视线从玉佩移到谢伊目光笃定的面庞上,他终于开口:“你怎么会有它?” 听到这句话, 谢伊突然崩溃落泪, 双手掩面, 痛哭失声, 久久不能停止。 霍弋卜静静地注视着她,眉心微动, 不过什么也没有做。 谢伊尽管是在无声的哭泣着,但在安静的咖啡厅中,却显得极其怪异,引来旁人侧目。 很快,谢伊止住哭泣, 同时也惊觉此地不是绝佳的谈话之处。 接下来的谈话,还是避开人比较好。 霍弋卜同意谢伊的提议, 幸好这家咖啡厅有包间,于是唤来服务员,要了一个包间。 服务员将咖啡端到包间里的桌子上,便识趣地离开, 关好房门。 霍弋卜的目光注视着杯中咖啡, 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碰着杯壁,不发一言。 谢伊整理好自己的情绪,重新抬眸看向他。 她将手中的玉佩慢慢递过去:“这枚玉佩曾经跟过你那么多年……” “我不是柳恪,我叫霍弋卜。”霍弋卜并未拿起玉佩, 只是望着它, 淡声道:“关于柳恪这个人,你好像很熟悉他?” 霍弋卜纠正姓名称呼, 使谢伊一愣:“你不记得之前的事?” 霍弋卜没回答,抬眸看她,不慌不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