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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元和阿芷都愣愣的看着这个刚生下来就会说话的弟弟,尤其是阿芷,一会儿捏捏兀的小手,一会儿摸摸兀的脸蛋,然后还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开心道:“弟弟,我有个小弟弟。” 兀嫌弃的抹掉阿芷的口水,还把手在她身上蹭干净,随后对她和阿元道:“你们两个,以后要叫我哥哥,认真算起来,我比你们父君小不了几天。” 他说的也不是假话,他从侵天秘境有神识以来,距如今也有七百年了,可不是和宁折同辈。 但他刚说完就被人抓着衣领突然腾空,rou乎乎的胳膊和腿乱蹬:“放我下来,勒着我了。” 抓着他的是宁折,他拨过兀的小脸,一本正经的说道:“弟弟就是弟弟,即便你意识先凝成,但你出生的晚,如今你已经在三界之中,就要遵循三界的伦常。” 兀刚刚重生,还不是宁折的对手,立刻好汉不吃眼前亏的说道:“好好好,弟弟就弟弟,你快放我下来,你勒着我喉了。” 孟如意毕竟心软:“好了好了,快放下来吧,毕竟还是个小婴儿,身子脆弱。” 宁折这才松了手,兀眼泪汪汪的就扑进孟如意怀里:“还是娘亲好。” 他这一声,并不是伪装,他从前说过,人类虽弱小,但他也喜欢,因为人类的亲情,太温暖了,这是他在侵天秘境漫长的岁月中从未感受过的。 所以,这一声,也饱含了真情,让孟如意忍不住将他小小的身躯抱在怀里,甚至还打算给他喂奶。 “不行,让乳母来喂。”宁折一把将兀揪出来交给宫娥,他别的可以忍,这个绝对不行。 “他之前一直是没有性别的。”孟如意无奈道。 “那也不行,他曾经与我共生过,肯定受过我影响。”宁折一遍说着一面让宫娥赶紧将兀给乳母。 “受过你什么影响,那一年里,你是不是背着我做过对不起我的事。”孟如意板着脸问道。 他在她身边坐下,眼神温柔,声音低沉:“我什么都没做,但……我一直在想你,谁知道那小子有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孟如意轻轻的握住他的手:“你答应我,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一定要告诉我,我们一起去面对。” 他用大手包住她的手,郑重回道:“好。” ———— 七年后,皇都。 因为天子大婚,整个人间都是一片沸腾,尤其是皇都,更是热闹,百姓们喜气洋洋,各国使者也纷纷来贺。 孟如意和宁折也准备了大礼带着三个孩子前来庆祝,不仅是他们,绿薇的父母和兄弟姐妹也都前来。 “这两年,可有绿薇的消息?”她问寒寂。 寒寂沉默的摇了摇头。 “今天是阿致大喜的日子,她一定会来的。”她安慰道。 寒寂叹了一声:“希望如此吧,如果她不来,我也不会责怪。”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她疑惑的问道。 他欲言又止一番:“我什么都不知道。” 虽然她对寒寂并不怎么了解,但单封毕竟是他的一条魂魄所化,所以也能通过对单封的了解推断出他这样说应该是知道绿薇如今的下落,只是出于保护或者别的原因不愿明说罢了。 既然他不愿意多说,她自然也不会多问,只要绿薇活着就好,因为活着就有希望。 封致 如内容未显示全,器中打开:m.xs63.(五块五毛) 你答应我,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一定要告诉我,我们一起去面对。” 他用大手包住她的手,郑重回道:“好。” ———— 七年后,皇都。 因为天子大婚,整个人间都是一片沸腾,尤其是皇都,更是热闹,百姓们喜气洋洋,各国使者也纷纷来贺。 孟如意和宁折也准备了大礼带着三个孩子前来庆祝,不仅是他们,绿薇的父母和兄弟姐妹也都前来。 “这两年,可有绿薇的消息?”她问寒寂。 寒寂沉默的摇了摇头。 “今天是阿致大喜的日子,她一定会来的。”她安慰道。 寒寂叹了一声:“希望如此吧,如果她不来,我也不会责怪。”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她疑惑的问道。 他欲言又止一番:“我什么都不知道。” 虽然她对寒寂并不怎么了解,但单封毕竟是他的一条魂魄所化,所以也能通过对单封的了解推断出他这样说应该是知道绿薇如今的下落,只是出于保护或者别的原因不愿明说罢了。 既然他不愿意多说,她自然也不会多问,只要绿薇活着就好,因为活着就有希望。 封致的婚礼十分的盛大,除了国力的支持,北极仙府和少元殿也出了不少力,大婚的那天,朝霞万丈,百鸟来朝,万花齐开,干涸之地生出绿芽,贫瘠之地结出果实,世人都知是神仙显灵,而且是因为他们的天子而显灵。 但绿薇,始终没有出现。封致满心的期待和欢喜,最后也都化成了杯中酒。 可就在他饮酒的时候,他闻到酒中的苏合香,抬眼看去,不由惊喜的站起叫道:“娘亲,父皇,洛衡爹爹。” 那一晚,宫人们看见他们神武的天子难得的露出了微笑,并且不断对着三个空着的座椅诉说着心事,直到后半夜才去皇后的宫殿里歇息。 但是,他们并不觉得奇怪,因为他们知道自己是看不见神仙的,他们的天子一定是在和神仙说话。 当天晚上,才七岁的兀兴致勃勃的向宫娥们说着人皇婚礼的趣事:“不仅神仙去了好些,我还看见两条特别特别大的蛇和一个长的贼漂亮的姑娘,那姑娘比你们所有人都好看,那两条大蛇也漂亮,金光灿灿的,又温顺,那美人就坐在大蛇的头上,特别神气。” 孟如意和宁折听到后立刻将他拉了过来:“你说你看见两条大蛇和一个女子?” 兀点了点头疑惑的问道:“怎么,你们没看见么?” “看见了,当然看见了,不过这事你以后不要再和别人说起。”她叮嘱道,她和宁折其实都看不见,但兀本就与他们不同,能看见他们看不见的也不稀奇。 “为什么?”兀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