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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点头,然后手一挥,她就不由自主的飞起,一阵眩晕之后,她又回到了月老宫中,而宁折,不,准确的说,被兀影响的宁折还在强拽着那玉镯,此时的玉镯身上已经出现裂痕,可见宁折此时神力的霸道。 “别掰了,我松开就是。”她施了法咒解除两人的捆绑。 但宁折眼中的黑色犹在,但她庆幸的是,宁折现在被影响的还不大,也感谢兀的性子善良,否则要是被仓占了这身体可就糟了。 所以,这样一来,也能解释为什么宁折还是宁折,但是性格却变了。 这就好比一个人,在经历一些大起大落之后,性格也会改变一样。 兀,就相当于那个大起大落。 “你走吧,我不拦你。”她不想现在激怒被影响的宁折,但是刚刚她将自己的一滴血滴在他的衣衫上,借此留作记号,方便接下来找到他。 宁折却没有离开,而是一把抱起她飞速跃起,她来不及反应,就听见他皮rou被割开的声音。 有人偷袭,她竟然没有发现,但他感觉到了,所以毫不犹疑的挡在了她前面,而且为了保护她,他将她护在了怀里,用自己身体接了那法器的伤害。 “原来是你。”宁折将她保护在身后对着偷袭自己的人说道,他身上的伤口,也极其快速的愈合。 相思树下,一个个修长的身影不断凭空出现,而领头之人,正是沈暄。 第79章 孟如意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沈暄的,这里可是九重天,是已经驱逐了妖兽的云上之所,为什么这些妖兽还能上来。 是他们真的被九重天驱逐,还是他们有计划的退出? 而且,现在沈暄亲自带人出现在这月老宫,他显然不是来看姻缘的,他是冲着她或者宁折而来。 此时的宁折,虽然刚才一直说要过洒脱的生活,不愿被责任所束缚,但面对危险的时候,还是第一时间将她保护在身后,但一双眼睛沉着的看着沈暄,没有惊讶和惊慌,就像是在等着他到来一般。 沈暄瞧着他的眼神,心中竟有些不安,虽然仓对他说,兀性格单纯,且凝出神识并不久,不足为惧,但不知怎的,他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并不是仓说的那么简单。 他并不知道,虽然兀的性格是单纯,但与他共生的宁折,却不单纯。 “你找个机会离开,我在这里挡着他们。”宁折用秘音对孟如意说道。 “不,我和你一起。”她坚持着,现在既然已经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就绝不能让他身陷险境,她得带着他回冥司,想办法将他和兀分开才是。 但是,宁折其实是真的不想她在这里的,一方面是因为的确担心她有危险,另一方面,是他想要去见仓,通过兀的感知,他知道沈暄就是仓的人,只有解决了仓,这三界就又可以恢复平衡了。 而且,兀也推算出,仓的身体会渐渐不能承受他的精神力,所以仓为了维持灵体,一面会寻找新的身体,一面会来找他这个同宗同源着,吸取他的灵力来维持。 所以这种情况下,谁下手为强,谁就有可能胜利。 此时此刻,他就打算待会儿佯败,然后让沈暄将他带到仓的身边。 杀掉仓,保住兀,也是当初他和兀签订契约的一部分,但是这番前去,一定凶险极多,所以他不愿孟如意跟着。 但孟如意也有她自己的坚持,坚决不肯离开。于是他直接做了个结界将她推了进去,想将她传送回冥司。 孟如意本来全心全意注意着沈暄的一举一动,猝不及防的被宁折推进结界后,立刻施展仙术又回到月老宫,可宁折沈暄早已不在,只剩下折断满地的相思树,据躲在一旁的月老宫仙童说,宁折已经被沈暄抓走了。 她心中忐忑,竟然连在兀存在的情况下,也打不过沈暄么? 宁无收到消息后也赶了过来,她将在秘境中见到术攸的事,以及仓与兀的存在一并告之,宁无听完后在现场仔细查看一番:“阿折是故意被抓走的。” “故意被抓走?”她忙走了过去。 宁无指着树上地上留下的打斗的痕迹说道:“从这些痕迹来看,他总共出手十四次,但这里面没有一次是用了全力的,而且,没有一招用的是冥司的杀招,都是平常的招数。” “他为什么这样做?”她不解。 宁无回道:“或许,不入虎xue焉 如内容未显示全,器中打开:m.xs63.(五块五毛) 得虎子,不过我还有一件事不明白,既然阿折是为了救我们而献祭兀,他应该知道我们不会容不下兀,为什么偏偏还要离开?而且,现在又故意装败被带走?” 知子莫若父,他猜测宁折离开冥司的真正原因,很可能是他要去做一见大事,而且不向冥司卷入其中。 他这样的问题,孟如意也觉得很有道理:“只可惜,我没有跟住他,否则真相就能大白了。” 宁无嗅了嗅空气里的味道:“他的气味还没散去,可见走的也不久,我们现在就去找,应该还来得及。” 所有人分散着去找,九重天也将三界嗅觉最灵敏的细犬调来,但是随着时间越长,气味也就越淡,而且和以前一样,寻到后面,气味便断绝了,就好像被结界封印住一般。 但是,孟如意因为刚才亲吻过宁折,所以他口中应该还有她的味道,于是她换了个角度,让细犬不再追踪宁折的气息而是追踪她的气息,她在赌,赌宁折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因为正常情况下,一个人不想暴露自己的踪迹就会隐藏自己的气息,一般不会想着将别人留下的气息也隐藏。 这个法子,她本来只是试一试,但是没想到,半个时辰后,那十三只细犬竟然真的追踪到了,他果然疏忽了这一点。 ———— 西北大山,山洞。 宁折被沈暄押着进了山洞,他的嘴角还在渗着血丝,之前为了逼真,他硬生生受了沈暄几招,此时是受了伤的。 当他被带到仓的面前,他依旧装作惊讶的样子:“哥哥,怎么会是你。” 仓挑了挑眉:“哥哥?谁让你这样叫的?” 宁折笑道:“我与你同根同源同出自秘境,我又晚你六百九十六岁,你自然是我的哥哥。” 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