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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说,宁折,我还喜欢…… 后面的那几个字,她是咬着他耳朵说的,却像是轻咬在他心上。 于是,他失控了,失控在每一晚…… 再后来,纠缠结束后的安静里,他都抱着她,想着等可以回家的时候,就带她一起,不是因为要负责任,而是因为喜欢她。 喜欢她的笑,她的拥抱,她的亲吻,她的热烈…… 可是,她教会他去喜欢她,去爱她,却又抛弃了他。 他到现在也忘不了醒来的那个早晨,身边是空的,被子是冷的,桌上风吹着一张纸微微作响,纸上是醒目的和离书三个字。 他到现在也不记得自己当时是怎 么看完那封和离书的,他甚至一度以为自己做梦了,直到玄武兽来说,摘星楼的单封也逃了,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她留下了和离书,偷走了他的藏天镜,和单封远走高飞了。 如今,有了阿元,他已经准备原谅她了,即便她在幻境里说了那样的话,他也强行当作是她神智不清的混话。 可现在,去了一趟北极仙府,她回来就说要和离。 至于为什么是寒寂,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 乌衣镇给寒寂治疗伤势的那一夜,他发现寒寂少了一条魂魄。 人有三魂七魄,仙神也是如此,且魂魄的气息也是相同的,他清楚的感觉到寒寂的魂魄与单封的魂魄气息相似。 他不相信这是巧合。 但他相信,她是真的没有心。 月老宫中,相思树下,他的那份执着,她根本就不配拥有。 孟如意下巴被捏的生疼,她推着他:“既然你也厌恶我,那散了不是正好吗?”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又何尝不是伤心。 她也曾卑微的喜欢过他啊,即便是六年过去,即便知道他不喜欢自己,可午夜梦回的时候,也会梦见那个高冷的少年,独自一人时,也会想起红烛前三拜,可终究都敌不过一个“门当户对”。 而且,他刚才也承认了,若不是为了阿元,她根本不可能站在他面前,所以,她又何必自讨没趣。 “好,正好。”他终于松开手,居高临下将宁远的那本书赛进她手里:“那你就努力一些,早点把孩子生了离开。” 砰的一声,他重重摔门而去。 而她,无力的坐下,许久之后才翻开手里的书。 和宁折一样,她看到第一页时也吓了一跳,但又在那些密密麻麻的注释中看到了宁远对这件事付出的心血,于是也抛开那些世俗的想法,一页一页的查看起来。 读完整本后,她发现宁远提到的最多的有三点,一是至阴之时,一时药丸辅助,一是女子上位。 前两个她还好理解,可最后一点,为什么一定是要女子主导这件事。 虽说这一点以前在无定山门时也常与宁折做过,可现在,两人关系已经降到了冰点,叫她如何……主导的下去。 晚上的时候,钧天殿送来了无数的绫罗绸缎和奇珍异宝并无数丹药,显然是宁折已经告诉他们她已经答应了。 宁好也专门前来送了她一柄极珍贵的玉如意,只是她虽笑着的,但孟如意却觉得她好像有心事。 宁远也在晚些时候来了,送来了书中所写的那些丹药,眼睛里写满了真诚的期待,他可能是这件事中目的最单纯的一个了。 “后天就是月缺之时,你们做好准备,一连十五日,坚持住。”他对两人说道,但说完却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瞧我都说了什么,小别胜新婚,不能用坚持,应该用享受才对。”-- 他本来是想说个笑话,可是说出来谁都没笑,只好尴 尬的离开。 阿元也听到了一些消息,高兴的爬到孟如意的腿上:“娘亲,你是要给我生一个meimei了吗?” -- 孟如意虽然现在心里还是难过,但对于阿元,她还是温柔回道:“是啊,你想不想要一个meimei?” 阿元开心的点着头:“想,等meimei生下来,我要天天抱meimei,和meimei一起玩,把我的老虎布偶也给meimei。” 因为孩子的笑声,沉 闷的气氛终于有了一丝缓解。 “那要是弟弟怎么办?”宁折将阿元抱到腿上,剥了一个灵鸟的蛋喂到阿元嘴边。 阿元阿呜一口吞下:“要是弟弟,我就不抱着他了,男孩子应该自己走路,但我会保护他。” 宁折的心头终于有了一丝热度:“那你要记住你的话啊,因为不管是弟弟meimei,都是因为你才会来到这个世界上。” 阿元还不懂这句话的意思:“嗯,我会的,不过叔叔,弟弟meimei要从哪里来啊?我又是从哪里来的啊?” 这个让天下所有父母都为难的问题,也成功的让两人有些伤脑筋。 “你是从你娘亲的肚子里生出来的。”宁折只好这样敷衍的解释。 然而阿元依旧好奇:“那是谁放进我娘亲的肚子呢?” 孟如意无奈只好将他抱起:“不早了,睡觉的时辰到了。” “哦,那我要叔叔陪着我睡。”阿元伸出小手拉着宁折的胳膊。 宁折一言不发的将阿元从她怀里抱过来,直接带着阿元离开,而阿元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再依赖她,似乎,他已经不需要母亲了。 看着父子两人进入房间的背影,不知怎么,她的心里突然就有些空落落的。 睡到半夜,她又做梦了,梦见自己站在一片看不到边际的曼陀罗花海里,那些紫白色的花中,有一朵黑色的最为醒目,它,黑暗,高贵又神秘。 突然,一支花枝伸了过来,柔软的将她卷起,向那朵黑色的曼陀罗送去。 她忽然就害怕了,挣扎着想要摆脱束缚,可那黑色的曼陀罗突然变大,一口将她吞了下去。 “啊。”她惊吓中醒过来,下意识的捂住狂跳的心口,可为什么房间里有一股浓重的酒味? 她一扭头就看见坐在床边的宁折,虽然房间里没有点灯光线黑暗,可她依旧能看到他脸上那冰冷的神色。 “你喝酒了?”她不安的问道。 “嗯,喝了一点。”他声音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