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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翼国公世子林渊。 林渊和张阳一样,心眼都不大,偏又心高气傲,还都是那种睚眦必报的人。 但张阳心思机敏聪慧,对那些真正比他厉害的人,他固然会妒忌,但却是想着自己努力,超赶过去之后,再回过头来嘲笑人家。 虽然有些小人得志的意味儿,但也算是另一种形式的磊落了。 但林渊不同。 林渊为人自视甚高,偏资质平平;爱妒贤嫉能,却不自己努力上进,专爱研究歪门邪道。 往日里,有翼国公约束着他还好,但这回翼国公不是牵扯到了拐卖案里嘛,如今还在顺天府的大牢里住着呢。 没了翼国公的制约,林渊就成了脱缰的野马,彻底没了笼头了。 翼国公是一心想让自家崛起,恢复祖上的荣光,奈何儿子不争气。 因此,林渊没少受恨铁不成钢的亲爹的骂。 挨骂挨得多了,林渊心里也憋了一股气,想要干出一件大事来,让他爹刮目相看。 奈何资质所限,脑子不够,虽然占着太子亲娘舅的名头,在太子这里,却并不受重用。 因此,他也就格外嫉恨一入太子-党,就受到太子重用的四皇子。 在林渊看来,四皇子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自己吃过的盐,比他吃过的面都多。 一个毛头小子,能有什么真本事? 说到底,不过是命好会投胎,生成了太子的亲弟弟。 还太子也是亲疏不分。 四皇子虽然跟他一个爹,却不是一个妈的,能完全跟他一条心吗? 真论起亲近来,还是自己家这个太子的母族,才是靠东宫最近的人。 可是,他心里有再多的想法都白搭。 太子又不傻,能不知道谁更靠谱吗? 只要有四皇子在一天,太子就不可能舍了四皇子,去听林渊出主意。 但如今,因着八皇子的事,四皇子不是不在了嘛。 更妙的是,四皇子撒手之前,已经定下了基调,并做出了一些成绩。 林渊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他觉得,自己只要把这件差事接下来,就按照四皇子的基调走,那不就是现成的功劳吗? 他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就去求了太子,再三向太子保证,绝对不会胡来,保证按照四皇子的计划走。 见他说的这样恳切,太子就把这件事交给他了。 太子的选择,证明了一件事。 ——不要把这种需要耐心的事,交给一个立功心切,脑容量又不够的人。 比如:林渊。 原本,按照四皇子的计划,在把所有的皇子拖下水之后,重点照顾一下大皇子。 只要大皇子那边,有一个人忍不住反击了,他们这边就可以趁机祸水东引,把前面拖人下水的锅,扣到大皇子头上。 这样一来,既可以把太子摘出来,又能让天子看一看太子的手段。 ——没错,太子在天子那里的象形,四皇子一清二楚,并且一直在努力改善。 可以这么说,这件事最终能不能做成,都不重要。 最重要的,就是让天子看看,太子并非不是个可造之材。 在天子那里,太子拥有的最大的筹码,就是天子的一抹愧疚。 可是日久天长,愧疚总会消解。若是太子不能展现出自己的培养价值,天子肯定会放弃他的。 只是,接手了这件事的林渊,却并不明白四皇子的深意。 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竟然妄想借着这一次机会,彻底把大皇子给打趴了。 于是,就有了后续的那些突然掉智商的发展。 齐覃听完之后:“…………” ——此时此刻,沉默才最能表达出他的心声。 面对这样一个蠢货,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再想想那个轻信了这个蠢货的太子,齐覃就有一种吐血的冲动。 他曾经以为,自己不会再对太子失望了。 可事实证明,太子总是能够再次刷新他的失望值。 资质平平也就罢了,反正朝中有的是会做事的人。 只是,如此识人不明,再多的人才,也得砸他手里。 他按住额头,闭眼深吸了一口气,用来缓解自己的眩晕。 “陛下?” 田保担忧地喊了一声,“要不要宣御医?” “不必。”齐覃轻轻摆了摆手。 过了许久,田保才听见齐覃问:“如今老六在干嘛?” 田保一怔:“六殿下?” ——陛下怎么突然问起六殿下来了? “对,就是老六。”齐覃道,“给朕说说,老六最近在干什么?” 当一个儿子让他失望之后,他就迫切地想知道,另一个“类己”的儿子,在干些什么。 他就是想给自己找点儿安慰。 田保道:“六殿下最近什么也没干,每天都老老实实地去崇文馆上学。” “哦,这么老实?”齐覃有些意外。 不过,他很快就明白了齐晟为什么这么老实了。 不就是因着最近朝中风起云涌,怕引火烧身吗? 齐覃失笑:“这小子,就属他机灵。” ——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知道怎么去得到自己想要的。,, 第104章 黄连二两(已修改) 齐晟在抄书, 在乾清宫前的广场上抄书。 不但是他,除了年幼还没有入学的八、九两位皇子, 所有的皇子都在乾清宫前的广场上抄书。 一部,一部, 天子只吩咐了要抄, 却没有说抄几遍。 这简直就是要了他的老命嘛! 但是,齐晟看了看自家亲爹的脸色, 发现实在是不好看,就急忙把即将脱口而出的抗议与讨价还价咽了回去,埋头乖乖抄写。 他却不知道, 自己靠着直觉逃过了一劫。 “这两部书,多抄抄,好好想想,何为孝,何为礼。” 齐覃站在玉阶之上,将几个儿子的情状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