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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政清手指敲了敲桌面,眉头略微紧了紧:“小心一些总是好的。”何志国连连点头,他当然知道这件事是高风险的,只是若不是高风险,哪来的高收益呢?做生意的就是这样,明明已经赚到了不少的钱,但一旦有了机会,就算这机会是有高风险的,还是会削尖了脑袋去做。不管怎么说,谁会嫌钱多了烧手不是?他朝原政清瞧了一眼,就连这原政清不也是一样吗?明明原氏已经较原先风头还要胜了几倍,可是遇到这有利益可图的事情,原政清斟酌犹豫了半天后还不是也拍板了吗?不过借着原政清这能源名誉主席的头衔就是好,很多从前绞尽脑汁也办不成的事现在轻而易举就能办成了。不仅办成了,连打点的钱也少了一半。其实事情不大,不过就是将移动舱用的燃料配表里的主要燃料降低一个档次,换成普通客用的。虽然两者成分有一定的区别,并且是被明令禁止互用的,但是其实对移动舱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损伤——事实上损伤会有一些,不过就算有问题也是长期才会凸显。一架移动舱经过长年使用原本就可能出现各种问题,而引发问题的原因也会有很多,有谁能想到去检查不相干的燃料呢?而舱用燃料与普通客用燃料相比,价格却翻了足足几倍,只是这小小的一个动作,却可以带来几倍的收益。☆.第87章破绽想到此处,何志国又连忙给原政清添了杯酒。现在原政清是他的财神爷,只要把这个财神爷哄高兴了,钱还不是滚滚来。要不怎么说酒桌上好说话,原政清喝了点酒,兴致也上来一些,何志国同他说话他也开始搭理几句。何志国见他不像之前那样冷淡,也赶紧满脸堆笑地恭维他。原政清这个人做事非常谨慎,又很有城府,几乎没有什么缺点,唯一一个算不上缺点的缺点就是喜欢被人恭维。大抵是他从小生活在他大哥光环阴影下的缘故,对于别人说的好听的话分外受用。而何志国这个从底层爬上来的人又惯会恭维人,同时还不露痕迹,他这样快能够搭上原政清这条线多多少少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同原政清聊了一会儿,一番话恭维得对方心情舒畅。他见时机差不多了,便状似无意地问道:“原哥,最近没见到嫂子呢?”从前文丽也帮忙打理原政清的生意,所以何志国同她见过几次。一方面因为文丽的确在料理公司方面比较得力,另一方面原政清这个人生性虚伪又好面子,想在人前塑造一副模范夫妻的样子,所以出来应酬总会带上她。这几次何志国同他见面都没见到文丽,虽然原政清每次都推说是她有事,但何志国却知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他打听到因为原明俊的事情,文丽同原政清很是大吵了几次。起初原政清还好言好语劝着,后来就有些烦了。其实这也不能完全怪他,不管是谁忙了一天到家还要应付无休止的争吵都不会有好心情。更何况文丽那个性子闹起来就呼天抢地的,吵得他耳膜都痛。到后来他几乎起了同她离婚的念头,只是考虑到这样做会影响他的声誉,最终还是忍耐了下来。所以当他听到何志国问他文丽的事情,脸上不由得就露出了点不悦的神色。何志国敏锐地捕捉到了他这转瞬即逝的表情,试探着问道:“怎么了大哥,和嫂子吵架了?”原政清摆了摆手:“不提这个了。”何志国见好就收,也按住不提,但默默将这件事记在了心上。原政清和文丽不睦,正好给了他一个机会。据他所知原政清这个人向来还是洁身自好的,一方面是因为文丽的性子比较烈,容不得他在外面胡搞,况且两个人的感情也的确稳固;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这个人自视甚高,怕沾染这些花边会影响自己的声誉。只是因为原明俊的事情,两个人的感情产生了无法愈合的裂痕。也因为这件事,文丽简直恨毒了他。两个人不和的消息连圈子里都传得人尽皆知,所以何志国就动了歪心思。男人嘛,就没有不偷腥的,如果这时候给原政清送来个又漂亮又温顺的小姑娘,一面是性子强悍整天争吵的妻子,一面是温柔多情的情人,不信他就不上钩。而一旦她抓牢了原政清的心,平常再给他吹点枕边风什么的,自己想要同他合作不就更容易了么!他心中有了这个念头,脸上却一点不现,只又给原政清添了杯酒,笑道:“大哥,来,来,喝酒。”*******原陆时有点迷糊地睁开眼,宿醉过后的大脑疼得他直皱眉。他正捂着脑袋兀自呻|吟,就听见身边响起熟悉的脚步声,一抬头,傅司柏那张好看得过分的脸就映入他眼中。傅司柏将手里的醒酒茶递给他,原陆时接过来,低声道了声:“谢谢。”他捧着醒酒茶,垂着眼喝着。傅司柏则将水杯递给他之后就转身去了浴室。温热的茶水喝下去,他干渴的喉咙得到了舒缓,大脑清楚了一些的同时,昨晚发生的一幕幕也浮现在脑海中。因为高兴,他喝了很多的酒,之后傅司柏带他去洗手间,他大吐特吐了一场……之后呢?之后傅司柏问他为什么喝酒,他说因为高兴,傅司柏又问他是不是因为陈耀锋所以高兴?原陆时愣住了,问他是不是因为陈耀锋高兴是几个意思?而他当时糊里糊涂地回答‘是’之后,傅司柏的脸色立刻就黑了。原陆时有点烦躁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他之前的确是知道傅司柏和陈耀锋因为政见不合有些不睦,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自从他和自己结婚之后至少两个人面上还是过得去的。难道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两人又有矛盾了?除了这个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原因。原陆时犹豫了一下,掀开身上的被子朝浴室走去。他刚走到浴室门口,傅司柏就推开门往外走,险些将他撞到。他昨晚喝得太多,本来脚步就有些虚浮不稳,这时候朝后一退差点摔倒,傅司柏连忙伸手将他扶住。“怎么起来了?醒酒茶喝了吗?”“喝了。”傅司柏“嗯”了一声,直接将他一把捞起放回到了床上:“喝完了再睡一会,早上给你请过假了。”说着转身就要离开。原陆时想要叫住他,慌乱中一把抓住了他的领带:“等一下。”“嗯?”傅司柏的动作顿住,低头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