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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但他喜欢看什么类型的书,训练当中保持什么特别的习惯,还有最想要的礼物……”他顿了顿,一字一句道:“我全都知道。”原陆时停下手里的动作,侧头看向白敬凌。虽然他与白敬凌接触的时间不多,但对他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白敬凌的家世优渥、容貌漂亮,自小便生活在众星捧月的环境里。而这样的环境里长大的他自然而然地便有了与生俱来的优越感,而他的优越感就体现在从不自降身份的处事方式上。他总是矜持、高贵、优雅的,正如他的姓一样,像是一轮皎洁而高雅的明月,所以他做事、待人方式也总是含蓄而有所保留。于是这样的一个人,他对待敌人的攻击方式也一定是含蓄的,而不会像是今天这样咄咄逼人。原陆时在心里笑了笑,能够让他说出这样的话,是因为受到什么事的影响,让他有些按捺不住了吗?于是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白敬凌,淡淡地开了口:“是,我的确对傅司柏不够了解,我不清楚他喜欢看什么类型的书,不清楚训练当中保持什么习惯,更不清楚他心里实际喜欢什么礼物……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因为他根本就不介意!”他微笑着看着白敬凌:“他根本就不介意我是不是足够了解他,也不介意我知不知道他固有的一些小习惯,因为这些对他来说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的。就算我不止不知道这些,甚至连他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也不知道,他都不会在乎,因为他在乎的是我,而不是我知不知道他有什么喜好。”他顿了顿,接着道:“同样,他要的是一个伴侣,而不是从小长到大,知道他所有习惯的朋友,或是管家。”白敬凌表情错愕地僵在当场,嘴唇动了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原陆时朝他又笑了笑,将厨台上腌制好的食材端起来,准备朝外走去。他刚往外走了两步,忽然停下脚步回过头:“对了,谢谢你的移动舱。我们正担心年假时间太短,只能短途旅行,现在可以去远一点的地方了。”一直等原陆时离开了许久,白敬凌才缓过来,他修长的手指扣在桌沿上,恶狠狠朝原陆时离开的方向瞪去。原陆时总算是出了口恶气,这段时间因为白敬凌而带来的阴郁情绪也散了一些。他刚回去不久,见白敬凌也跟着回来了。他的神态自若,仿佛刚刚什么也没发生过,笑着同其他人聊起天来,果然修养不是盖的。原陆时将目光收了回来,他同白敬凌之间本来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如果对方不闲着没事来找他不痛快,他也不会找对方麻烦。但他如果再来惹自己,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那个人惹到你了吗?”“嗯?”原陆时回过头看着陈耀锋。“不然你为什么用那种要吃人的眼神看他?”陈耀锋朝白敬凌看了一眼,有点不解地问原陆时。原来自己竟然是个如此掩饰不住情绪的人吗?原陆时在心里默默念了念,将表情调整为正常,然后朝陈耀锋摇了摇头:“没有,我可能是……饿了。”陈耀锋挑了挑眉,自己的这个弟弟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智商变高了,但好吃的本性果然没变,于是将手里烤好的东西都递给他。原陆时这时候刚解决掉棘手的问题,心情大好,食欲也大增,心情愉悦地吃了起来。陈耀锋看着他吃得一脸惬意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几个人在院子里一边吃着烧烤,一边悠闲地聊着天。因为平日里工作很忙的缘故,大家很少有这样惬意放松的时候,这次好不容易得空可以休息休息。又聊了一会儿,冯阳宇提议去练习场和陈耀锋比试射击。从前在军部陈耀锋和冯阳宇同属一个部门很长时间,经常在空闲的时间切磋技术,现在陈耀锋被调到了别的部门,两个人见面的机会变少了,但每次见面还是少不了要切磋切磋。这时候孟孟疯玩了半天有些累了,蜷在原陆时的怀里困得直点头,但两只胳膊还是紧紧地搂着他的脖颈。听到冯阳宇的提议原陆时便道:“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别呀,陆时,好不容易聚齐的,一起玩玩吧!”冯阳宇道。傅司柏也侧头对他低声道:“一起去吧,孟孟交给杜姨就行。”原陆时这段时间一直在忙着矿区的事情,的确有很长时间没有去射击场练习过。这时候听到冯阳宇提起射击,不免有些手痒,于是也点了点头道:“行,那我先送他上去。”他先抱着孟孟上了楼,小家伙这时候已经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但手臂还是牢牢地挂在他的身上。原陆时便陪着他待了一会儿,等孟孟睡着了,才将他轻轻放在小床上,又嘱咐杜阿姨照顾他之后,才朝射击场走去。等到了射击场,冯阳宇正同陈耀锋比赛,沈正和白敬凌则悠闲地站在一边观战。原陆时走到沈正身边,朝四周打量了一圈,却没见到傅司柏。“司柏他去接电话了。”沈正见他朝四周张望就知道他在找傅司柏,于是对他解释道。原陆时点了点头,将注意力转移到赛场上来。冯阳宇和陈耀锋的实力不相上下,都是射击高手,两个人的比分也以极小的差距一直胶着着。高手之间过招,原本就是十分赏心悦目的事情,于是几个人看场上两人比赛也是看得津津有味。几轮下来,冯阳宇以极小的弱势惜败,他笑着一把搂住陈耀锋,伸手在他后背拍了拍:“还是输了。”陈耀锋也笑了笑,也拍了拍对方,冯阳宇的实力很强,要不是最后一轮对方有些心焦,自己也未必能够取胜。不管怎样说,能够遇到实力足够强劲的对手来好好较量一场始终是件十分痛快的事。“喂,阿正,要不要来一场?”冯阳宇这一场虽败了,心情却极好,又招呼沈正来较量。“好啊,”沈正勾唇笑了笑,迈着两条长腿一边朝场地走,一边慢条斯理地戴上手套:“一分十万,怎么样?”“呦,口气不小啊,”冯阳宇乐呵呵地看着他:“你手里的钱够不够啊?我可要现金啊!”“少废话,比不比?”沈正站定到他面前,挑了挑眉。“比,”冯阳宇立刻回答道:“不过你可别像以前一样赖账啊。”“滚蛋,咱俩到底谁经常赖账?”两个人互相揶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