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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自己又实在有些不放心。沈正看出他的心思,对他道:“你去吧,陆时这里我会照顾他,你不用担心。”傅司柏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朝他低声嘱咐:“在这里等着我,我一会就下来。”随后才跟着祁明经离开。陈耀锋刚刚应酬完面前的人,忽然接到军中电话,说临时有紧急任务安排。他将电话挂断后,几步走到原陆时身边:“小时,军部有紧急任务,我这就得回去。你同我一起走,”他顿了一下:“还是再待一会?”原陆时其实觉得在这里没什么太大意思,但是刚刚傅司柏又让他等他,一时间犹豫住了。他考虑片刻,才回答道:“我一会再走。”将他一个人留在这里,陈耀锋有些不放心。沈正看他有点犹豫的样子立刻就知道了他的心思,朝他开口道:“陈少尉,有事的话你先忙,陆时我会照顾他。”除去政治立场不同外,陈耀锋对沈正并没有什么太多抵触的情绪,并且从平日里的接触来看他的品性也算不错,是个靠得住的人,于是他朝沈正点头道:“那就拜托你了。”沈正笑了笑:“用不着这么客气,再说我还欠你份人情。”陈耀锋虽然有些不放心,但那边又实在催得紧,再三嘱咐原陆时后才离开。这时候只剩下原陆时和沈正两人面面相觑,两个人连见面的次数都数得过来,根本没什么话题可谈。沈正轻轻咳了声,笑着问原陆时:“想要看影片吗?”原陆时在这里待得很无聊,便应承道:“好啊。”沈正带着原陆时到了二楼的影音室,挑出几部新上映的影片给他选。陆时原来的时候就很喜欢看碟片,然而到这里之后先是忙学业,等好不容易放假后又要cao心矿区的事情,已经好久没有好好地看一场电影了。他饶有兴致地从里面挑出一部,沈正帮他将播放器打开后,便到外面给他取些糕点红酒进来。虽然这部片子沈正已经看过了,但他还是坐在原陆时旁边陪着他一起看。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他的手机忽然响起来,沈正怕影响到原陆时看片,便朝他示意一下后走到外面接听。他谈了近一个钟头,刚刚挂掉后立刻又有电话进来,他接通电话放到耳边:“喂。”傅司柏的声音传来:“陆时和你在一起吗?”“嗯,”沈正应一声:“我们在影音室呢,你要不要……”他那句“要不要过来”还没说完,傅司柏便开口道:“我这过去。”沈正挂掉电话,靠在走廊墙壁上有些略微出神,半晌,才有些无奈地低低笑了声,微微将头仰起无神地看着天花板。他就这样靠在影音室外等着,一直到傅司柏的身影从拐角处出现,才直起身,对他笑着道:“陆时在里面呢,去吧。”傅司柏走到他面前:“你不进去?”沈正摇了摇头:“不打扰你们了,”他朝走廊尽头看了看:“我去找明经。”*******傅司柏刚将影音室的房门推开,嘈杂的电影声带着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他眉头微微一蹙,抬眼朝里面看去,原陆时是背对着他坐在沙发上的,从这里只能看到沙发靠背上露出的一点乌黑头发。他走到沙发旁边,见原陆时整个人舒服地蜷在柔软的沙发上,一旁的小桌上是空了的红酒瓶。原陆时听到动静,抬起头,他的脸上有着明显的醉意,黑白分明的眼睛有点湿润地看着他:“你来了?”接着笑了一声:“要不要喝一杯?”傅司柏蹲在他面前,瞥了一眼倒在桌上的空酒瓶,温声问他:“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原陆时脸色被酒气熏得红润,朝他乐呵呵一笑,露出一整排洁白的牙齿:“你要不要喝?”他一脸高兴地问完,就抬手要去给傅司柏倒酒,然而拿起酒瓶才发现里面已经空了,他皱皱眉:“喝光了啊,我再去给你倒。”说着就要挣扎着起身。傅司柏轻松地将他奋力要站起的身体固定住,打量着他明显因为醉酒而兴奋过度的神色:每个人喝醉酒的反应都不同,有的会犯困,有的则会亢奋,通常来说后一种会比较麻烦,很明显原陆时就是后一种。傅司柏一只手按住他,另一只手拿起桌上的联络器给楼下的佣人打电话,要他送些解酒茶来。原陆时显然被他弄得不大舒服,有些烦躁地伸手推他:“你挡到我的路了。”“陆时,你喝多了,”傅司柏扔下电话,将他抱在怀里,低声道:“头疼不疼?”原陆时摇了摇头:“不疼,我想吐。”听到他的话,傅司柏箍着他的手松了些,原陆时趁机将他推开,踉踉跄跄地朝阳台的方向跑去。傅司柏连忙上前拽住他,原陆时却又一把挣开他,一直跑到阳台上。傅司柏没见过他这样酒醉的样子,走过去追上他:“你不是想要吐吗?卫生间不在这里。”原陆时摇摇头:“我不想吐。”他将手贴在阳台的落地窗上,兴致勃勃地朝下看。祁家这栋别墅靠海而建,从二楼的阳台朝下看去正好可以看到夜晚漂亮的海景。原陆时因为喝了酒,这时候觉得有些热,便贴在冰凉的落地窗上不肯离开。傅司柏担心他着凉,扯过一旁的外套将他裹住。原陆时正扒着窗看海,外面传来一阵叩门声,是佣人来送醒酒茶。傅司柏将醒酒茶接过来后反手将门锁上,随后端着茶朝原陆时走过去。“过来把醒酒茶喝了。”原陆时没搭理他,自顾自地朝外面看。傅司柏有些无奈,伸手拉过他,让他转过身背靠窗面向自己:“喝点醒酒茶,不然一会头疼。”原陆时还是摇头:“我不疼啊。”说着挣动着又要转身去看海。傅司柏一把将他按在落地窗上,身体前倾将他压制住,低声道:“别乱动。”原陆时似乎是被他吓了一下,身体靠在玻璃上有点怔愣地看着他,傅司柏将手里的醒酒茶端到他面前,他朝里面看了看,似乎有点不大高兴,但还是皱着眉头喝了下去。等他将醒酒茶喝完,傅司柏伸手将瓷碗放到一边。原陆时面对着他,好看的眉蹙起来,有点奇怪地打量着他,好像在疑惑着自己已经把醒酒茶喝完了,为什么傅司柏还不放开他。他纠结了一会,又被固定着难受,便想伸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