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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而陈耀锋则在看向他的同时,唇角慢慢勾起,露出一个意义不明的笑容。“矿区里有什么事?”原陆时在他进入驾驶位后问道。陈耀锋一边启动车,一边回答:“上面明天要派人到矿区检查。”因为原陆时还是在校生,平常没办法将太多精力放到矿区上来,便将矿区的日常经营交给陈保元。而这段时间陈保元所在的矿区出些点问题,又正好赶上陈耀锋休假,他便也帮衬着看管。好在矿区日常安全工作维持得较好,应对起明天的检查来也不会太棘手。两人到现场之后先是对各处安全点进行检查,包括安全防护设施的维护、安全警示牌的放置等;确认没有问题之后又将全部的安全生产资料进行整理,等忙完这一切已经是晚上八点。两个人从到矿区后就开始一直忙,这时候已经是饥肠辘辘。陈耀锋带着原陆时驱车到一家装潢简单的西餐厅,原陆时刚从车里下来,便听陈耀锋问他:“还记不记得这家餐厅?”只能看脸刷记忆的原陆时当然不记得了,陈耀锋见他脸上显露出明显的陌生,笑了笑道:“我猜你也是不记得了,小时候父亲常带我们来这家餐厅,后来主厨出国就歇业了,最近才重新开张。我记得你那时候最喜欢吃他家的东西了。”餐厅的面积不大,只稀稀两两几个顾客坐在角落里聊天。陈耀锋落座后将菜单递给他,原陆时饿了这么久,几乎是看到什么都想吃,两个人点了整整一桌的菜。虽然餐厅的装潢简单,主厨的手艺却不错。金枪鱼沙拉因为加了芥末黄,不会觉得油腻,搭配法棍口感刚刚好。芝士鸡排除了卖相不错外鸡rou也很香嫩多汁,酱料的味道没有太过浓郁,不会掩盖住食物本身的味道。热可可也很好喝,表层的奶泡十分绵密,即使放置一段时间也不会沉下去。最特别的是那道番茄海鲜意面,味道鲜香,酱汁浓滑,浓重的番茄汁混合海鲜的美味,同爽滑的意面一起让人忍不住食指大动。一番饕餮之后原陆时仰靠在靠椅上,盯着最后送上的甜点发愁,那甜点看起来十分诱人,然而自己却实在是吃不下了。“吃好了?”陈耀锋将装着温水的玻璃杯推给他,笑着问。“嗯。”“这么多年你的口味还是和从前一样。”原陆时揉着有点发撑的胃,倒是有点惊讶,没想到自己和原来的原陆时口味倒是差不多的。陈耀锋叫来服务生结账,那服务生刚要离开,原陆时却忽然将他叫住:“麻烦点一份沙河蛋糕,一份海鲜意面打包带走,意面不要放芝士和口蘑,奶酪要马苏里奶酪。”“好的,先生。”待服务生离开后,陈耀锋有些奇怪地问他:“你不吃口蘑吗?”“啊?”原陆时愣了一下,随即模糊地“嗯”了一声。陈耀锋虽觉得他的神情有点奇怪,但也并没有多想,而是接着道:“你让我打听的资料,已经发到你的邮箱里了。”原陆时朝他一笑:“谢谢大哥。”“你打听这些干什么?”几天前原陆时给他去电话,让他帮忙打听有哪些矿区主想要转让手里的矿区。通常来说只有经营不善或是极少数因为资金难以回笼的矿主才会将手里的矿区转让,而这种矿区通常来说都没有什么利益可循,他不知道原陆时让他打听这些做什么。原陆时当然有他自己的打算,他名下的那几个矿区已经正式进入运营。然而除第一个矿区储有大量的稀有金属矿外,另外的两个矿区的矿值储量却很低,除去设备、人力等运营费用之外盈利不多,于是原陆时便想着能不能通过自己这种特殊的能力找到其他一些含有稀有金属的矿区。他参加过几处矿区的投标前勘探,发现矿区内的矿种含量基本与预估相符,也就是说像他名下那种含有未被发现稀有金属的矿区其实是极少见的。而如果只是开采普通矿区,相比之下利润值就会比较低,再加上他目前手里的流动资金不多,竞标就不划算了。如此考量之下,他决定将目光放到那些亏产的矿区中,如果能找到类似于他名下这种矿区,所得利润绝对不会少。于是他便让陈耀锋帮忙打听哪里有寻求转让的矿区,好去实地勘探一番。原陆时将自己的想法告诉陈耀锋,陈耀锋觉得他的这个方法不错,用最小的风险获取最高的利益:“我打听到几家想要转让的矿区,等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和你一同去看看。不过还是不要抱太大希望的好,毕竟这种储有未被发现稀有金属的矿区还是少数。”他刚说完,服务生已经将打包好的餐端上来:“先生,您的沙河蛋糕还有海鲜意面。”陈耀锋随手将餐盒拎起来,对原陆时道:“走吧。”等原陆时回到傅家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他推开卧室门却见傅司柏并不在里面,他想着他大概是去书房了,便脱掉外套到浴室里洗澡。然而一直等他从浴室出来,傅司柏却还没回来,他摸起电话刚要给他打过去,房门却忽然被轻叩三下。“进来。”佣人端着托盘进来:“少爷,您的衬衫。”“放在那里就行了,”原陆时想了想,向他问道:“傅……司柏在书房吗?”“少爷出去了。”原陆时愣了一下:“出去了?什么时候出去的?”“晚饭前就出去了,好像是军队里有事。”原陆时点点头:“知道了,你先忙吧。”等佣人出去后,他将手机拿起来又放回去,犹豫几次,最终才将电话拨出去。然而电话刚拨出去,他的大脑就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同傅司柏说些什么。就在他几乎想要立刻挂断电话的时候,电话那边被接通了,紧接着傅司柏略显低沉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喂?”“……”傅司柏似乎是在户外,听筒里的背景音很吵杂,原陆时想到他可能是在做任务,这时候给他打电话是不是不大好,于是握着电话的手紧了一下。几秒钟后,傅司柏的声音再次响起:“陆时?”“嗯。”原陆时连忙应道。傅司柏用眼神对身边的人示意,接着走到个稍微安静些的地方,将手机放到耳边,低声问:“有事吗?”“啊,没什么事,”原陆时犹豫一下:“你出去了?”“嗯,这边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