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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配合她。 插一句,他连后脑勺也是惊人的好看。 修长白净的手指捡起了地上的古代布鞋,套向她的脚。 梨枝本就平衡感差,不受控制地晃了一下,一只有力的手极快地抓住了她,放在自己的背上,按着。 她扶着陆犹的背,站好,余光看向沈薇两人,沈薇和她的助理看的津津有味。 戏还得猛点才行。 她揪了揪陆犹身上的衣服,继续往死里作:“你这穿的是什么啊,丑死了,谁让你穿一身黑的,跟参加葬礼一样的,我花钱请你是来给我添堵的吗?以后不许再这样穿,否则我扣你工资!” 再抬头看过去,和沈薇视线相撞,你他妈还不走? 她对沈薇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沈薇立马转身拉着自己的助理离开。 沈薇:“这他妈要是陆犹我就把那只鞋吃了。” 沈薇助理:“那个小哥哥好可怜啊……” 危险终于解除了,梨枝舒了一口气。 这时,陆犹穿好了鞋,站了起来,看着她,语气幽冷,“你刚刚说谁丑?” 梨枝一愣,差点忘了,这还有一个危险。 她举起双手指着自己,“我丑,我最丑,我是大丑逼,丑东西,世界上最丑的人。” “呵。”空气里传来了某人的一声冷笑。 “我知道错了啦。”梨枝皱着眉头瘪着嘴,可怜兮兮地去摸他的脸,“你不要生我气,我这不是怕她们认出你来嘛?” “都怪你长得太好看了,藏都藏不住。” 陆犹躲开了她的手,视线凉凉地撇过去。 “别碰我。” “为什么啊?”你以前明明说过你随我碰的。 陆犹从她面前走过去,按了一下她的脑门,丢下四个字—— “我嫌你丑。” - 第一场戏,梨枝拍的特别顺利,她自出道拍苦情戏就特厉害。 下了戏,她和陆犹一起坐在拍摄场地——扶山府的长廊里,落落不在,这里没什么人,陆犹又是个话少的,她特别无聊便给他讲起了剧本。 讲的是一个女奴隶小月的故事,在一个架空的历史朝代,等级制度森严,男尊女卑。 小月出生就是奴隶,自小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要与人夺食才能活下去。 命运的齿轮是在她遇到晋国上卿曦仲之后发生了变化,一个卑劣如蝼蚁的奴隶,对高高在上如神明一般的人动了心。 后来,她女扮男装,成为了他的门客,一步步踏入晋国权利的中心。 她杀了他忠心的奴仆,只为成为他最亲近的人;勾引他有龙阳之癖的好兄弟,交换权力地位;还有,在他醉酒的时候,在身上撒上迷魂香引诱他…… 为了走到他身边,她杀过人,放过火,不惜坏事做尽。 最终,没有不透风的墙,曦仲还是发现了她的真实面目和她所做的恶行,但此时他自己也已经掉入了她的陷阱,无法自拔…… 梨枝演的第一场戏,是小月母亲去世,给她留下恨意种子的戏。 小月这个人物的目标不仅是得到曦仲,还有一个目标,就是杀掉晋国另一位身份尊贵的上卿——扶山,也就是害死她母亲的人。 所以从一开始,她这个角色就是充满矛盾的。 “陆犹,你要是曦仲你会怎么办?”梨枝讲完剧情,侧头看着身边的人。 到达傅宅,开门的是新娘杜若蘅。 “早上好,杜jiejie。”梨枝甜甜的打招呼。 “我就知道一定是微微来了,快进来,我去给你盛粥。”杜若蘅看见梨枝很开心,她心里一向是将她当做自己的亲meimei的。 梨枝点了点头,熟稔的拿出那双属于自己的拖鞋,换鞋进门的时候,傅守初正坐在餐桌前看报纸,餐桌上摆放的食物还一动未动。梨枝最喜欢看书的他,专注又沉静的眼神,像一面古老的铜镜,没有熠熠生辉,却想让你看清里面是什么。 梨枝献宝般将花捧在面前,“傅先生,你看今天的花美不美。”说完,却将花移向身侧。 傅守初抬起头看了一眼花,又转向梨枝,缓缓打量了一圈,“美。”梨枝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了。 梨枝的唇角挂起一抹微笑,瞥见杜若蘅已经端来了可口的小米粥,唇角遂放下,轻车熟路地将桌子上花瓶里即将枯萎的花换下,一桌的清淡小菜,这瓶鲜红艳丽的玫瑰格外的耀眼。 杜若蘅将粥放在梨枝面前,抬头看了一眼插好的花瓶,眼里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恬淡地开口问道:“微微最近怎么样啊?” 梨枝低头搅拌着碗里的粥,“挺好的。” “你啊,别老顾着玩,大学这么宝贵的四年都没有谈恋爱,如今毕业了好好找找,不要再自己一个人了。”杜若蘅一边说,一边在剥着手中的蛋。 梨枝缓缓抬起头看向傅守初,被看着的人正在认真的吃饭,食不言寝不语,这个人向来守矩,一番老干部做派,骨子里都是正直的血液。梨枝舔了舔上唇,微微启唇:“恩。” 杜若蘅很受用的点了点头,将剥好的鸡蛋递给了傅守初,梨枝看在眼里,接着说道:“傅先生,你是不是投资了一个EVA战队啊。” 傅守初的目光看向梨枝,咽下口中的食物,擦了擦唇角,才开口道:“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最近刚认识了一个朋友,是EVA的选手。” “叫什么?” “周浪。” 傅守初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这是他考虑雪藏的选手。 陆犹缓缓走到梨枝的跟前,伸出自己修长的右手,淡淡地说道:“来,我拉你起来吧。”梨枝的眼睛长得大大的,眼眶里的眼泪在打滚,轻轻地伸出手放在修的手上。陆犹嘴角微微上翘,用力,拉起了梨枝。瞬间,梨枝跌进修的怀里,一股沁人的香味溜进梨枝的鼻尖,好好闻啊。 “你还好吧?”陆犹问道。 梨枝一个劲摇头示意自己很好,但因为蹲得有点久了,哭了太久,头晕晕的,有点想吐,双腿也使不上劲了,很酸。晃悠悠的,跌跌撞撞的。陆犹见状双手搭到梨枝的肩上,扶住她。 “头还晕么?”修担心地问道。 梨枝又是一个劲摇头,自己却难受的要死,翻着白眼。 陆犹看见梨枝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