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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一大早,田母肖母还有田秀三人就早早的起床,赶着去栖霞寺上香。皇太后开车过来接她们,她们早就约好了一起去。栖霞寺很灵,南城人都喜欢初一过去拜一拜。几个男人留在家里无聊。见外面天气不错,田园提议:“开车去紫金山上走一走吧!”肖父和董勇都同意。田园把肖以默从房间背出来,董勇帮手把轮椅放好。肖父看着田园细心的给肖以默做保暖,胸口背上都贴上了暖宝宝。怕暖宝宝过热灼伤皮肤,都是隔着衣服贴的。准备完毕,三个男人带一小孩出门。到了山上,田园推着肖以默说:“我想和他单独单独待一会儿!”肖父和董勇知道他有话想对肖以默说,大家分开走了不同的路。植物园外面的路是肖以默曾经带着田园走过的,路两旁的老梧桐长得高大,冬季落了叶,光秃秃的枝桠指着天,冬日的太阳被割成了片,落到两人身上。田园哼气曾经在年会上唱过的歌,歌词已经忘了大部分,就记着曲调。田园哼完了,问肖以默:“好听吗?”肖以默没回答。想到他曾经的夸奖,田园笑:“我就知道你会说好听,都记不得词儿了!”山上有花店买花,田园推着肖以默进店,挑了九朵玫瑰。田园把花塞到肖以默怀里:“祝你新年快乐!也祝我们长长久久!”出了花店,田园挑了处安静地儿,把肖以默抱下轮椅,揽着他躺在草地上。平时说个不停的田园第一次不想跟肖以默说什么,他觉得两人躺在同一片草地上,晒着同一个太阳,看着同一片蓝天,就够了。冬日的阳光暖融融的,田园觉得舒服,他看身旁的肖以默,还是闭着眼,嘴巴微张。他把他嘴唇捏合上,笑他:“像个白痴!”笑完了,田园俯身,轻轻的含住他干涩的双唇,舔的濡湿。肖以默没有任何回应,田园已经习惯这样安静克制的他,吻完了,趴在他身上笑个不停。他可以想象,如果肖以默清醒着,他这么主动,他一定会不管不顾的跟他来一场野战。“大色鬼!”田园揉着他的脸骂。他刚骂完,手机响起来。他看是皇太后打过来,接通,是肖母的声音,急哄哄的让他赶紧去栖霞医院:“你姐好像会早产!”田园一听,赶紧把肖以默抱上轮椅,推到路边拦出租,着急的往医院赶。护士把手术单递给田母,让她签字。田母抖着手,不敢。护士催她:“快点,要不然一个都保不住!”有谁会料到,大家都很小心注意了,田秀会在平坦的佛堂里面摔倒。田母签下手术单,叮嘱护士:“尽量保大人!”护士拿着手术单进了手术室。田母、肖母、皇太后三人在门外祈祷母子平安。田园推着肖以默赶到栖霞医院,连气都没喘匀,就看到皇太后笑呵呵的在迎过来,特别大声的向他宣布:“佛祖保佑佛祖保佑,母子平安母子平安!”几人刚去庙堂拜过,把这个意外归结于佛祖显灵。田园悬着的心落下来,问:“男孩女孩?”皇太后乐的合不拢嘴:“佛祖保佑,大胖小子!”田园推着肖以默进病房看田秀,田秀白着脸,看见他居然还有力气哭。田秀边哭边控诉他:“痛死我了,要不是为了你们,老娘何必受这个苦!”田园在一旁陪着笑,骂肖以默:“你看你这个混蛋,让我姐受了这么大罪,居然连声谢谢都不说!”早产儿都在保暖箱里放着,护士告诉田园:“别看小鬼早产,沉着呢!”才七个多月的婴孩,居然跟正常婴孩差不多重,发育得也很好。连医生都说:“特别少见!”田园指着玻璃后面的小孩给肖以默看:“我们家孩儿呢!提前跑出来了,还没取好名字呢!长得可真白,不过不怎么好看,脸皱巴巴的,挺丑的!”他的描述逗笑了旁边的护士。田母笑着骂他:“你生下来也一样!”田园笑,握着肖以默的手,碎碎叨叨的把那婴孩的模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描述给他看。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田园忽然感觉肖以默的手动了下,他疑惑的拿起肖以默的手看。因为大家都很想他醒来,之前常发生这样的错觉和误会,总觉得他动了。肖以默的手瘦的跟个鸡爪子似的,田园盯着看了几眼,哪里有动。他略微失望的五指交叉握住他的手。肖母看他神色有异,问他:“怎么了?”田园摇头,这次明显的感觉到指缝间的手指非常用力的夹了他一下,他愣住。田母也注意到他的反常,问他:“怎么了?”田园喊:“肖以默?”手指没反应。田园凑到他耳边再喊:“肖以默?”手指再次用力的夹他,并且死死的再不放开。田园震惊的不知如何反应,他预想了很多次这种场景,没想到真发生的时候,他非常茫然和无措,痴痴呆呆的告诉田母和肖母:“他,夹我了,动了!”两老反应也跟他一样,同时震惊的说不出话。肖母还不信,问他:“真的吗?”田园把被肖以默死死夹着的手举给她看。肖母激动的两眼一黑,就要倒。田母扶住她,情急之下冒出方言大喊:“大夫大夫!”周围很快吵闹起来,田园却觉得无比安静,他紧紧的反握住肖以默的手,死死的盯着玻璃后面的婴孩,脑子里突然冒出了孩子的名字:“唤唤!”特别大特别大的两个字,像礼花一样,轰的炸开!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完结了。至于番外什么的,我不会写肖以默和田园的了,他们两个已经够了!再写总感觉有点鸡肋的感觉!其他人,大家点名提出吧!☆、番外1、南城冬日的太阳隔着窗户看,特别温暖。肖以默慢慢蹲下去,找咖啡豆。他翻看了一遍,发现要用的爪哇阿拉伯克咖啡豆没了。他很慢的起身,冲里面的田园喊:“喂,爪哇的阿拉伯克没了!”田园正整理新到的旧书,都是高咏收集的,他在学校当老师,收集旧书对于他来说,太容易不过。他没听清咖啡的名字,再问:“什么咖啡?”肖以默大声的回,他的声音不复原来的低沉磁性,带着一种让人听不清话音的沙哑。“爪哇,阿拉伯克!”田园回:“知道了!”他爬到楼上仓库翻找咖啡豆,爪哇和安哥拉的阿拉伯克都没了。店里的生意有时候好的有些过分了,进货的速度总是比不上卖出的速度。他回到吧台,看着肖以默慢腾腾的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