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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田园挥着锅铲把他赶出厨房,骂:“爱吃就吃,不吃拉倒,哪来那么多废话!”肖以默被赶到客厅,捡起水壶,哼着歌重新小心翼翼的浇起水来。每一株植物田园都交待过,水多和水少得特别注意。田园让他要分颜色洗衣服这种事情没记住,但是浇水的多少可是记得牢牢的。正唱着“你身上有他的香水味”,肖以默最近跟销售部的人出去唱了几次歌,回来后就开始哼这些神曲了,田园放在饭桌上的手机响起,肖以默拿起手机看,屏幕上跳动着“朱亦文”,他知道这个人。他拿着正在响的手机跑到厨房,问田园:“你电话!”田园正忙着炒青菜,青菜倒进热油锅,他离得远远的避着飞溅的油星子,伸长了手畏畏缩缩的翻锅里的青菜。“谁打来的?”他还记着问。电话停响了一遍后,没隔几秒又响了。肖以默看屏幕,还是朱亦文。“朱亦文!”他答。田园想也没想就回:“你按了吧!”继续翻着青菜,没空看肖以默。肖以默咧着嘴笑:“得令!”却拿着还在响手机走到客厅接通。“喂。”他先招呼。对方疑惑,问:“田园?”“肖以默!”肖以默告诉他。朱亦文默了半天没说话,肖以默都以为他挂了电话。“你找田园吗?”他问。朱亦文很不自在的回:“是。”“他在做饭!”肖以默又道:“要我喊他接电话吗?”朱亦文没回答,却反过来问他:“你跟田园住一起?”肖以默纠正:“不是住一起,是在一起。”朱亦文苦笑,因为他发现他听到这种消息,很不好过。他搞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他觉得自己应该是予以祝福的。他连自己为什么要打这个电话,都很迷惑。他只是刚刚相亲回来,躺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想着父母的逼婚,相亲对象的骄纵跋扈,突然觉得无助凄凉,他想田园。每到这种时候他都很想田园,只是一直没有勇气找他,他伤害了他,他连对不起都还当面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打电话给田园,如果你是想说对不起,我替田园收下。如果你是突然想通了什么,我劝你也不要找田园,他不会接受你,我也不打算放开他。如果都不是,只是寂寞空虚恨的话,想找个慰藉的对象,更加不要sao扰田园,被我发现,我会揍人的!”肖以默用平常语气说着警告的话。田园刚好端菜出来,看到他拿着他的电话在和朱亦文说话。肖以默看到他,露出一丝惊慌,不过转眼就平静下来,他冲他笑。田园示意他继续,转身进厨房端饭。肖以默的话每一句都插到朱亦文的心上,因为他每一句都好像说中了。朱亦文讲不出话,默默的挂了电话。田园拿着碗筷出来,肖以默把手机还给他:“他挂了。”田园把手机放到一边,笑:“他不挂能干嘛?跟你调调情吗?”肖以默都说成那样了,朱亦文能不挂吗?他是一个那么骄傲和自负的人。肖以默把他该说的话都说了,他不觉得高兴也不觉得不高兴,因为朱亦文在他心里,早就成了过去。肖以默故意试探:“我那样说,你不会觉得太过分吗?”田园用筷子敲他:“难道你想我因为这个跟你吵一架?”肖以默笑:“当然不是。”田园给他盛饭,把装满饭的碗递到他手中。“没什么过分不过分的,我对他已经没任何感觉了。当年也只是暧昧,感觉很淡,过了就什么都不剩了。”田园淡淡道。肖以默听完觉得自己想多了,田园没有他想象的拖泥带水。他又向他道歉:“对不起。”田园刚夹了块rou塞到嘴里,皱着眉含混道:“你又道什么歉?”明明他已经表示不介意他说那些话了。肖以默端碗扒饭:“秘密。”田园在桌底踢他:“快说!”一直到床上,被田园压到身下,各种威逼利诱,肖以默都没有说他为何道歉,他哪敢承认:“我怕你被朱亦文撬走!”只是两人都没想到,第二天,居然在公司碰到朱亦文,他是澳美广告公司的销售代表,过来跟市场部谈新产品的广告案。他早早打电话给朱小丽,朱小丽惊讶:“你怎么跑去澳美了?”朱亦文无奈的笑:“刚换工作。”相亲的时候相到一个公司的,是母亲朋友的女儿,对他一见钟情,死缠烂打。女生的热情和母亲的极力撮合吓到他,他不得不辞掉原来年薪二十万的工作来向她们表达自己的抗议。朱小丽替他可惜,只有她知道,朱亦文有多优秀,在原公司马上就可以做到区域经理了。肖以默和田园完全没料到一直合作的澳美公司的销售代表会换成朱亦文,导致会议的开始冷场了。朱亦文看着坐在肖以默身边的田园,想到昨晚肖以默对他说过的话,面上一直发热,都不敢对上两人的目光。这个案子他本来不想来,可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总不能因为私人原因畏缩不前。昨晚的电话也有这个原因。两人都不说话,田园咳嗽一声,走到会议台,打开电脑放PPT,做新产品介绍。肖以默和朱亦文的注意力都到他身上,专注的听起他的介绍来。田园介绍完,肖以默又强调了几个需要突出表现的地方。朱亦文也拿出职业素养,开始总结,发现问题,提出问题。想要做出一个好广告,一开始就是需要好的沟通做铺垫的。会议开完,朱亦文拿到自己想要的资料,没有立即和助理离开。他叫住田园,肖以默也跟着警惕的停下脚步。“我想跟田园单独说几句话,行吗?”朱亦文请求。肖以默看看田园,田园冲他挥手笑,他才大方离开。朱亦文盯着田园,不知道从何说起。田园先道:“如果你要说对不起,我接受。至于其他的,我觉得是浪费时间。”话跟肖以默是一样的。朱亦文低头苦笑,田园等着他说话。过了很久,朱亦文才抬头盯着他的眼睛问他:“做朋友不行吗?”田园眯眼望着朱亦文,他的脸模糊了又清晰,就像他对他的感觉一样。“普通朋友可以,像之前一样,不可能了。”田园爽快地答。朱亦文勉强挤出一个能看的笑:“也好。”他也知道,回到原来那样的亲密无间是不可能了!田园做不到,他也没办法保证能做到。田园回到办公室,肖以默在内部交流系统里问他:“说什么了?”田园学他:“秘密。”肖以默看着对话框里的“秘密”二字,胸口好像猫挠一样,难过到下班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