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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重生后成了权臣掌中珠 作者:归去闲人 备注: 魏鸾是公府的掌上明珠,瑰姿艳逸,娇丽动人。 她的姨母是皇后,外祖家手握重兵,自幼尊荣显赫千娇万宠,在京城里众星捧月。 直到父亲入狱,她被赐婚给执掌玄镜司的盛煜。 盛煜此人姿容峻整,气度威秀,是皇亲国戚都不敢招惹的权臣,等闲定夺生死,权力大得吓人。 只是心如铁石,狠厉手腕令人敬惧。 传闻两人早有过节,结怨颇深。 曾暗藏妒忌的贵女纷纷看戏,就等天之骄女跌入尘埃后遭受磋磨。 没有人知道,这桩婚事其实是盛煜求来的。 更不会有人知道,往后他会捧着这位名满京城的美人,权倾朝野,登临帝位,一路将她送上皇后之位。 明珠在冠,受万人跪拜。 【食用提示】 1.每晚22点前更新 2.女主重生,先婚后爱,1v1甜文 3.大权臣栽在美人手里的真香故事 4.重权在握的朝堂大佬vs明艳娇丽的公府明珠 -- 下一本古言: 玉妩生得令姿丽色,名闻京城。可惜家中得罪当红权贵,她不止被退掉人人艳羡的婚事,还被扔给了个重病将死的男人。 ——阴戾嚣张,喜怒无常,曾战功赫赫铁骑纵横,如今却在宫斗中落败失势的肃王。 出阁之日,京城里有人暗中设局,赌肃王何时咽气,美人会薄命陪葬,还是赶出宗室任人采撷。 没有人能够想到,等死的肃王竟会醒过来。 不止东山再起,还权倾朝野! 而那个雪肌玉骨,纤腰袅娜的娇滴滴小美人,则被他小心翼翼护在身后,捧在掌心。从昔日因退婚而受尽嘲讽的雨中娇花,成为王府庭前最动人的倾城国色。 天生锦鲤命的娇软美貌小仙女vs拿起刀就六亲不认(除了老婆)的护食狗男人 封面购自@爪爪,已确认版权事宜。 微博@晋江归去闲人 ================== ☆、赐婚 正是大暑时节,腐草为萤,熠耀宵行。 京城里高门贵户的女眷们耐不住酷热,纷纷出城到别苑避暑,重楼画阁连绵相接,人聚得多了,难免摆宴排班,听戏消暇。 今日恰逢镇国公府设宴,临水的敞厅里花团锦簇,入目尽是光彩罗绮、珠玉环佩。 然而此刻,厅里的氛围却有些凝滞。 锦衣雍容的妇人们默然啜茶,回廊上的闺阁贵女们交头接耳,有蹙眉担忧的,也有人聚在角落里,压低了声音幸灾乐祸—— “都说乐极生悲,魏鸾得意了这么多年,也该栽个跟头了。” “这可不止是栽跟头的事,玄镜司亲自出手,从衙署里把人带走,定是犯了大案,没准儿还得掉脑袋。要我说,触到玄镜司的霉头,她们府上怕是要不行了。” “她父亲出了事,还有皇后和太子撑腰呢。” “那不见得,真倒霉起来,太子也不见得会救她。”声音清冷,带几分低哂,说话的是门下侍郎沈廷翰的孙女沈嘉言。她生得貌美清雅,祖父是朝堂上与中书令分庭抗礼的相爷,又被皇帝挑中欲娶给梁王为妃,在这群人里说话颇有分量。 她素来看不惯魏鸾的独得恩宠,既开了口,旁边围着的几位纷纷附和。 便有人小声提醒,“嘘!这是什么地方,当心叫人听见。” “听见怕什么,待会且看她怎么哭。”有人捂嘴轻笑。 她们口中的魏鸾是敬国公府的掌上明珠,当今皇后章氏亲meimei的女儿。 章家原是陇州望族,仗着雄兵虎踞一方,在当时烽烟四起的乱世中占有一席之地。后来先帝起兵剿灭群豪,占了半边河山,章家自知不敌,遂与先帝联姻结亲,携手荡平余孽,助他夺得皇位,亦保住自家威势。 先帝登基时封了八位国公,章家独占三席,其中镇国公、定国公皆重兵在握,雄镇西北。 不仅如此,当今太后、皇后、太子妃皆出自章家,阖族势力仅次于皇室。 魏鸾的祖父谋臣出身,位列国公,虽说早已辞世,府中荣宠犹在。 如此家底,又有位手握重兵的外祖父、母仪天下的亲姨母,魏鸾自幼出入宫廷,与公主亲如姐妹。她又生得冰肌玉骨、容色冠于京城,格外得太子青睐照拂,这些年千娇万宠,众星捧月般,所得尊荣仅逊于皇后嫡出的公主周骊音。 如今魏家忽然倒霉,昔日暗妒之人,不免袖手看戏。 …… 别苑里重轩复道,等了一阵,魏鸾终于在仆妇簇拥下疾步行来。 回廊迤逦,暑热的风拨得银钩轻响。 魏鸾穿着单薄透气的海棠纹软罗短衫,底下襦裙垂落及踝,裙外罩一袭绣淡金牡丹的薄纱,轻雾般笼着晕染层叠的长裙,行动间如同水纹云波,花枝摇曳。 腰间宫绦是皇后亲赐的,美玉玲珑,暗蕴光华。 最惹眼的是那张脸。 柔如黑缎的发髻间金钗生辉,明珠耀目。肌肤凝如细瓷,日色映照下不见半点瑕疵,愈显出腮似细雪,朱唇柔软。黛眉之下,那双眼睛潋滟如春泉,顾盼间明艳生姿。 京城里最负盛名的画师曾如此评价她—— 石韫玉而山辉,水怀珠而川媚,魏家姝女便是因这眉眼而格外瑰姿艳逸,灵动照人。 如此姿容,自是惹人注目。 散落在游廊亭榭里的贵女们不约而同,停下嗡嗡议论,不自觉往这边看过来。 原打算穿过回廊去对面水榭的沈嘉言迎面撞上她,脚步微顿,令她身后跟着的几位贵女亦纷纷驻足。旋即,隐晦的笑意爬上眼角,沈嘉言端出关怀劝慰的姿态,缓声道:“魏姑娘,听闻令尊惹了玄镜司的官司,那地方严刑峻法,谁进去都得掉层皮。你没事吧?” 魏鸾的目光瞥向她,看到那位脸上的神情近乎奚落。 父亲的事尚未有定论,她竟已如此迫不及待。 魏鸾挪开视线,片刻不曾驻留,只道:“无事,多谢关怀。”话音落时,人已走了过去,裙裾摇动,环佩轻响之间,隐隐袭来一阵香风。 沈嘉言因这视若无睹的态度有些懊恼,却只能付于一哂。 回廊上,魏鸾神情如水,眼底却隐有焦灼。 她近来总是心神不宁,今日原本跟素日交好的姑娘们去了几重楼台外的宏恩寺进香,被魏夫人匆匆遣人召回,心中已有不好的预感。 听沈嘉言如此说,更添不安。 行至敞厅里,绕过那架描金山水围屏,魏鸾先朝座中的舅母镇国公夫人等行礼,而后望向魏夫人,“母亲叫我回来可是有急事?” 声音虽稳,气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