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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走,透着嗜血杀戮。阿丑摇了摇头,并没回话。“如今他为本王所用,日后会常进出王府,你见着他也不必躲着,他可没胆子再动你。”这话殷子湮说得极轻,听着是没什么,不过那话语间还是渗着些凉意。“他也不是极坏的人,现今他为王爷所用,必定会好生为王爷办事。”“你何时不记恨他了?”殷子湮挑起眉眼,指尖挑着阿丑的下巴,凝视着阿丑的眼眸。“从前之事阿丑已不记得,王爷也忘了吧!”阿丑拉下殷子湮的手,嘴唇轻/啄那冰凉的指尖,声音温和无比。“本王记得那夜你还为他求情……………”殷子湮反手擒住阿丑的手腕,拉过阿丑,紧盯着阿丑的面容,目光里冷冷清清的。“我没受那些…………他也没什么大罪…………”阿丑声音更低了,也更柔了,温温和和的。“如今他为本王所用,本王怎会计较以往?”转眼,殷子湮的目中柔和了,低头亲吻阿丑的唇,细细吸吮着。阿丑手中的剑滑落了,沉溺在这柔情的甜腻里,脑子里的林大人消散了,剩下的只有王爷的唇舌。此后的日子里,王爷虽不常进宫了,君王自理朝政了,但阿丑白日还是不常见王爷。当然了,夜里都能见着,就算不是夜夜相见,可也只隔一两日,就能与王爷在一处/。今日阿丑干完活,练了练邢风交给他的剑式,手腕转动越发灵活,剑招走势越发凌厉。阿丑已能感觉剑气,气流游走,力道强劲,气势锐不可当。阿丑晓知是自己内力不够,薄弱了点,不然这剑术必定会更上一层。现在一心想要练内功,可也有只有邢风教导他,阿丑不得不到书房去,邢风就在那儿。自从王爷吩咐邢风指点他武艺,邢风不必时常跟随王爷身边,阿丑若有疑问只管找邢风。王爷身边还有暗卫,安危倒是不必担忧,而且王爷本身就身怀高强的武艺,少有人能伤王爷。阿丑来了书房门口,没见邢风,里头也没有声音,心道王爷这会儿不在书房,难不成又出府去了。阿丑没见着邢风,也没见着王爷,只得回了屋,练练笔墨,看看书。/傍晚,天色灰蒙,气候冷冻。阿丑就在王府门口等着,他知王爷总会回来的,只是不知是时候罢了。阿丑站得直挺挺的,望着街道的尽头,没有轿子来,也没有马车的响动。这一等就等了大半夜,夜里黑漆漆的,只有王府门口挂着两个大灯笼照着亮。听见车轮滚动,马蹄作响,阿丑往前一步,眼光盯着向王府驶来的马车。待那马车近了,下车的那人果然是王爷,不过跟随王爷的还有墨笙。王爷不知根墨笙说了什么,墨笙先进去了,临走时那清丽的眸子扫过阿丑,里面有冷光闪过。“怎不在屋里歇着?这天寒地冻的,莫受凉了。”殷子湮来了阿丑身边,拉着阿丑进府,也没回苑子里,直接来了书房。“夜深了,我怕守门的大哥没留着门,就到外头等着王爷。”阿丑很想问问王爷到何处去了,怎夜深了才回府,就是不敢问。殷子湮扬唇浅笑,凝望了一眼阿丑,“本王进宫去了。”“进宫?”宫中有何事要王爷劳累,现今才回府?“皇后产下一子,不过先天不足,不知能不能长成,那病不好治,太医也束手无策。皇上恼怒,自想拿太医来泄愤,若今日本王不在宫里,只怕那些太医就让他给斩了。”算着日子,阿丑见着皇后是一月之前了,那时皇后不过才怀孕六七月,到现今也不足十月啊!皇后怎会早产呢?“王爷!”外头响起一人的声音,一听就知是谁。殷子湮命他进来,阿丑这时也没作声了,想问的事太多,一时就不知该如何问,现在穆总管又来了,更不好与王爷谈话了。穆总管一进屋,先向殷子湮行了礼,再看了看阿丑,面上毫无表情,淡漠得很。“王爷!皇后可有大碍?”穆总管全完无视了阿丑,眼里只有他的主子了,他的主子能留阿丑在此,他也没有什么不敢说的了。“皇后无碍,就是得静养,这女人生孩子,弄不好以后就不能生了,且身子也损伤得厉害。”皇后早产,留得了命就是好的了,也是她得天庇佑。“那皇子…………”穆总管问得迟疑,剩下的也不敢言说。“皇子命大,自然没夭折了。”殷子湮勾唇轻笑,眼神幽暗着,意味不明。“王爷!可要寻些什么名医进宫,为皇子医治?”穆总管面色一怔,随即恢复神色,连忙言道。“此事你亲自去办,可不能随便了。”“老奴遵命!定会寻来神医进宫。”穆总管回完话,就退到一边,神情严谨,眼中精光锐利。殷子湮也没话语了,转过身从柜子里那出一卷锦绫,摊开看了,上面只有几字,还有那鲜红的大印,除此外没别的了。“前几日他下了这道圣旨,倒真弄了个印烙上去,连本王也分辨不出来真假了。”殷子湮摸着锦绫上印着的鲜红,淡淡语带。“若皇上再下旨…………”穆总管看了一眼那圣旨,面上有一丝忧虑。/“他只试探本王会不会在众臣面前拆穿他,本王如他所愿,日后朝政由他掌权,他手里自是得有个大印。”“王爷这是…………”“如今还不是时候…………能助他得这江山的自是他的亲信,朝中还有许多人未除。”穆总管上前一步,开口道:“老奴只怕…………”“他身边已有反他之人,怕个什么?”殷子湮收起圣旨,放回原处,接着道:“那假玩意儿让他摆弄些日子。”穆总管回了话,也没疑虑了,殷子湮就命他退下。穆总管走后,阿丑来到殷子湮身旁,问道:“皇后怎会早产?”不足月的孩子会早产必有缘由,不是喝错药就是动了胎气,或是身子不好。但一月多前阿丑见皇后还面容红润,眼神明亮,身子骨好得很,哪里像是病弱的?“后宫里的事该去问皇上,皇后的病该去问太医,本王如何得知?”殷子湮微微笑着,再道:“本王也是下午那会儿得知就进宫了,是何情况本王方才不是同你说了吗?”“女子生产必是危险,皇后能保命已是好的了。”早产也分情况,看轻重,有些只虚弱了身子,有些就丢了命。只看这皇后因何早产了,王爷不知,他又怎知呢?“上天庇佑,她命不该绝。”殷子湮面色如常,唇边带笑,吹熄了书房的灯火,领着阿丑出了书房。夜里,阿丑睡在王爷身旁,理不清许多事,说起来,他虽在王爷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