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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无光。身子也冷了,床榻本来是温暖的,被褥也厚实,怎就冷了身呢?阿丑是个男子,学不来什么怨恨痴念,只会一人难受,心头不好过。夜深人静了,阿丑再睡不着也得阖眼,就在此时,房门作响,有脚步声渐近。阿丑醒了脑子,盯着黑暗中的人影,做好了动手的准备。正当他出手之时,只听耳边低沉的嗓音,阿丑就软了臂力。任由那人上了他的床榻,压了他在身下,剥了他的衣衫,摸着他的身子。当那坚/挺如铁的长物埋入了他身子里,阿丑才惊觉压在他身上的是何人,股间的guntang灼烧了他的心智,令他不清醒了,紧紧绞缠着那抽动的长物,嘴里也呻吟起来。“本王说来夜里来疼你,你是不信了本王?”话音一落,只觉那guntang长物埋得很深,惊得阿丑不能呻吟了,只晓得喘息。“王爷…………啊…………”阿丑喊不出来话语了,紧抱着压在他身上的人,双腿抬高环着那人的腰身。“多叫几声,本王喜欢。”耳边的气息是那样熟悉炙热,阿丑的气息紊乱着,不是轻喊几声,只觉身子里的那物更粗大了,也更嚣张狂野,狠劲地撞击着他。也不知来了几次,阿丑只知此时他跨坐在那人腰上,扭动着精壮的腰身,吞食着男人的那活儿。那人低声轻笑,魅惑优雅,摸着他的后背,偶尔抬高腰肢顶撞着他。每每这时,阿丑下腹的热物就挺硬一分,身子也多一分快活。“本王还是最喜欢你。”身子里再有炙烫水流喷洒之时,阿丑软下腰身,倒在那人的身上,只听着那柔魅幽幽的话语,阿丑就抱那人更紧。后来真是困乏了,两人也没洗身,就这么睡过去,天不见亮身边的人就起身了。“今日你歇着。”阿丑本想起身,可那人按下他的身子,穿好衣衫就出去了。阿丑哪里还睡得着,也早早起身了,到厨房去烧水洗身,床上凌乱不堪,那些东西沾了被褥也得清洗。只是他到了厨房,就见一少年断着水盆与他擦身而过,阿丑本来沉静的心又乱了。昨夜与那人的痴缠就像梦境一般,今日一醒,梦就没了。第九十七章...君王伤重,不能理政,此时也只有王爷能有权掌管一切事宜,只是这样一来,王爷在府里的时辰就少了。再者阿丑不能时刻跟在王爷身边,要说能见着王爷也就是王爷回府之时了。以前还时不时地跟着王爷出府,就是王爷进宫去也带着他,如今跟在王爷身边是那个叫墨笙的少年。好几日阿丑都没能与王爷亲近,倒是除了那个叫墨笙的少年外,又挑了两个好看的少年在王爷身边伺候。阿丑用不着跟在王爷身边了,就是常常在门口等着王爷归来,那才能见着王爷。有人伺候王爷,那是好事,可原本是他的活儿被别人抢了,心头总有不甘。但听说王爷屋里从没留人过夜,阿丑心头才平静了些。王爷早出晚归,阿丑见不着他几面,只是有时王爷夜里会来他的屋里,阿丑已没有什么不好受的了。府里的人都知王爷腻了阿丑,将阿丑赶回了原先的屋子,也并没带异样的眼光瞧他。阿丑进府的时间也长,同他们差不多一道进府的,晓得阿丑是什么性子,人人待他都如从前。阿丑不在王爷身边,就到后院干活去了,王爷府的人多,活儿少,闲时阿丑就练武,这样一来就没空想别的了。这夜府里有宴,自然是忙碌的,阿丑闲不得一刻,前厅没去成,就在后院干活。现在在王爷身边伺候的不是他了,外头的人定也知了王爷身边换了人,哪里还会宠着那个面丑的奴呢?前院的灯火比后院明亮多了,人声笑闹隐约传到此处,便能想象了今夜府中有多热闹。王爷本是不喜人多的,所以阿丑在王府里的几年来,不曾见过王爷宴请了谁。王爷这回在府中设宴,想必有他的缘由,如今朝堂里谁不为清王马首是瞻?倘若那夜新君伤的不是别处,倘若新君遇刺,倘若叛贼得逞,如今这局势就不同了,天下恐怕都将是王爷的了。阿丑望望远处的灯明,收回眼,继续着手里的活,将一坛坛水酒搬出地面。这些都是珍藏在地窖里的好酒,香味浓烈醇厚,还没揭盖就闻了酒香。外面还有人等着,阿丑加快了动作,忙了一会儿额上就有汗了,也顾不得擦去。搬完酒还要到厨房去看看,柴火烧完没有,是不是还得劈柴。这些活儿本不用阿丑做的,但阿丑闲不下来,别人能偷懒自然不会跟他抢着干活了。干完活,已夜深了,前院消停了,没那多笑闹之声了。阿丑歇下来,只觉身子湿寒着,冷风吹来,冰凉刺骨。快入冬的天自是冷寒的,身上的衣裳被汗水打湿了,现下粘腻着贴着身子,自是不少受的。阿丑本想烧点热水回房擦身,然而厨房里正忙碌着,由于天凉这水酒得温好了端到前院,热菜也得上。阿丑只得回了屋子,拿了干净的衣裳到了进口边,夜里也没什么人,空中的残月也不明亮,淡淡惨白。阿丑住的院子其实挺大的,他住的屋子也离别人的屋子远,院中有口井,以前阿丑时常在井边洗身,早晨也到井边梳洗。院子里都是男人,女人住的在另一个院子,倒也没什么可遮掩的了,现在又是夜里,更不用顾忌什么了。井水比以往冰冷,淋在身上虽冰寒,可寒意过后就不觉得冷了。夜里风轻,淋过井水之后,也没觉着这风冷了,再者阿丑身体壮实,洗身用点冰凉的井水也病不着,伤不了身。擦干了身子,刚披上衣物,还没套上长裤呢!一双强劲的手臂就环紧了他的腰身。阿丑一怔,放松了身子,缓慢转了头,这才见了那张他心里想念的容颜。那张白如冷玉的容上透着些嫣红,眸子里似乎有醉意,染着些幽幽暗暗的妖色,半睁半掩,露出几许诡异的魅惑。“王爷!”阿丑晓知王爷醉酒了,赶忙扶着王爷,可他衣衫不整,长裤也没套上,手脚有些慌乱了。“本王昨日没来,你可是念着本王的?”那人的唇色光亮血红,有淡淡月色照来,更显得殷红亮泽了。阿丑只披着长衫,一手要系腰上的带子,一手要扶着王爷,只顾着两手摆弄了,哪里还是听得见王爷的话。“王爷…………可要回房?”阿丑的手收紧了些,心里舍不得王爷离去,可嘴上还是问着。殷子湮勾唇一笑,那容色美如明月,剔透得晶莹,光滑得如玉。即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