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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阿丑就是这样的。就因如此,幼时他才会心疼了阿丑,总不想让他受欺辱,时时都想同他在一起,亲近他。阿丑不明白为何不能看着少年,少年为何不让他看了,可少年不准他睁着眼瞧他,他也遵照少年的话,稍微转了眼。他一转眼,少年低头就在他颈子上一咬,霎时就疼了他,不得不转眼看向少年。少年唇上染了点血色,阿丑知脖颈上破了皮rou,疼痛不要紧,只怕被人看了去。阿丑叹息着,让少年放开他,谁知少年只说了一句,阿丑就闭口了。“为何一直不承认你就是当年的阿丑?”当年的阿丑?当年的阿丑早已不在,如今的阿丑是清王身边的奴,没有清王的恩情,阿丑哪里能存活呢?又怎分当年的阿丑和现今的阿丑呢?“你承认了是阿丑,我便放你走。”少年见阿丑不为所动,声音更轻了,“你叫我一声梓晏,我便放了你。”阿丑叫不出口,那名字他万分熟悉,就是喊不出来。风冷冰凉,少年拉好阿丑的衣衫,放开了阿丑,转身离去。阿丑凝望少年远去的身影,那一声喊得不大,可少年身子微怔,停了脚步,阿丑知少年是听到的。但少年没回头,一转身就不见了踪影。阿丑呆愣一刻,整好了衣衫,踏步里去。走出皇后的寝宫,朝不远处的宫殿走去,他在此呆了这么些时辰,王爷还在那儿么?会不会出宫回府了?来到那座华贵威严的宫殿前,阿丑拿出了王爷让他随身携带的令牌,守卫才让他进去。等他来了那高大的门前,门外守着太监,没有侍卫,但那位太监却不让阿丑靠近房门,说是让他在外头等着他家王爷。阿丑进不去,也不敢乱来,就在外头等候了。刚凝神眺望远处,里头就传来声响,似乎还有重物坠落,声响太大。门口守着的太监也不管阿丑了,担忧着里头的人,急忙推门进去。“皇上…………”那太监还以为里头的君王出了什么事,抬眼一瞧,立马转了身,退了出去。阿丑跟在他身后进来的,却没跟着他退出去,纵然那太监想让他出去,可现在不敢出声了,皇上都没出声,他也只好自个儿退下了。阿丑的眼里只有那两人,他家王爷衣衫不整,那阴沉面白的男子压在王爷身上,两手紧扣王爷的手腕,按着王爷的脉门,不让王爷动弹。他见了阿丑也不在意,就当阿丑是个木雕了,冷冷睨了阿丑一眼,继续着他要做的事。亲眼见了他吻着王爷,那样急切凶狠,没有一刻喘息,太过强势,恨不得要将身下之人吞食入腹。阿丑没有冲动,他是不能冲动行事的,他只是上前去踢开了压在王爷身上的男子。脚上的力道不到不小,不会伤了他,就让他离开王爷而已。“王爷…………”阿丑扶起王爷,看王爷的神色倒没恼怒,眼里有着笑意,就是唇上破了皮,有血染着。“你这行为可是弑君?”殷子湮低声一笑,拉近了阿丑,而后有对阿丑道:“去将皇上扶上床去。”纵使阿丑不想碰那人,可还是走到殷奕蘅身旁,准备扶他上床。然而殷奕蘅的目光刺骨阴狠,转到殷子湮的面上,开口道:“若想留他性命,你来扶朕。”刚刚阿丑的行为足以让他掉脑袋了,可殷子湮只轻轻一笑,“谁人见了本王身边的奴伤了你?”说罢,命阿丑过来,由着殷奕蘅躺在地上。殷奕蘅其实站得起来,就是伤处牵扯着□,两条腿不太有力,要一人站起来可得费力了。“去让门口的太监来伺候皇上。”阿丑一得殷子湮的命令,马上跑到门口,喊了一声又跑回来,紧挨在殷子湮身旁。“皇上伤处恐怕不好,你去叫太医来。”那太监也不敢马虎,走得急,叫太医去了。等太医来了,殷子湮才行礼告退,同阿丑一起出了寝宫。阿丑看看王爷的衣衫,也没怎么乱,就是衣襟微微敞开了,白色的单衣也乱了点,白腻的颈子上有红痕。出了宫门,上了马车,阿丑靠近王爷就凑上去了,腰上一紧,一双修长有力的臂膀揽着他的腰身。与他唇舌交缠的人正是他心里念着的人,阿丑舔舐着唇上的软柔,有些腥甜,蓦然想起那人激烈吻着王爷时,唇舌的搅动轻柔了,细细缠绵。“王爷…………”阿丑的腿间的长物早就挺硬了,王爷的东西也抵在他的腹上,阿丑解开了王爷的腰带,手就摸到王爷的那根东西上了。殷子湮只对阿丑微微一笑,双唇沿着阿丑的下巴轻啄,一路下滑到阿丑的脖颈。而这时,阿丑竟侧了头,面上潮红着,突然低下头去,含了他腿间挺立的东西,唇舌爱抚着。阿丑卖力讨好着口里的热物,头顶传来满足的叹息,阿丑更努力了,不仅口舌都动,两手也不闲着,托着沉甸甸的圆球,轻轻抚着。倒是他自个儿腿间的东西完全软下,刚刚一心颤,身子冷了,腿间的那活儿自然降温了。阿丑的衣衫穿得好好的,裹得严实,就是不敢脱了,衣襟遮住的地方不能让王爷见了,万万不能。第九十六章...伺候完了王爷,阿丑还没起身,白腻修长的指骨勾起了阿丑的下巴,那人的眼眸里尽是情/欲过后的慵懒。“也要本王为你纾解?”那清丽的长指轻轻滑动,抹去阿丑嘴唇上的白浊,接着拉近了阿丑,低头印上阿丑的双唇。阿丑呆愣着,口中有那液体的腥味,也有软柔的香甜,本是难尝的滋味,可这会儿竟觉得美好无比。温情的缠绵固然销魂,只是阿丑的双唇肿胀红润,就快破皮了,王爷也还没放开他。王爷没放开他,他自然也不愿离开王爷了。也不知什么时候,腰带松了,衣衫敞开了,王爷的手指玩弄着他腿间的东西,快活之意袭来,阿丑就不知身在何处了。直到外头有人声而至,才知王爷府到了,邢风正守候在马车身旁。“夜里本王再为你纾解。”殷子湮眼中露着笑意,血红的唇轻轻扬起,划出漂亮的弧度。阿丑一时看呆了,等殷子湮下车了,他的心才惊诧起来。低头一看,衣衫不整,下面更是凌乱,就是腿间的长物挺硬胀痛。不得已,阿丑只好自个儿动手,轻抚了几下竟然泄出来了。阿丑看着手中沾染的滑腻白物,叹了口气,几日没同王爷欢爱,他竟然这般没用。整好衣衫,阿丑摸摸颈子上的痕迹,心里庆幸着,幸而邢风在外头出声了,要不然王爷将他的衣衫脱光,怎能不见着这痕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