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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里,柔柔地按着软软的rou,一时间又有好些水流淌来,染着那长指。阿丑倒是面热了,可他没有,又道:“这色泽真是嫩了…………越是用劲…………越是红润…………”“王爷………夜已深………歇了吧!”身下那处还有两只手指在动着,阿丑也不敢关合了双腿,就这么大张着,仰着面躺在床上。殷子湮见了他通红的面,那黑眼珠里潆着水雾,一时喜欢得紧,俯身上去,吻了吻。这一吻就停不下来了,吻了阿丑的半张着的嘴唇,柔情缠绵着。阿丑回应着他,缠着那细软的舌尖就不放了,好生讨好着它,灵活着滑动,缠绕着,尝着甜腻的味儿。两人还温存着,门外响起了人声,一听来人的声音,就知了是谁。殷子湮起身而去,放下了帘帐,披了件单衣就开口让门外的人进来了。来人正是邢风,走近了见殷子湮如此穿着,再看床帐垂下,里面似乎有人躺着,就明了几分。收回心神,朝殷子湮跪拜,“启禀王爷!人已寻来了。”“寻来了…………林大人受的也让他尝尝罢!”那人他倒是早想下手的,就是有人不愿寻仇,若是以前的仇不寻了,那也罢!可那晚的事,便不会就这么算了。邢风听着吩咐,转身出了屋子,殷子湮回身过去,撩开帘帐,阿丑好好躺着,结实修长的腿正合拢着。这帘帐一撩,那张美颜带着兴味的笑望着他,他就不敢动了。“怕个什么?本王还能吃了你?”殷子湮拉起了阿丑,一手摸着阿丑的脸,一手摸着阿丑的背脊,来回摩挲着,感受着光滑的触感。“王爷可要洗身歇息了?”阿丑任由他玩着自个儿的身子,心里想歇息了,夜已深了。“你生来就在夏府为奴,待你好的有几人?”殷子湮没回着阿丑的话,转了话题,问着阿丑以前的事。阿丑沉默一刻,眼神黯了些,他的爹娘是夏府的奴,爹娘死后他无处可去,为求温饱,也成了奴。夏府里自然有待他好的人,可那些人都一个个远离了他。“从前他都是怎的欺辱你的?”殷子湮只见过夏铭欺辱阿丑一次,就是那次他被阿丑带回夏府,见了夏铭揪着阿丑打骂,一脚将阿丑踢了地上。若不是那美丽的太子妃前来,阿丑不知要被他带到何处去。他也就见了这么一次,虽说就见了一次,可不见得他不知阿丑在夏府里的事。五年前就知道得差不多了,现在更是清楚着。“你不说本王也知了。”“王爷………”阿丑从花楼回来就不敢看殷子湮的眼睛,现在不怕了些,只盯着王爷的眼一直看,那华美耀眼的眸子没了阴鸷,柔和些了,阿丑就不怕了。“从前也有好人,夏府里也有好人,都好着。”阿丑说了这话,就不做声了。“本王是知有好人,有好人待你好了。”殷子湮微微笑着,示意阿丑下床来,阿丑晓得是要去洗身了,也就下了床榻,随着殷子湮一道进了里间。两人身形高大,一同泡了浴桶里显得拥挤了,身子紧贴着,可阿丑没觉得难受。后背贴着宽厚的胸膛,心里安稳着,早些时候的惧意减少了。浴桶里的水本来是热的,他们折腾了大半个时辰,早就温凉了。不过也是夏日,凉了也不寒冷,再者身后一具温暖的身子贴着他,他是没有凉意的。身后的人一手环着他的腰身,一手伸了他臀里,引出些什么,水面飘了些白腻的东西。阿丑没想看着,这些就在他眼前,一时间阿丑的身子有点热了。今夜他就泄出了一回,王爷可是好几回了,弄的他疼了也不停下。他能受着那点痛,也就没喊出声,怕热的王爷不快。“可要本王帮你?”耳旁传来戏谑的笑声,环着他腰身的手移动了,摸了他那活儿,温柔着爱抚。阿丑感到快意来了,想挥开在他腿里动着的手又不舍,这一迟疑,销魂之意就袭来了。由不得他想不想要,急切着侵蚀了他的身子,潮热了他的胸口。那被手指玩弄着的东西直挺着了,他想动动腿,可浴桶里没处让他活动了,就在狭窄的空间里,承受着身后之人带给他无尽欢愉。阿丑只记得脑子里白光一片,就瘫软了身体,之后好似有人抱了他出去。再来就是又躺了软软的床榻,接着一人也在他身边躺了下来。阿丑睡得沉,殷子湮上朝去了,他也没察觉。早晨的风轻柔淡淡,阿丑醒来只觉身子酸痛了,臀里也不好受,胀痛着。想着该抹点药了,好不了的话,再受着男人那活儿他可不快活,只有疼痛了。下了床,阿丑披了衣衫,到柜子里拿了药,再回了床里。仰面躺着,张了腿,手指朝哪儿伸去,细细抹匀肿胀处。疼也不是很疼,就是难受,走路也不自在,多抹了些药他才下床穿衣了。穿好衣裳,梳洗过后,阿丑想寻着穆总管,由于他腿还没好全,昨夜又被王爷弄了好些时辰,现下走路慢的很。到了后院,没见穆总管,他再到前院去,也没有穆总管的身影。就问了别人,都说穆总管出府早,王爷去上朝之后,穆总管就出府了。也不知他作何去了,想必是外出办事。阿丑想着也是,就没再问了,可等到王爷下朝回来了,穆总管也没回来,阿丑就诧异了。伺候了王爷吃过午饭,阿丑就问问穆总管何处去了,又不敢,一直憋着话。还是殷子湮察觉了什么,直接问了他,“有何话要说?”“王爷…………穆总管今日出府也没回来…………”今早寻穆总管是想问他知不知那人关了何处,一直寻不到人,说是出府了,可到现在也没回来,实则奇怪了。“你寻他做何?”阿丑要寻穆总管,不是有事还能是什么?只是穆总管被他派去办事了,一时回不来了。“昨夜…………昨夜那人可送回了?”阿丑只想问问夏铭之事,他恨了夏铭,也是因夏铭辱他,不让他逃了。并不是记着以往的仇,才恨了他。昨夜王爷吩咐了邢风,说是要他尝尝林大人所受的,阿丑想起了是什么。想要阻止的话硬生生堵在喉咙里,怎么也喊不出。“担心他做何?本王不会要了他的性命。”殷子湮弯着唇,面上带着笑意,抬着阿丑的下巴,亲亲吻了吻。阿丑纵然恨了夏铭,也没想要怎么折磨他,更没想要他性命。只是王爷这会儿的话,倒叫他惊了心神。“本王不会要他性命,不过是让他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