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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丑心跳急速,面热了,怕了女子调笑他,便只喝酒了,掩了面上的窘迫。酒杯里的没,一旁的女子忙帮他添上,他只管喝酒了,面上越来越热。也不知是因了心中的那事,还是水酒太烈,只喝了一壶,就浑身燥热了,眼都花了。“大爷既不是看上那些公子了,今夜且让奴家来伺候你了………”阿丑眼里不清,头也昏昏沉沉的,手脚像没力了,身上依偎的软柔身子,香得腻人,阿丑想推开她,就是怎么也推不开。“奴家扶大爷上楼,大爷可悠着点儿。”阿丑昏昏沉沉的,被人扶起来,脚下不稳,身子大半靠了女子的身。他平常不喝酒,这一喝就醉了,他不该喝酒的,这一会去若被穆总管晓得他醉酒了,打罚免不了了,在外醉酒,坏了府中的规矩。“在下………在下要回了………回了府里去………”上了二楼,正是楼梯口,阿丑挣扎着,也不管力道大不大,会不会伤着女子,只想回了王府去。这一拉一推的,那女子倒没怎么的,就是阿丑站不稳身,往后摔了去。随着女子惊喊声响起,有多人朝这里望来,就见了一衣着普通,面貌有胎记的丑陋男子滚下楼梯,正好滚在要上楼的华服公子脚边。华服公子低头看着他,凝神一刻,阴柔的面上带点笑,扶起他来,“也不知伤着没………”阿丑摔下楼来,也没感到疼,就是身子还是无力,被人搂抱着也软软的。“夏兄可看着这人眼熟?”俊秀公子环了阿丑的腰身,对着阿丑上下其手,看看没什么大伤,就作罢了。那位被叫做夏兄的人,上前抬了阿丑的面,只见他的面上青紫一点,擦破了点皮rou。一大块胎记还是显眼得很,难看至极。“夏兄曾说他没了,在皇宫不就是好好的一活人?现在又再次遇着,便是天意了。”俊秀公子轻轻笑着,浑然凑过去亲了阿丑的唇,这一举动只惊得那追下楼的女子一震,赶紧上前了。“这位大爷是奴家的恩客…………”女子没话落,一张银票飘了她面上,她就闭了嘴,只收好银票,再不说话了。“挑一件上房来。”说罢,半搂抱着阿丑再上了楼梯,阿丑虽高大,可他却抱着没什么吃力的,阴柔的美面还露点儿笑。夏铭眼神冷清,凝视上楼的两人,双唇微微弯起,也跟着上楼去了。房间是上好的,华丽的,处处透着风尘味儿,暧昧温情,满是勾着人心底欲望的色彩。“林兄可知他是清王身边的人………”“是有如何?我还道他是你府里的丑奴………只是夏兄说了那丑奴早没了………现在遇着个相像的,也是天意让他遇着我了………”林尚泽再看了床上躺着的阿丑,忍不住解了他的腰带,手探进衣衫里,游动着,唇边细声着,“真没想到这丑面的奴竟会来花楼寻欢作乐………”夏铭见了此举,也不阻住他,只道:“既知他是清王身边的人,你还动了此念,不怕清王拿你开罪了?”“夏兄未免过于担忧了,他是清王身边的人,这不假。”林尚泽收回手,抬眼笑道:“来这花楼里的不是寻乐的?他既来此就是来玩男人女人的,别人都道他来寻乐了,怎知他被男人玩了?”“你不怕了他醒后………”“那又如何了?我不过是玩他一回,你知我知且行了,谁人知了?”林尚泽再度回了阿丑身上,仔细摸着阿丑的身,捏着他的腰,感受那柔韧的rou色。阿丑的衣衫被他剥得差不多了,他再看了一眼阿丑的脸,拿了一块儿布巾子盖了上去,只看阿丑的身子了。末了,再言声道:“夏兄且不必担忧什么,就是他醒了,又知谁玩了他?”夏铭再不说什么了,只让身边的小厮去寻个懂事少年来伺候,等前方的床榻上赤/裸了具男身,门外也有声响起,进来了个漂亮的少年。夏铭一边喝着酒,一边与少年调笑,眼还欣赏着前方的活春宫——第五十九章阿丑昏沉着,身子软弱无力,手也难抬起来,迷迷糊糊地,看不清什么,就只有朦胧的光亮。自己什么时候光了身子他不知,只感到湿热的软柔一点一点游动,似乎还带着点疼痛。他不禁呻吟了,那刺疼还带点炙热,正慢慢渗进皮rou,身子变得异样了。那感受就像是在做那快活的事,酥酥麻麻的,令人沉溺了。阿丑只觉身子是在火焰中煎熬着,快活的滋味聚拢了□,只有和王爷在一处,才尝过了,所以他是忘不了的。好不容易抬起手臂,手掌才摸到一人光滑的肩头,阿丑就不动了,□猛然一紧,像是被什么箍住,没了快活感,胀痛得难受了。“别………放手………嗯………”伏在他身上的人微微一怔,松了手劲,慢慢伺候着他那东西。只是边动着手,边语笑道:“夏兄可看见了?一张布巾子盖了脸,剩下的尽是能瞧得了。这声儿也好听………没想这东西还挺会勾人的………”这言语轻佻得很,阿丑听得模模糊糊,这不太清楚的话音刚落,另一道声音响起了,“着实不错,林兄可好生享受了。”“先前还不愿瞧了他这丑面,现在倒想见了他受不住的样儿…………”说着,细长的指尖挑开那一张白巾子,只见身下的丑面是丑了点儿,可那乌黑的眼珠子湿润润的,透点儿勾人的味儿。林尚泽心下一喜,含了那微开的双唇,不住地亲吻,喃昵着,“你不是清王的人………我便想要你了………”忽视了阿丑的面,他只看阿丑的眼,阿丑的唇,还有合他意的身子了。手下摸着的rou感是美妙的,弹性极好,光滑细腻,就是这胸膛里有疤痕。他心道了,这丑东西怎伤了如此,若没这些碍眼的痕色,这身子更美了。摸着摸着就摸到软柔圆润的臀部,他使劲揉捏了还不够,指尖硬生生地在上面划了几道红痕,想着这紧实的rou待会儿定夹得紧,那可是让人销魂不已了。刚刚已不痛了□,怎下一刻就痛了,臀上火辣辣的痛着,还被谁掐了,真是难受极了。阿丑挣扎着扭动身子,想逃脱了这炙热的疼,可怎的也逃不开,身上被什么压着,重如千斤,都喘不过气了。阿丑是喘不过气了,嘴唇被人堵着,身子被人压着,怎不难受?“王………王爷………”阿丑尽了全力,稍稍推开压着他的人,偏过头去,大口大口地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