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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扎人的毛发全然脱落之后,陆彦这才伸手摸了摸这块他很久都没有好好触碰过的胸膛,手感真好,不逊其臀。接着,陆彦的目光又落在了独孤竞下腹,他拿着刀欲言又止。两人的影子投映在了帐子上,一股诡异的气氛莫名地开始蔓延。39.有些话,陆彦不好开口,独孤竞却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彦郎想做什么,尽管动手就是。”独孤竞爽快地笑了一声,一把动手扯开了自己的束腰,将肚腹也袒露在了陆彦面前。果不其然,他下腹上那簇连爿的毛发也是相当可观。陆彦伸手在独孤竞硬邦邦的腹部摸了摸,总还是觉得此处的毛发颇为扎手。“这里也刮了可以吗?”“刮吧,你想要刮那里我都给你刮!”若论平日,独孤竞总是不肯被陆彦这般摆弄的,毕竟在他的意识里,北原男儿身上的毛发便是一个人成年的象征,若是寸毛不生,那才是要受人耻笑呢。“不过你且小心些,莫伤到我。”独孤竞抓住陆彦拿刀的手腕,又小心叮嘱了一句。“我又怎舍得伤你?”陆彦也是一阵苦笑,他吐了唾沫濡湿了独孤竞腹上的毛发,这才捉了刀小心行事。独孤竞倒是信任陆彦,他干脆就躺了下来,双手枕在脑后,又开始琢磨起他与陆彦之间的关系。这两年,他们之间很少这么亲热过了,就算有时候陆彦留宿栖梧宫,也多是自己强迫而为。那时候独孤竞真是害怕,害怕他们会变得越来越陌生,最后就当真成了陌生人。“彦郎,你还喜欢我吗?”独孤竞忽然问道。正在专心致志替独孤竞剃毛的陆彦愣了一下,他抬头看了看那双望向自己的眼,依旧是湖水一般湛蓝的眼睛,失却了少年时的飞扬,却多了几分世事的沧桑。他和独孤竞在一起已经十载了,这不是一个很短的时间,却又并不显得那么长。或许因为人生终归是短暂的,那些炽烈缱绻的爱恋也好,那些亘古不变的誓言也罢,总会在岁月中消磨蹉跎。一阵怅然涌上了陆彦的心头,他意识到自己或许已经不像当年那样喜欢独孤竞了,他觉得有些难过,甚至有些内疚。“竞儿,我还是喜欢你的。只是……”“只是有些倦了吗?”独孤竞轻叹了一声,不过他很满足,他还是听到了陆彦口中对自己的喜欢,甚至听到了对方他的真心。就好像自己也有些嫌弃陆彦的无能一般,对方对容貌与脾性都变了不少的自己会产生倦怠,也是人之常情吧。陆彦沉默了片刻,动手刮掉了独孤竞腹上最后的一片毛发,然后小心翼翼地抚了个干净。“做了这么些年的凤君,你可也是倦了?”陆彦问道。独孤竞缓缓撑起身子,坐到了陆彦面前,他托起陆彦低垂的头,对方那张温润俊美的面容带着一丝哀戚,有一种我见犹怜的美。“前尘已了,不如……让我们重新开始。”说完话,独孤竞不给陆彦反应的机会,低头便狠狠吻住了对方的唇瓣。“唔……”陆彦很久没有被自己的凤君这么热情地亲吻过了,他一开始感到有些慌乱与羞涩,随后却被这绵长的一吻彻底夺去了理智。他反手抱住了独孤竞宽厚的背部,甚至反客为主啃吻起了独孤竞的双唇,每到情`欲高涨之时,陆彦总喜欢咬人,因为只有那样,他才会觉得是在占有属于自己的东西。“呜……嗯……”独孤竞和陆彦在宽大的床榻上抱在一起,翻滚着身体,亲吻已经无法表达他们此刻藏在心中的欲`望。陆彦喘着粗气抬起头,他伸手捧住独孤竞的脸,眼里闪烁有光。“凤君,朕想抱你。”“悉听尊便。”独孤竞面无羞赧,他微微眯了眯眼,一丝笑意正自目中溢出。独孤竞自行脱了下`身的裤袄,然后伸手掰开了自己的大腿,将后`xue毫无遮掩地展露在了陆彦面前。“彦郎,你若喜欢我,这具身体就是你的。你想怎么玩,我就让你怎么玩。”“喜欢,喜欢的。”陆彦捏了捏独孤竞硬邦邦的屁股,之前这副被他嫌弃颇为铬手的双臀,此刻也变得可爱了起来。陆彦左右张望了下,询问独孤竞何处有润滑药膏,他到底还是有些担心会弄痛了对方。这都什么时候了,他的陛下还是那么讲究?已憋了一肚子欲`火的独孤竞无可奈何,只好亲自撅着个腚下地找了一盒伤药膏丢给了陆彦,权且当作润滑之物。瞧见陆彦赤身裸`体坐在床上,那副眼巴巴望着的模样,独孤竞吞了吞唾沫,终于还是乖乖地躺了下来。他怕要是自己忍不住又干了陆彦,对方那可怜的自尊怕是要破碎殆尽了。他已经见识过陆彦自尊受创寻死觅活的模样,他可不想再见识一次。以下内容需要积分高于1才可浏览陆彦将那药膏往自己男根上厚厚地抹了一圈,这就兴高采烈地捅入了独孤竞的后`xue内。凭着经验,陆彦很快就找到了独孤竞肠壁下那隐秘的一处,随即挺动起腰身,将龟`头抵在那处狠狠碾送起来。灼热的肠壁紧紧地包裹住了陆彦的男根,给他带去了极为紧致的享受,而独孤竞间或发出了的暧昧呻吟,更是让陆彦心中的欲`火烧得更为旺盛。“啊……啊……彦郎,就是那里,再快一些……”独孤竞反手攥住身下铺得皮毯,仍觉不够。一抽一送之间,陆彦的男根被独孤竞的xuerou夹吮得厉害,他憋住一口气,连着抽`插了好几下,突然头脑一阵眩晕,竟是直接扑倒在了独孤竞的身上。“诶??????????????”正准备被陆彦cao出精水来的独孤竞尚未享受到极致的快乐,便觉胸膛被重重地压了个东西。待他看清竟是陆彦倒在自己身上时,他的脑海里陡然冒出了三个字——马上风!40.“回禀大王,他只是太过劳累和饥饿,好好休息休息,再吃点东西,应该会没事的。”北原的御医在检查了陆彦的身体状况之后,恭敬地向守在一旁一脸焦急的独孤竞回话。听到御医的回答,独孤竞总算松了一口气,他挥手屏退了对方,亲自端起了一碗热腾腾的羊奶。“晚间我给你送吃的来,你赌气不肯吃。看,这下晕了吧。”独孤竞的话音刚落,瘫在床上的陆彦肚子里随即发出了一阵尴尬的咕噜声。“来,喝一些羊奶吧。”独孤竞摇摇头,舀起一勺羊奶,送到了陆彦唇边。陆彦刚喝了一口便皱起了眉:“此物腥臊,不堪入口。”“你都虚成这样了,还管它什么味道?快些喝了吧,这一路你肯定也没吃好,是我疏忽了。”独孤竞倒是一时忘了他的陛下锦衣玉食惯了,在耀国时便是极为挑食,如今虽然受了些许日子的苦,可骨子里的臭毛病哪里是那么好改的。“唉,我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