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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倒影在地面上像一张纸一样,整个世界都被暗色覆盖,他隐在了一片黑夜里,再也没有出现。怎么不杀了她?我们永远在一起?重头来。他为什么要那样做?谁知道呢。☆、49番外之沈城他站在某处黑暗的角落里,看着一样东西就是一整个晚上,天亮了不见了,天黑了,他又出现了。他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除了四处游荡也无地方可去。他爱一个人,或许要说爱也不太正确。可是他知道他很想拥有那个人,想将他囚禁在自己身边一辈子,永远都不放开。他可以去杀很多人,他也想杀了他爱的那个人,只有这样才会完完全全的拥有着那个人,永远不会失去那个人。可是他惟独对那个人下不了手。因为下不了手所以自己变得多悲哀。他一直都将那个人当做自己的身体的一部分,他是为那个人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哪怕已经不是人类。可是最后他还是落得这样的下场,他没得到那个人,不是怪自己面对那个人时候的心太软,是那个人不爱他。无论他怎么逼自己去证明,那个人不爱他就是不爱他,怎么也改变不了的事实。他心里只有阴暗的一面,那不是天生的,从小他就与别人不一样。这是能从别人的目光中看出来的。他记得mama死的时候,他看着她回过头来看到自己的样子,那样惊慌。可她还是离开他了。事实上没有人知道,没有人知道他有多恨那个当他mama的女人──为什么要弃他于不顾呢,为什么抛弃他让他一个人?他恨很多人,太多了,他恨世界上每一个人,他有时候甚至想毁了整个世界。那个唯一在自己身边陪伴了自己的女人是因为一个男人而死的,他叫他爸爸,也就是“那个人”。那个时候他对那个人是没有爱的,他只是想得到,在看到那个人一家其乐融融的时候他就想将那个人抢过来,或者是毁了那几张带着笑的脸。太碍眼了。他杀了自己。虽然有一半是那个叫杨弘、杀了他mama的女人所造成的。可他不会承认。那个女人怎么有那个能力将自己毁了?那些人通通都不要好受,他有的是时间,他要慢慢来。一个一个来,都不会放过。可是他杀了那个朝他开车撞过来的男人,他害了听说是他meimei的女孩,他杀了陈东。都是该死的人。最后他没能亲手杀了杨弘那个女人。那个丧心病狂的女人猖狂的闯入了他的家中,跟自己说来玩一场游戏。游戏?自杀游戏。他喜欢,他最喜欢这样的游戏。他恨不得将这个女人用刀子一刀一刀慢慢的割开她身上的每一处肌肤,看鲜血溢出来,看她痛苦渐渐变苍白的脸,看她胸口不再起伏不再有心跳。因为什么?因为她在他年幼时害了自己成为一个孤儿。因为什么?因为她拥有着他一直都拥有不到的那个男人。可是他想知道在这段时间里他在那个男人心中的位置,到底有多重要,那个人爱自己吗?信自己吗?让他发现。于是他同意了,反正那个女人总得要死,不急于一时。他怎么会不知道女人打的如意算盘,在他化为人形的时候她让他将刀子捅入自己的胸膛,他照做了。可是那个女人不知道,他不可能再会死二次。但他能让她死,并且死后永远都没有办法超生,他有办法让她魂灰魄散。她对着他一脸信心满满的笑意,就像多年前对着他mama的时候一样,狠毒残忍。他怎么可能重蹈覆辙,他怎么可能让她得逞。可是最后他成功的看见她死亡,他却也输了。他终于知道那个女人临终前的笑有多厉害,她在嘲笑他和他死前的mama一样傻。是他傻吗?当他看到那个人持疑不定的眼神的时候,他头一次感到他那么恨那个人。那个时候他多想杀了那个人,狠狠地折磨着那个人,将那个人亲手杀了。可是他舍不得,他真的舍不得。那个人一定会哭吧,一定会向自己下跪求饶吧。他要做最后一件事。他对自己说。如果他知道那个人不爱他或者不够信任他,要么就将他杀了,要么就将那个唯一活下来的meimei杀了,总之都不要再出现在他眼前了。当他满怀希望叫那个人下手的时候他却哭的一塌糊涂,那是他头一次也知道自己和正常人一样会哭会心痛会绝望。为什么就是不肯呢?如果那个人肯对着那一片虚无下手的话他一定会狠狠的亲吻那个人拥抱那个人然后好好的对待那个人,他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那个人对自己是一心一意的。他只是想证明他在那个人心中的位置。后来他在一片夜色里落荒而逃,他忘了逃的理由是什么,是怕自己会杀了那个人?还是那个女孩?都不是。他对那个人感到害怕了,他一生里头一次会害怕的对象竟然是那个人,他害怕再看到那个人的脸。太清楚自己有多爱那个人,而那个人对自己半点感情也无。他想起爱上那个人的过程,由恨到爱,满心都是那个人的影子。可他也像他mama一样,落得一身空。他背负了和她一样重的感情。“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城城不可以讨厌爸爸知不知道?”谁教他恨上爱上的?☆、50张牧师父被上次发生的事情惹怒了,在张牧的阻止下他没能将沈城抓住,没能追到沈城。离开的时候他凶巴巴的对着张牧说:“以后别叫我师父!”张牧耸耸肩,一脸无所谓。于是师父第二天就订好机票走人了。沈清不想再待在这里了,她说她要走。沈夏东没有问为什么,只是张牧说他可以让在沈清国外念书,在那里生活一段时间,这样对谁都好。沈夏东最终也只能这样。沈清收拾行李走的那天,沈夏东站在机场里看着她没有说话。沈清突然放下行李朝着沈夏东奔过来,紧紧的抱着沈夏东,“对不起,爸爸。”沈夏东笑笑,拍拍她的肩。“走吧,忘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