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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是情侣,我们之间的感情不是爱情,但我们的感情比一切种类的爱情更热烈,我们的关系比所有一切可以命名的关系更可靠。”“这比单纯又异变的恋爱要牢固得多。我们……彼此需要。”“他就是我的毒品。上瘾了,就戒不掉了。”燕都南郊机场。楚恒璃在人群中穿梭。他的视线一直落在接机口。几乎瞬间,他就看到了郑霄,黑色的套头衫,紧身的黑皮裤。下身继续肿胀。他拖着行李箱顺着U型道奔跑起来,眼神一直死死地盯着后侧面的人。一个转弯过后,人群攒动,他看不到他了。一种害怕失去的恐惧捏着他的心脏,他直觉超那个方向奔过去,然后,撞上了一个宽阔的臂膀。真好,不论他向哪个方向奔跑,郑霄都会在原地等他。这样就足够了。行李箱孤零零地被甩开数米,楚恒璃佝偻着身体趴在他胸口。人群从他身边来来往往,他自岿然不动,怀抱着他的珍宝,感受着下体幸福的疼痛。郑霄在楚恒璃耳侧嗅了嗅,皱起眉头。他闻到旅行者从异乡带来的尘土味,这份陌生的气味让他感觉不爽,rou食动物的猎物被人染指了的不爽。他想尽快把楚恒璃覆盖上自己的味道。“主人,有个事情我想和您坦白。”缩在他怀里的宠物这么说道。“说。”“昨天晚上,和我同住的参训者……不小心看到了我的裸体。”“不小心看到?”郑霄眉头一挑。“嗯……是我在浴室里的时候,他突然推门进来了,我没时间反应……对不起,让外人看到了属于您的东西。他也不是故意的,他是我高中室友,找不到我才——嘶……”冷冷的笑意爬上郑霄嘴角,他拢住楚恒璃肩膀的手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竟发生了这样的事呢。这个问题,我们今晚好好去地下室说教说教。”“……是,主人。”公寓地下室是黑房,阴森昏暗,终年弥漫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臭味。被推到地下室房间里去的时候,楚恒璃差点没被吓跑出去。原本堆放杂物的地板上散落着铁索,从天花板上垂下的四条粗绳绑在皮革的四角,组成一个悬空的刑床,粗绳上还有固定四肢的绳结。郑霄扫了他一眼。他连忙剥落身上的衣裤,露出拘束了他四天四夜的贞cao锁。郑霄举起钢尺,指向吊床。颤颤悠悠地爬上去,楚恒璃在空中转着圈,艰难地寻找平衡点,又马上摔了下来,遭到身后人的一声笑骂。“主人,把我固定住吧……”楚恒璃可怜巴巴地哀求。“凡事总有代价。”楚恒璃咬牙,背对他伏跪下去,雪白的脖颈垂下,双腿微张,露出臀rou之间的蜜xue。郑霄扒开卡在臀缝处约等于没有的固定物,钢尺抵上肛门,“这里清理过了?”“今天见主人,清理了三次。”楚恒璃撑在地上的双臂微微颤抖。钢尺破空扬下,宽厚而冰凉的金属贴在肛周上,刚好覆盖了整个括约肌。“啪啪啪——”“嗯……”“怎么?痒?”“痒、好痒……求主人大力地……嗷!”“嗖——啪!啪啪啪!”菊花红肿起来,xiaoxue开始记忆性地收缩。痛能止痒,楚恒璃爽快地哭喊着,腰肢下榻,屁股翘得更高。“嗖——啪!嗖——啪!”钢尺扇下去,刮到xiaoxue入口内侧的皮肤,挤出早已灌入的润滑油,再砸下去,已是汁液四溅。“老师,你真sao。”郑霄手腕向后折90度,对准位置最后一次狠狠劈下来。“嗖——啪!”“啊啊啊!!!”楚恒璃下意识四脚并用地往前逃了几步。菊心被打开了。蜜桃色的肛rou外翻,被汁液润了色,在昏暗中反射着幽暗的光。郑霄把他拎起来,抱到刑床正中央,打开他的双腿分别高挂到绳结上,双臂用铁索捆紧推到头顶,呈四面朝天的姿势固定住。蜜xue分泌着液体,在地下室微凉浑浊的空气中收缩。“冷?”他开口,却没有一丝询问的语气,“一会给你暖暖身子。”他点亮一个个粗壮的红蜡烛,五团橘色烛火连成一片,为楚恒璃的皮肤镀上一层金色。黑暗之中红烛点点,火光的耀眼勾住了楚恒璃的全部目光。隔着数十厘米远,他就隐约感受到了火舌的温度,这令他恐惧,令他期待。束缚性器的笼子终于被解开了,冰冷的铁器贴着下体的皮肤刮了过来。楚恒璃心惊胆战地往下看,一把剃刀正仔仔细细地在他展开的下身游走。四天没修理耻毛而已,剃刀只能刮下来一层细碎的毛发,连囊袋和会阴周围都顾及了,酥痒的感觉一阵一阵,蚂蚁爬过一般。被刮过毛的皮肤浮现出新鲜的粉红色,摸过去一片的光滑水泽。光秃秃的下体一览无余,这让他感到别样的羞耻。放置许久的蜡烛已经融化了不少蜡油,露珠一般镶嵌在焰心之下,泛着琥珀色的幽光。郑霄取过一个蜡烛,在他裸露的皮肤上方烘烤。烫。他直面席卷而来的热度,那样灼人的火焰,闪闪烁烁,日月都无法比拟。“主人,我怕……”他嘴唇哆嗦,手脚开始乱动,整个吊床都抖了三抖。“昨天晚上你做了什么?”“……”楚恒璃倒把这茬给忘了。他畏缩的身体僵直住,并在接下来的问话中再也没放松下来。“哑巴了?”“我……不小心给同屋住的高中室友兼同期受训者看到了身体,损害了主人的利益,万分抱歉。”“你不是英语老师吗,来,去掉所有修饰语,简洁地再说一次,主谓宾简单句。”“我……给人……看了……身体……”铁链哆嗦起来。他撒娇般窝在郑霄怀里坦白时,并没有想到罪名可以是这么严肃的。擅自把自己展示给主人以外的人,罪同引诱,其心可诛。“大声点!再说一遍!”红烛带着熊熊焰火靠近他的左胸。三尺之下,一颗心脏无规则地疯狂跳动。“我给人看了身体……啊啊啊!!!”guntang的蜡油滴落,准确无误地降落,正中rutou。鲜红的颜色带着yin靡的光泽瞬间凝固。楚恒璃的胸膛在那一瞬间触电般弹起,又在绳索的牵制下回弹。冷汗沁出,他溺水般大张着嘴巴喘息,嘴里喃喃重复着道歉。“如果道歉有用,还要惩罚做什么?”郑霄冷冷训斥,手腕一抖,同样guntang的蜡油再次降临。“呜啊啊啊啊——”火光中米白色的身躯在空气中划出优美的弧线,扑闪着陷落刑床。“主人,我错了,好烫……”“这才哪到哪!”郑霄把滴尽烛油的红烛端放在左边rutou边,又拿了个新蜡烛,承在隔热层里的烛油如法炮制滴落在右胸上,挺立的rutou再次惨遭蹂躏。在下意识的挣扎中,放在左边的红烛自动滑下几滴蜡泪,近距离的滴落没经过高空滴落时的降温,接触皮肤还要难耐几度,楚恒璃叫得嗓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