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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金罗刹!”东风道:“那不行呀!两颗丹九,所吸引的贞元不够呀!”蓉蓉道:“丹丸不经星星再练,是不会化的,吸了一个再吸一个岂不是一样。”东风道:“现在五行罗刹在那里?”蓉蓉道:“你不用急,我来了就听你的。”“你不离开我了?”“到时间不离开怎么行,现在我们进城吃饭,吃完了得去采石矶。”东风吁口气道:“这几天我真烦死了,有你在身边,我就安心啦!”他拉着蓉蓉进城找馆子。吃完饭,蓉蓉领着东风直奔采石镇,但不入镇,竟向江岸一座石山急扑。“阿蓉,五行罗刹是个什么样的女子?”“比我高一点,有你耳根那样高,穿我们的宫装,外表在白人中算是一等美人,有二十七八的年纪,她的本事比罗刹夫人不弱,千万别留情啊!”“几时会来?”“这就看你星星的推算了,你先别问,反正一有动静我就会有感觉。”到了石山上,找个适当地方,东风把蓉蓉抱在怀里道:“没有你来,我会到处找,那不成了白痴。”蓉蓉依偎着他道:“那只多花点时间而已,除了在此地有特别事情外,她就见不得年轻、英俊的男人,她一看到你,没有不向你靠近的。”“她不知害了多少男人!”“那还用问,她有两种方法,一为色诱,一为迷药,她又不分普通人和武林人。东风笑道:“你怕不怕我不是她的对手?”“我怕,阿芍、荀衣香师姐更怕!”她吻着他。东风探手她的裤档里,笑道:“你应知道很清楚,我一定能打败她!”蓉蓉咭咭笑道:“你能持久,这宝贝又粗又壮,如果是普通武林女子,你一定每战必胜,可是她是妖女,又练有鲸吸功啊!”“你放心好了,只要我不爱她,我就会三天三夜不泄,我非叫她崩溃不可。”蓉蓉忽然道:“对了,师姐说.这一次你能战胜两个妖女,对你能增加几十年的修为。”“我真的不想,吸收她们贞元多脏啊!”“哎呀,那有什么脏的,你的心里作用罢了。“东风道:“不但是感觉脏,而有种邪门在心里。”“那有什么办法,你是被逼的,非作不可啊!”约在午后五刻的时候,蓉蓉急道:“她来了!”“在哪里?”“看下面石上,她正往上走着。”“哎呀,她象妖女!”“风哥,别被美色所迷啊!那是表面,你要提防她的心!”她立即闪向后面不见了。向石山上行动的竟是个飘飘欲仙的白种女子,东风几乎把她看成埃及五女之一啦!他心中一稳定,装做在等人的样子。白女一上山,她忽感眼睛一亮,那种惊喜之情,如同发现了宝藏。“喂,你是谁呀?”白女竟说得一口标准的北方话。“姑娘,你问我?”东风装傻。“格格,这里还有谁?”“啊!我叫东风,在此等朋友!”“是女朋友?”她仍不知道东风的来历。东风有意放轻松一点,笑道:“在这种清静气爽,前有大江,登高远眺的地方,最适合会女友了,可惜我不吃香,她误时了,看信形她已不会来了。”“咭!”白女轻笑:“你那女友太平凡了,居然肯误时,她该先到等你才是。”“姑娘贵姓?”“叫我罗珊好了,我也来这里等人。”“男友?”“格格,不对啦!我等师姐金珊!”“罗珊姑娘,你请坐,我要进镇上去了。”“哟,急什么?你一个人等在很寂寞,我也是呀!陪我一下嘛,你看我乏味呀!”“不不不,罗珊姑娘在白种女子里,算是绝色了,承蒙交谈,那是东某之幸,不过我那女友不会来了,等下去又有什么用?”“哎呀,别把感情看得那样重啊!我看你也是江湖人,江湖人要看得开一点呀!”东风立起的身子又坐下,轻笑道:“姑娘说的也是,人家不守信诺,我又何必自作多情呢!”“这就对了,天涯何处无芳草啊!喂,你看我怎么样?”“姑娘丽质天生,非人间物也!”“格格,你真会奉承啊!我们作个朋友如何?我还没有结交一个中原朋友呀!”“哈哈,我今天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了。”他知道对付白种女子不能太含蓄,放纵一点最对白女胃口。拉近了,东风也不拿降魔杵出来作钓饵啦,饵钓不如情钓,他故意笑着膘向她。美食应前无须用手段,白女毫无急取之心了,只见她咭咭咕笑道:“你的眼睛会勾人啊!”“我不懂作伪,好看的拼命看,好吃的尽情吃!”“格格,这就是江湖人的本色,我也看你看迷了!”表面上她是一点妖气也没有。东风顾势拉住她的玉手道:“你几时入中原的?”“一个多月了!”她依偎上啦。“你师姐几时来?”“别怕她看到,等一会我们走!”她这时已全心投入啦,有意无意地将手放在东风的跨上,很明显,她这一手似有意引去东风的手,但东风为了郑重,他不为所动。一计不成,二计又来,她把脸贴上东风的脸了:“东公子,人生好短啊!”“哈哈……你是说有花当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格格,你是可人儿!”她已探进东风的裤里了,她也觉出东风的rou柱特别于平常人时,她的表情立显惊喜不已之情。东风轻声道:“别那个呀,此时此地都不适宜啊!”“我知道,东公子,你的宝贝它……”“比你们白种人还英伟是吧?”“咭咭!好可爱啊!”东风还是不去动她下面,他要放长线,当此之际,他忽看到三十几岁的高大白男在石坡出现,那人满口大络腮胡子,后面还跟着一个青年女的。“噫,又是他!”罗珊低声叫起来。“他是谁?”“他是罗刹人,这是第五次见到他了。”东风道:“那有什么稀奇!”“你不知道。有一次我见过他带着一个其呢巴族女子进了座小树林,但出来时女的未变,他却变成一个没有胡子的青年人,另外一次在叶呢基河,他本来也是这时这副相貌,带的是个蒙古女子,但后来变成一个白胡子老人了。”“这是他的真面目了!”“八成是,我们盯上去!”东风道:“你怀疑什么?”罗珊道:“千面人!”她拉着东风就暗盯,似对东风没有采取立即行动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