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龙女(14-16)
” 东风抚弄她一头到腰际的长发:“干镖行的女子,多半会成家,这次我不是治伤,是破坏她们的思想了。” “不会啦!”康女翻身抱住他:“她们要嫁人早就嫁人了,何必找十个同玉字同性开镖行。” 东风忽然看到她项上带着一条珠链,链坠子竟是九颗银星,不禁噫声叫道:“你是流星群的客人?” “是呀!” 康女爬到东风身上,仰着她那吹弹可破的嫩脸:“你也知道流星群?” “我曾见过流星群领袖皇城郡主,也见过一个身配一颗银星的女子,你有九顾银星,这证明你在流星群客位里地位同领袖。” 康女娇笑道:“我救过皇城花。我只知受她赠过八颗银星的有三个,九颗银星的只有两个。” 东风道:“自我离开北方后,我就没有见到皇城花郡主了。” “咭!你想她?你们呀!一定作过爱,她是一个眼高于顶的人,能使她看中的男子恐怕就只有你了。” 东风吻她一下:“现在我放心你不是烂情的女人了!” “格格,开始你认为我是疯子,见了你就爱上你?” “还有,来历不明,我怕你是邪门人物!” 康女伸手探进东风裤档,轻笑道:“所以我几次投怀送抱你都不动心,你真有分寸呀!” 她握着那粗粗的rou柱抚弄不停。 东风把她搂得紧紧的,好伸手探进她裙子里,摸索她的xiaoxue,笑道:“你有练过特别的功夫?素女经之类的?” “咭,练过两种!” “干嘛要练两种?” 康定兰道:“一种是我五岁时,我娘怕我遇上失心狂那种男子,你知道吗?” “那种男子专找小女孩。” “所以我娘以‘天牢锁’禁制把我阴户禁制了,任何坏人想强jian我也插不进去。直到我练武完成后,我娘才把天锁法教给我,之后我可以自闭自开,我在十七岁又练了娲氏驻颜法,但不同采补法,你看我,我从来不接近男人,但我如同十七八岁,其实有二十五岁了,我可能比你大四五岁。” 东风又吻又摸一阵,良久才笑道:“我看你还不到十六岁哩,不过你处世经验告诉我,你不止十六岁。” “你不嫌我老?” “老?” 东风大笑道:“二十五岁就说老?你是心里有毛病了,对啦,我如要和你作爱怎么办?” “我不开放,你就没有办法,咭咭……” 东风试着以中指往xiaoxue里探入:“最好使天下的女子都能练你这种功夫,那就水远不会有强jian的事情发生了!” 康定兰道:“这种功夫心法不能落人坏人手中,否则天下美男子都会遭殃,这其中有很多妙用,我以后慢慢告诉你。” 东风替她整理衣裤,站起来道:“我们赶路!” 第二天中午后,他们吃过饭就进入群峰之中了,康定兰道:“现在要把每一峰、谷都不能放过了,桃花夫人的人手不多,据我知道的,只有十几女的,二十几个大汉。” 东风道:“那女人没有丈夫?” “她是个三十多,四十不到的妇人,嫁了七次,丈夫都死了!” “呀,她是个克夫命!” “不,不是那种女人,江湖传言她练大采补功!” “她连丈夫都不放过?” “这就不明白了,好yin是真的。” 二入整天搜查,估计已查过十几座山谷和小峰了,可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又是黄昏了,他们来到一处小泉边,刚要吃晚餐,当康定兰拿出东西时,东风在他们两人周围插上九朵山花。 “阿风,你要设禁制?” 她以为东风要在那草地与她作爱,心中又跳又高兴,说完有点羞。 东风道:“阿兰,我想离桃花寨不远了,这是容易看到的地方,我不但停下要设梦幻禁制,吃完走到时也要设禁制。” 康定兰道:“走动也能,那不成了真正的隐形人了!” “差不多!” “如何设?” 东风道:“你在头发上插九朵野花,在我口袋里放九片树叶。” “也会起nongnong的雾气,把我们罩住!” 东风道:“那不是雾气,而是外人一点都不见的隐形,不过我们说话时有一点声音放出。” 康定兰大喜道:“有多大声音?” 东风道:“比蚊子还小,不过功力特高的,他又有所警惕在仔细注意听时是能分辨出是人声。” “那只是万能罢,太好了!” 这时他四面全被白雾所罩啦,于是一同吃东西。 康女还是躺在东风大腿上,仰起脸:“咭咭!” “你笑什么?” “今后走路时,我也可以握着你的宝贝了!”她指的是东风的大rou柱。 东风笑道:“那怎么好走?” “我不管!” 她一只手又探进东风的裤里了。 吃完晚餐,天已全黑,现在有了禁制,东风在脱康女衣裙了。 “咭咭,我不给你……” 她口中说,也在帮东风解衣带啦。 请识别正网站!. 把两人的衣服摊在草上,东风搂她睡下,上吻下摸,尽情挑逗。 康女的上身左右扭动,眼睛闭着,张口喘气。 东风再往下移,将她两条玉腿分开,双手在坟起之处揉、摩、按,最后再探到小溪,分开两岸,再施捏、揉,接着看到康女向上拱起来了,他于是伸长舌头舔呀舔呀,只舔得康女大哼不停。 “风……” 东风不应,他爬上,端起她的下身,挺着rou柱试探,啊!rou柱往里滑进啦,于是一插一抽,滑动更强啦,于是他就加快,长驱直入。 “风……”康女哼着叫。 “好不好?” “好痒啊……喔喔……” “你发动功夫呀!……” “不,我要这样玩久一点。” “那样更好!” 数百下后,他抱起她。 “哎哟……” “怎么啦?” 康女已经自动抽拉了,她已全身抖动,甚至咬着东风的肩头,且不太重。这就表示她已快感无比啦。 东风见康女快感浓厚异常,他也高兴,再不要她发动吸了。 时间在无形过去,康女被东风换了五种姿势,她简直满足极了,可是月亮已落下西峰顶啦! 忽然有两个沉重的男子声音传来,东风轻声向康女道:“有人来了!” “你说外人看不到里面啊!” “不错,可是我怀疑他们是桃花寨的!”他慢慢拔出rou柱,又轻声道:“接近了!” 两人急急整理衣服,尚未完,只见两个大汉已到禁制前方不远,然而那两个真的不向二人看,原来他们看到的只是一团灰灰的气团,还认为那是深洞冒出的一团气哩! 两个大汉明明是朝着气团走的但到了气团外面,只差四尺远就要面对东风、康女两人时,他们竟不前进,居然一转身绕着气团走过去了。 康女这下证实梦幻禁制的妙处了,只见她朝着东风满意地一笑。 东风道:“这是静的禁制,我们要施展动的了。” 他收了禁制,明明两人,在一霎那间,东风和康女的身上由显而淡,由淡而不见了,可是他们自己则不觉得什么两样。 “风!快追!” 康女领先追出,但她觉得又有妙事出来啦,她觉出自己的双腿如同踏在绵絮上,根本不落地面,当然,东风也有所觉了。 终于追及大汉。 康女的距离接近到两大汉五尺之内。 同时向东风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东风会意道:“差不多于未丑初吧!” 奥妙! 他们的声音虽不太大。但也不是悄悄说话,然而两大汉不但听不到,甚至连一点感觉也没有。完全证实梦幻玄功之妙了,康女大乐,忽然听到最前面的大汉道:“牯牛,寨主今晚召八枪和林竹泉陷夜,我看他们又要被赶出桃花寨啦!” “烈马,你怎么知道?” “牯牛,过去也有这样呀!哪个精神不好,寨主往往在最后一夜陪过后就把他赶走。” “对呀!但奇怪,被寨主不要的,日后在江湖上也看不到那些人的影子,这是怎么一回事?” 烈马道:“我见到一个,那上一年前被赶走的张大嘴,我看到他得了痨病。” 牯牛道:“我们回去怎么向夫人说?” “照实说,十玉镖局两个女镖师尸体不见了。” 牯牛道:“说真的,活着离开是不可能的,夫人的桃花针神仙难活,八成是被野狼拖走了吧。” 在一座谷中,用巨木团成百多丈圆的木栅。里面有七八间木屋。木栅中间有寨门,是紧关着,门上高挑两盏风灯,木屋中灯火通明,在这个时间还有人影闪动。 两大汉不喊寨门,他们越木栅而入,到里面只发出几句话语就朝正面木屋走去,但忽有一个人在暗中道:“牯牛、烈马,夫人有交代,你们回来,有事明天说。” 两大汉应声向侧面而去,可是追在两大汉后面的东、康二人直朝内走,谁也看不到他们。 正面木屋有三进,门都未关,但有灯火,只有最后一进是关着门,但这时有两个青年女子在等着,她们手中都端着酒菜。 东风向康女轻声道:“屋里有那种声音,桃花寨主正在办公哩!” 康女向他一笑。 门开了,又一个女子叫道:“把酒摆好就没你们的事,去睡吧!” 东风和康女硬从那女子身边闪进去,真是对面都看不见。 那屋子还有内堂,可能是桃花夫人的寝室,这时只听一个男子哼呀嗡呀,又一个则喔喔的。 当东风和康女闪进里面时,只见一个妇人躺在床上,四肢叉开,赤裸裸地让一个大汉爬在身上搞,另外一个大汉则在吸她rutou,人就是这样,有善有恶,作同一样的事情,看到好人作就说是风情,见到坏人作就恶心,康女自己作就妙不可言,这时看到桃花夫人那样,她几乎要拔剑下手啦…… 东风立即阻止道:“快找小红木盒!” 康女忍住,她忽然一闪,立即在桃花夫人所卧的头后方伸手看到一只木盒,向东风望着,意思向东风对不对? 东风再看看整个房中,他不见其它有什么盒子,于是点点头,立即拉着康女往外走。 到了门外:“你为何不叫我杀她?” “我有很多问题不了解?” “什么问题?” 东风道:“这货主是什么人?货要交到谁人手中?桃花夫人为什么为了这只小木盒要亲自出手……哎呀!问题多,现在我们快接迎上赵玉娥和王玉环,我要详细问明白!” “你似想到什么了?” “现在还不能确定,走!找地方坐坐!” 二人找处高石岩坐下,正好能看到木珊四周,康女道:“这盒子希望就是红货!” “不会错!桃花夫人的房中很简单,她只好yin而不在看摆设,房中东西一目了然。” “风,今晚大扫兴……” 东风笑着抚她道:“我有了梦幻禁制,一有时间,随时地,你要我就给你,其实那段时间也不短啊!整整半夜呀,普通人来二十次也有了。” 康女咭声笑道:“世间恐怕没有第二个你这样的男人了,我好幸运啊!” “你能不运功夫而维持这样长的时间而不泄,也算是独一无二了。” “咭咭……我是你的劲敌啦!喔……” 她又抱住东风吻了。 东风探手摸进她的裙子,“这是我的宝贝……” “哟!别乱动,否则又会引发我。” “来了!”东风立即收起禁制,拉着康女就朝正面林中奔。 那儿有两个黑影闪动,康女急轻叫道:“玉娥、玉环!是我!” 黑影闪出来:“是定兰!” 双方一会面,不多说,康女亮出木盒,“是不是这个?” 玉娥惊喜道:“正是正是,如何得手的。” 康女指着东风道:“是他怕你们再入桃花夫人之手,因此全力赶来,顺利得手。” 二女知道东风已经把她们全身赤裸裸的看够了,这时竟说不出话啦! “赵姑娘、王姑娘,我有句话要问你们!” 王玉环抢先轻声道:“请说!” “红货货主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老人,他连姓名都不说,自动出镖价一万两,不过他虽然带着帽子,我们还是识破他是个老和尚。” “红货送到哪里?” 赵玉蛾接口道:“送到三叉岭屈原庙,交与三十岁年纪的‘化灵师太’收,暗语是‘佛门长者’交。” “和尚,尼姑……”东风想了又想。 “阿风,你想到什么?” 东风不答,立向三女道:“我现在能确定一件事,桃花夫人将会大祸临头。” 康女噫声道:“怎么说?” 东风道:“这只木盒会带给桃花夫人杀身之祸,她抢了木盒,消息瞒不住。收木盒的人一定逼她要,现在她交不出,收货人一定说她不肯说实话,你们说,她能话得了?” 赵玉娥道:“收货人十分厉喜?” 东风道:“我敢说是个非常厉害高手,你们如送到,他也会杀你们,你们是因祸得福。” “丢了镖,那投镖人不要赔偿?”王玉环急着问。 “我现在有几分判断了,那和尚是少林高僧,我只能说到这里,以下的我们慢慢等消息。” 他领着三女急奔,天亮时到了杨梅江边一座小镇上,吃完早餐,只坐一会又上路。 才到江边,忽见正面来了一个老人,东风尚未开口,康女就叫开了:“富贵爷!” “你叫老酒鬼什么?” “他是富贵帮仅有的长辈呀!有些人叫富贵爷呀!他对我很好,我也尊敬他。” 东风大笑道:“老酒鬼,你叫康定兰什么?” 老酒鬼大笑道:“你小子还不知道她是大名鼎鼎的南天凤呀!喂!阿凤,你是几时认得这小子的,当心啊!他是大坏蛋啦!” “格格……”康女得意的笑。 “老酒鬼,你知道破坏人家名誉是什么罪吗!当心我拔你的老鼠胡子!” 东风要伸手。 “别来别来,你拔了我多少啦!” “不拔可以,快说来意,我想你不是偶然出现的。” “这两个丫头可是十玉镖局的?” 东风道:“不错,你是少林掌门清来的?” “吁……小心点,这里不能说,走远一点,离开这镇再说。” 东风生气道:“少林寺老和尚作事没有头脑,他要害死赵姑娘和王姑娘。” “小子,怎么说?” “货一到手,那个化灵师太还会放过她们。” 老酒鬼嘿嘿声道:“对呀!这件事情少林寺为何不想到。” “木盒中只是一张纸,纸上写着降魔杵心法。” “嗨嗨嘴,你小子打开木盒啦!” 康女急接道:“他没有,他是判断!” 老酒鬼叹声道:“少林寺时运不佳,连连有千面人照顾,杀了不少少林寺高手。不久前,又有个千面人攻进寺内,他逼着少林寺交出心法,规定秘密送到三叉岭屈原庙,交与个什么化灵师太收。” 东风道:“和尚们无可奈何,只有施展缓兵计,施一时算一时,因此作张假心法投镖。” “小子,真是灵珑心,一点不错!” 康女接道:“但半路上乐出桃花夫人,差一点毒杀赵家jiejie和王家jiejie。” 老酒鬼道:“这事已经传开,真是消息如电,我老人家如果八封算得不误,东小子救了这两个丫头,又与阿风你盗回了红货。” 东风气道:“你有什么屁八封,又有个什么屁红货?现在你说,那化灵师太是个什么样的人?” 东酒鬼被骂得只瞪眼:“小子,你说呢?还是你的八封灵,你算得真准。” 东风道:“那个师太有两种可能,一就是千面人化的,不过这点理由不充足。” 康女道:“说说看。” “如果她是千面人,她又何必由镖局转送?她可以规定时间要和尚送到自己手中不就行了。” 老酒鬼道:“他现在被天下武林高手追,不敢露面啦!” “不可能不敢露面,他的化身太多,他甚至可变你老酒鬼呢,他亦可随便变个乡下人,不说这个,而且,那化灵师大真有其人,而且与千面人有着非常不简单的关系,她甚至能控制某个千面人。” “某个?” “老酒鬼,你算不出吧,千面人有三个,本来面目虽有两个我不清楚,但是两男一女绝不错。” 老酒鬼大骂道:“有这种事!” “还有哩,降魔杵也是三支,但两支是假,这三人各有一支,但他们也分不出何真何假,因此大家找上少林寺啦!少林通知正派武林,要他们小心行事。” 老酒鬼真是惊呆了,他也不多问,不问也不说,转身就走。 “富贵爷,你去哪里?”康女大声叫。 “别喊他,他步先往少林寺!” 赵玉娥道:“他与少林的关系不错?” 康定兰道:“他的辈份比少林掌门还高,他是正派武林最尊敬的人。” 王玉环道:“东公子,少林寺还会去向我镖局要赔款吗?” “叫他阿风,你们想自找隔阂!” 康定兰向二女示意:“少林寺的一万银子他们如敢要,叫他们向我要,你们只说南天凤代少林寺收了。” 王玉环道:“这木盒呢?” 东风笑道:“拿回去放化妆品好了。” 四人一直向衡山城奔,快近长沙时,王、赵二女立在一叉口道:“我们分手了!” 康女道:“回镖局说明一切也好!记住,命运注定是别走歧路。”她向二女作个鬼脸,又向东风一瞟。 二女偷看东风,不敢答话,就这样分手了。 东风装傻,他被康女拉着不放,二人就向衡山城赶路。 天黑时,他们进入浏阳城。 未进城,东风道:“地近衡山洞庭—带了,我们的行动越隐越好,你自见了我以来,面纱也不带。” 康女嫣然道:“我的心已经有了踏实的寄托啦,我不带了!” 东风道:“你见过真正的千面人吗?” “没有哇!” “我知道你没有见过,但是你能说千面人没有见过你?” “我怎么知道?” “所以说,你也不知千面人见过我没有?因此我们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隐形!” “在衔上走,隐形是最好,说不定人群中混有千面人在,这样他就看不到我们了,而我们可以仔细地观察每一个人,如果不隐形,被他看到,那我们不是打草惊蛇,甚至遭他暗算。” “施梦幻禁制!” 她豁然领悟。立即在路旁采了九朵野花,又替东风折了九片树叶。 东风一看四下无人,立即施展梦幻动的禁制,他们霎时消失啦,其实他们还是一样的走着进城了。 时间虽不早,但二人还溜溜街。 “风!入店怎么办?” “落店前先进去察一下,如有可疑人物,就不现身,否则就找个没有人的地方现身来落店。” “好啊,好玩!” 正说着,东风陡然一停! “你似看到什么?” “你看前面人群中那对男女。” “啊!是鲁北双刀。” “你了解他们多少?” 康定兰道:“他们的武功在普通高手以上,他们是情侣,他们经常闹情绪。” 东风笑道:“你知他们为什么闹情绪?” “不知道,多半是张千诗不理何一凡。” 东风道:“这与作爱有关!” 康女听来有趣,急问道:“你知道?” “我看到他们在森林里作爱,张女要比较长的时间才来快感,当然快感到达顶点才是高潮,可是何一凡每每在张女尚未到达快感时就xiele,更谈不上使张女有高潮,你现在还不了解,更谈不上经验,一个女子在作爱时最重要有快感,有高潮,如果男的连一次都不能使她如愿,你说结果怎样?” “那完了,多痛苦!”她一顿叹道:“原来如此!” 东风道:“更痛苦的不是单方面,何一凡深爱张女,他不要张女离开他。” “啊!张女也不愿离开何一凡,难怪我看张女往往又去安慰姓何的,这是怎么一回事?” “何一凡对张女还有恩!” 康女叹声道:“我明白了,这真是两人都痛苦。” “我要挽救这一对情侣,使他们情如同新生。” “好啊!你太好了!”她重重地亲吻一下:“用什么法子?风!你太可爱了,你有一颗非常高尚的心。” 东风道:“你还没有尝过我的激情素啊!” “使我提早快感、高潮?不,我不要你一放进去我就来快感,我要玩很久才来高潮。”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特别的!”一顿:“我们追上去!” “怎么作?” “我把我的心法中最容易的部份教给他,他听了就会施展。” “格格,那今晚张千诗就次尝到甜头罗!” 康女和东风挤过去,东风嘴几乎靠近何一凡的耳朵,不知道他用什么方法传递声音和口诀给何一凡。 何一凡开始一呆,但他似很快就知道是东风,一会儿,只见他喜上眉梢,连连点头。 “一凡,你与谁打招呼?”张女是看到何一凡在喜极点头。 “没有!”何一凡的声音里还是有喜味一般。 “你今晚怎么了?看你高兴的样子!” “我们有救了,千诗,我们回客栈去。” 康女看到何一凡的样子,她噗声道:“风,他真可怜又可爱!” 东风道:“世间这种人太多了,不愁吃,不愁穿,就是缺少那件事,结果弄得恩爱分手,家庭破碎。” 到了初更,东风和康女落了店,真是巧得不能再巧,岂知东风的隔壁恰好就住着何一凡和张千诗,正当康女自己在宽衣解带,东风也光不溜丢地躺在床上时,隔壁竟传来张千诗的嗯嗯声啦! 康女向东风一媚笑:“他们,是他们!” 客栈很旧,隔壁墙上有一线缝,康女偷偷地运出内功,她能把隔壁看得一清二楚,她见张女被何—凡搞得扭个不停,好似上了天堂一般。 东风见康女玉体微拱,知道她看上瘾了,于是偷偷地下床,端起又粗又长的大rou柱就往康后面插去,一滑即进,差点使康女乐出声来。 “别出声!”东风悄悄地说,他已挺进放出,双手抱住康女的臀部,如同捧着一只大玉盘。 也许有半个时辰,康女看到张千诗狂抖啦,那是高潮到了,耳听张女道:“一凡,你今晚怎么了,大发威风啦!” 高潮过了,何一凡抱她躺下道:“我这一辈子要感谢那位神仙,他救了我,也救了你!阿诗,从此以后,我会叫你次次满足,我爱你!” 张女也抱着他:“你真遇到仙人罗!” “别问了,诗,这次怎么样?” “咭!还要说,我好似快要……快要死啦……” 康女看到此,她已控制不住了,立即和东风配合,大展其功,就是不能出声。 第二天起床,东风知何、张尚在梦中,于是和康女立即动身。 在路上,康女格格笑道:“他们两个那样快,不及我们五分之一时间。” 东风道:“这与练功有关系,但他们也够心满意足了。” 出了城,他们又喜欢隐身啦,渐渐成了习惯,只要人多的地方,或是大路上,只要有花有树,康女总是信手采折,这次隐身后,她忽然问道:“阿风,有没有什么可代花用?” “对呀!” “可以作纸花长期带在身上呀,不过非花不可,这我就不明白了!” 康女道:“大概创始梦幻禁制的人最喜欢花,也许这创始人就是个仙女。” 东风哈哈大笑道:“男人就不爱花?我就爱花,不过我爱的是解语花罢了。” “格格,专解语有什么用?还要懂情懂爱呢!” “对!你就是我的懂情懂爱的解语花!”他伸手一把,将康女搂在怀里吻了几下:“喔!好香,好甜!” “风,昨晚除了不能出声,我实在太满足了,我好像喝了迷魂汤,全身飘飘欲仙。” “那是你的抗力坚韧,加上我攻势强劲,两下配合得恰到好处才能达到那种境界,如果我们今晚有好的地方再来,那更加美妙。” “格格,最好我们不住店!” “山洞也不行啊!山洞没有床,有些动作无床,取不起来,但却不能任意,总这难找适当地方。” 康女轻声道:“慢慢想办法!” 这时有一批商人错身而过,东风笑道:“他们目中无人呀!” “阿风,这梦幻禁制实在太妙,如果拿出暗算敌人岂不无往不利。” 东风道:“所以这种玄功不能落到邪门手中。” 天气很热,忽见前面有座凉亭,康女道:“前面亭中有茶水了,我们休息一会。” “有茶水?” “不是卖茶,在南方,只要有凉亭,热天就有善士供茶,亭里奉的都是关圣帝君,这种方便外出人歇息的地方处处都有。” 凉亭里有不少人,有来往客商,有江湖武林人,也有农民,但东风和康女进入时,却没有一个人能看到,也在喝茶时没有人看到水瓢和碗动,否则非大惊小怪不可。“ 休息半个时辰,二人准备动身时,忽然听到一个乡民道:“袁施开,你怎么发现东村少寡妇不见,还说伍少爷死在少寡妇床上?” “包子田,这件事附近八村全知道了,问这个干什么?” “嗨嗨,袁施开,你他妈的,已经有很多人说你经常向少寡妇献殷勤,你他妈的脱不了关系,等一会县爷来验尸,我看你怎么说?” “妈的,包子田,县大老爷又怎么祥,难道他会冤枉好人,等刘头儿找到少寡妇一问不就明白了。我还认为是少寡妇另有相好的闯进村,看到他们在作爱才下手的。” “袁施开,那少寡妇为什么不见了?” “当然是杀死伍少爷的凶手逼着少寡妇跟他走啦!” 另有一个中年道:“包子田,袁施开,你们不要吵,伍少爷死得非常奇怪,他也死得活该,平时仗着家里富有,老子又是告老京官,只要他看中的女子,往往软得不行来硬的,现在死于寡妇床上,丢人丢大啦!” “孙叔,伍少爷死得奇怪是什么意思?”又一个青年农夫急急问。 姓孙的中年道:“他身上没有一点伤,死后眼珠突出,舌头伸出五寸长,八成是中邪啦!死得非常可怕,只怕少寡妇也话不了啊!” 康女忿忿拉出东风:“阿风,你听到没有?” 东风点点道:“只怕县太爷来了也查不出所以然。” 康女道:“那伍少爷该不是中了邪?” 东风道:“照那中年人所说的情形,可能是,而且是中了煞降。” “我们要不要去查一查?” “女的是个烂寡妇,姓伍的又是个依财仗势,欺压乡民的家伙。我们干啥要管这种事?如果那炼降的倒霉,碰上我再除他不迟。” “可能是西南鬼巫派的巫婆!” “阿兰,你真傻,巫婆逼个寡妇去作什么?” “炼降的有男性?” “当然有,前面是什么地方?” “左面不远是湘江,我们沿江而上,明天晚上可到衡山城,今夜只有落镇了!” “又是镇,我情愿走夜路。” 康女笑道:“随便你,我只要跟着你就行了,反正我们带的干粮很多,不过天色又快黑了,前面右边是大路,左面是山,踏上山路就是南岳山脉的北端起点啦,要走山路我们就向左走了。” 东风道:“那就向左走好了。” 康女拉着他笑道:“要不要先找地方吃晚餐?” “还早了一点,日落西山后再吃。” “阿风,你这梦幻禁制在路上已证实毫无破绽了,不知在水中怎么样啊?” 东风道:“我虽然还没试过,但想得到,外人看到的也只有水面有团白色气雾罢了,人是看不到的,可是在水里面部分就很难说了。” 康女轻笑道:“如果在水里也不被人看到,那我们就可以在水里边洗澡边作爱啦!” “好哇!你找个清水池塘,或是小湖,我们试试,不过把衣服脱在岸上就不保险了。” “把衣服藏起来呀!” 东风笑道:“你真会想点子!” “风,看前面,从亭里走出两个道姑和一个道土了。” “接近过去!”东风拉着她就向前面急走,及至接近一丈多时,正听到一道姑格格笑道:“我们教主昨天离开南岳,现在没有人管了,我们可轻松啦!” “嗨!”那道士怪声道:“再要我一个战两人我可吃不消。” “胡道长,别人求都求不到,你还怕?真没有出息!” “清为,你们两个去了一趟罗刹,教我下面玩也就罢了,另外还要我上面还要舔,我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你们在罗刹就是学了这个回来?” 另一道姑笑道:“胡道长,你懂得么,一男两女作爱,难道要另外一个在旁边看到痒死不成?” “静心,我会一个个来呀,等一会都不行吗?” “呸!能忍多久?” “我可以用手呀?” “不行,那不同,没有rou柱好,否则我们不可以其他东西代用,就是因为不同,感觉上差得太多了,罗刹女人找过很多代替品,听说都不满意,不然还要男人作什么?” 前面谈的都是作爱的事,东风却只想到他们所说的什么教主,离开南岳两句,他轻轻向康女道:“你认不认得前面三人?” 康女摇头道:“没有见过,他们都只在三十左右,女的又去过罗刹,这是一批什么教徒?” “绝对不是大神教,大神教不是道教,这个教好邪,道士和道姑公开不忌性问题。” “阿风,这三个,以及他们的教,是不是与收镖的那屈原庙化灵师太有关连?” “你说的有几分可疑,我们盯上去。” 经过一处小山谷,忽见两道姑开始向道士挑逗呢,两人都靠近道士,一个送吻,一个则探手入道土袍下。 康女也忍不住,握住东风下面rou柱道:“他们真大胆,不怕被人看到?” 东风笑道:“你的胆子也不小。” “不哇!我们有禁制罩住的啊!” 只听道士叫道:“不行呢!昨夜被你们整惨我了,今夜如何能性起?” “什么药?”胡道士接过丹药一看。 清为道姑咭咭笑道:“这是用罗刹秘方炼制的,秃鸳丹,药力很强,保你能应付我们两个。” “不不不,这会伤身体,吃多了我的武功也完了。” 两道姑同声叱道:“你真没有种,比起马道真差多了,他能夜夜作爱。” “嗨!清为、静心,你们凭良心说好了,马道真炼有煞降和yin降法,我可没有。” “好,我们找他去!” “别去啦,他在几天前搞了一个少寡妇,天天乐不可支哩!” 两道姑惊奇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过恐怕那少寡妇吃不消,不出十天就会倒下,不是我说马道真不对,他专找良家女子玩,良家女子哪一个能逃过他的yin降法,只要一上马,所有被他弄到的女子都算是完蛋了。” 静心道姑道:“这个我不管他,他想甩掉我们就不行。” “好,我们就去找他!”清为道姑立即拉着静心急奔。 康女轻声道:“阿风,这个马道真你还不除他?” 东风不说话,他把康女拉着,绕过胡道士,急急盯上那两个道姑。 这一暗盯,将返盯到二更,东风看到了灯光,康女道:“那是一座湖神庙!” “有庙祝?” “香火不错,但只有一个老庙祝,只怕完了,如果那马道真占住湖神庙,一定会把庙祝杀掉。” 追进庙后,只见庙祝的房子里,灯火通明,有个脱光的男子,还有三个正在脱裙子的女青年,当两位道姑未进房之际,只见那男子哈哈大笑道:“可是清为和静心到了?” “马道真,你有了新人忘旧好了!”道姑清为首先把门全部推开。 “哈哈,怎么会呀?你们不是跟胡道士出去办事了。” 静心冷笑走入道:“那样的一个窝囊废物,我们不要!” 这时那三个虽脱光了,但却木然而立,既不害羞,也不害怕,她们似乎中了邪一样。 两个道姑边说边脱道袍,这时也光了,和东风潜入的康定兰实在看不下去了,但又不愿一人走进去,她把东风拉到房子一角:“下手呀!” “不,我要马道真死在他自己的yin降法下。” “怎么作?” “你看好了!” 这时两道姑双双抱住马道真,就往铺在地上的被上一按,清为抢了先,她握着马道真的家伙塞往自己的xue里。 马道真不只中了什么道,他只搞得十几下就喘了,似已射精。 “该死啊!道真,你怎么了?” 清为觉出他太差,而那jingye如同喷筒射个不停,她大惊了,猛地把马道真推开。 马道真一被推脱,只见他的rou柱口喷个不停,他哼了,似已毫无控制之力,立即翻身抱住静心。 静心已经容不下马道真的jingye呢,那rou柱被挤出来了,她吓得惊叫一声,猛推马道真,跳起就往外奔。 清为一见,将她拦住道:“别忘了袍子……” 她正要拿袍子时,猛见马道真下面不是jingye啦,而是血,射劲更强,而马道真却巳全身瘫痪,张口大喊救命。 两道姑似看在同道份上,立即同时拍起他往外走:“你怎么了?” “快带我去见教主,我被敌人暗算了!” 两个道姑抬着一个光身道士,霎时去得无影无踪!康女骇然道:“阿风,你以什么功夫整他?” 东风道:“十倍‘激情素’,看他再能害人嘛?” “有没有救?” “有是有,那要马上施屉强劲点xue法,封住他三十六道大xue才行!这样下去,不出一刻,他就只剩下一张皮包骨头了。” “阿风,整得好,这比杀他更好……对了,这三个女子怎么办,他们如痴如呆!” “我看过,她们的阴部松垮,似是经过很多男人玩过,同时她的yinchun发黑,更能证明不错,不过那两个也不是处女了,等她们醒来自己结伴回去好啦!” 在路上,康女问道:“阿风,激情我已明白,素又是什么?” 东风道:“素是欲之本,将素集于法施出,其人血精之源全部激动,情发而不可收拾,霎之间jingye如涌泉,精尽血继,丹出太多而亡,这是对付以邪术和暴力玩弄女人之徒的最厉害手段。” 一顿又道:“素不但是欲之本,连动、植亦然,一棵树,如伐其根素,其树必枯萎而死。” “难怪你既说激情法,又说激惰素了。” 到了一座崖下,可听有潺潺流水之声。康女急道:“你饿了吧!有清水溪啦!” 东风一看月色正亮,于是和她循声走去,未几,不但有山溪,而且崖上流下一股瀑布,于是二人就先去捧水洗脸,然后坐在草地上进食。 不管他们水边洗脸,或者坐下来进食,他们人总是看不见,在白天还能看到一团白色气体移出,一到晚上,那团气体被黑夜的暗影所淹没了,根本就全消失一般。 康女越来越放心,她毫无顾忌,这时一边吃,一边又把玉手伸入东风的裤里去了,侧着头,她的脸靠着那根rou柱表情自然极了。 东风已经习惯啦,任她摸呀亲呀,他只管狼吞虎咽。 “阿风……”康女吃完了,嘴唇一面吻rou柱,一面叫。 “嗯!”东风应着。 “那道人的东西那样又短又小,怎么会贪色?” “男人东西的大小与贪色无关。” “女人怎会喜欢呢?” “他才不在乎女人喜不喜欢,他所找的女人全靠暴力与法术。” “咭!他比你的小得太多了,又那样短,如不施法术,只怕没有一个女人会喜欢。” “吁!”东风吁了一声,他向外面一指。 “吓,又是一批道姑,这次是五个。” “又是那个什么教的了,她们到这里来干什么?” “一定是要洗澡!” 没有错,五个青年道姑正在四面查看,发现四野空空时,她们一齐在脱衣服啦,在月光下,只见五条雪白的,光不溜丢身体就往水里下去了。 康女笑道:“她的武功一定不弱,也不怕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