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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我也不能久留,在这里我就长话短说了。”男子坐在狄里斯对面的沙发上手指交叉。狄里斯没有说话,只是示意他继续往下说。“你也调查过Curse应该知道我是谁。”“Curse的首领,阿道夫,我说的没错吧?”阿道夫笑了笑,“看来大人您还是很大度的,上次这么做我也是迫于无奈,还请大人不要放在心上。”“我不想听那么多的废话,我只想知道你的目的。”狄里斯淡淡的开口。“在我说出我的目的之前,我想先取得您的信任,为了节省时间,我也只能简短的做一个自我介绍。”阿道夫说道这里忽然闭上了眼睛,当他再次张开眼睛的时候之前那双普通的棕色眸子竟然变成了碧蓝如大海一样通透净澈,他棱角分明的脸也变得柔和起来越来越显得精美,如果要对比的话他现在的样子和雷蒙德有着惊人的相似。狄里斯的眼神沉了下来,嘴角带着冷笑,“原来你是梵卓家的,只是我不知道,原来你们这一支系竟然还有你这样的存在!”“跟在你身边叫雷蒙德孩子应该是我的孙辈,当年的事......我虽然不是第一代,但却是活的最久的一个。”阿道夫提到当年的事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忽然避开来。“活的最久知道的也就越多,你是梵卓家的,现在却跑来我的面前要表露你的忠诚?有什么话你就直说了吧,信不信你,关键在于我,我不喜欢兜圈子。”狄里斯冷冷的道。阿道夫对狄里斯的态度也不以为意,似乎是早就料想到了,“你要找的,伊甸的躯体——现在就在梵卓家族!”狄里斯从惊讶转为平静,翠色的眼眸颜色越来越深沉,就像苍翠的里滴进了一滴黑墨愈染愈烈。第三十八章梦回蔚蓝天际白云闲适的兀自舒卷,午后炙热的温度引发着夏蝉不断的鸣叫着,不远处传来了锣鼓丝竹之音靡靡间说不尽的享乐欢愉。不管窗外如何热闹,屋内却是一片安宁的静谧。赤金的莲花塔香炉在桌上散发着袅袅香烟,清冽的味道淡而醒神让人在这炎炎夏日里不至于总是昏昏欲睡。窗边的软榻上斜斜的躺着一个人,灰色的纱衣明明是沉闷的颜色,但是穿在这人身上却是一种飘飘如谪仙的感觉,一头蓬松的浅棕色长发被随意的用一支碧绿的玉簪挽起露出雪白的脖颈,一张脸掩藏在一册书页的后面叫人看不清面容。桌案上一名年纪大约十二三岁的少年穿着一身华美的锦袍正低着头认真的书写着什么,握着墨笔的小手因为长时间没有松开而有些僵硬,额间一滴汗水顺着他精致漂亮的小脸低落到纸上,少年书写的手就此顿住。纸上的字迹因为汗水而晕染开来,少年皱着眉隐隐有些生气又有些忐忑,他悄悄抬眼朝软榻上的那人看去,一双漆黑的大眼里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你若想去,便去。”软榻上的人忽然开口,声音轻柔但却有一丝冷冽。少年恍然回过神来,手中的墨笔差点从手里掉落,少年眼里闪过一丝惊慌。“我只是有些渴了。”少年很快又恢复了不是他这个年纪该有的镇静。软榻上的人微微拿开了手中的书册露出一双琥珀色异彩流光的眼睛,漠然的眼神扫了一眼少年。“来人”唤来了侍从端上一碗冰镇莲子粥放在少年面前,少年闻着碗里淡淡的莲香不禁感到一股清凉从鼻端蔓延到全身,炎热带来的烦闷也随之散去。少年正要伸手去端白玉色的碗,忽然发现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来人全身被黑色裹的严实就露出一双眼睛,只见黑衣人恭敬的跪在软榻前小声说了一句什么。因为屋里太安静,加之少年也并不是普通人,所以少年还是听到了黑衣人的话。“冕下,陛下在御花园遇刺了。”少年身形微顿眼睛自然的下垂叫人无法看清他眼里的神情,他额前的一缕碎发扫过他左眼眼角的一颗泪痣,这样一张娇俏绝色的小脸,可惜了竟然生在男儿身上。“陛下呢?”放下手中的书,斜躺在软榻上的人终于露出脸来,但却不知什么时候,他脸上覆着一张形象怪异的银色面具只露出颜色粉嫩的薄唇。“还在御花园,陛下很生气。”黑衣人没有抬头。少年看到软榻上的人翻身站起朝屋外走去,想也没想也跟着一起出了门,身后的黑衣人在不知不觉中又没了踪影,像是一个鬼魅,来无影去无踪。今日在御花园中,本是珈蓝的帝皇淳于烈一时兴起命人举办的一场歌舞夏宴,原本莺歌燕舞好不欢愉的场面此时却没人再有人笑得起来。距离淳于烈的桌案不远的阶梯上洒满了赤红的鲜血,淳于烈脚边还躺着一个人,确切的来说是一个胸前被利剑刺穿了一个窟窿的死人。那死人嫩黄色的锦色长袍被黑色的血染得污浊不堪,淳于烈坐在龙椅上面色十分难看。下首,他的一群爱妃宠侍各个都是花容失色惊惧不安,有些胆小的甚至已经晕厥过去,但是没有人敢大声喧哗,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瞟着淳于烈的脸色,生怕他发怒起来取了谁的性命。场面越发的诡异,正在这时,一名宫侍匆匆从外间走进来禀报。“陛下,大祭司冕下来了。”在场的人听到这句话都不由的松了一口气,淳于烈铁青的脸色似乎也没有那么难看,他抬脚把脚边的尸体踢到一边,正了正神色一脸威严坐好。不多时,一个身影走进了御花园,沉闷的灰色纱衣因为行走而被带起,像是薄雾一样如梦似幻,挽着棕色长发的碧玉簪子在阳光下越发的翠绿,让人最难忘的是来人脸上的面具。半张面具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怪兽的样貌,远看狰狞让人心惧,走到近前能看到面具下的一双泛着潋滟流光的琥珀色眸子,在这双眸子的影响下也不觉得这面具叫人害怕,甚至还有些脱不开眼沉迷其中。大祭司走到台阶前扫了一眼台阶上的血迹和被淳于烈踢开的尸体,那张绝美的脸蛋失了血色睁着死不瞑目的眼睛看着他。这原本是淳于烈费尽心思寻到的一个美人,虽然是名男子,但依旧不减淳于烈对他的极度宠爱,可是他此时却被淳于烈当做了挡箭牌被刺死,难怪他到死前还睁着眼睛心有不甘又绝望无助,更多的或许是恨吧!“哼!”淳于烈丢了一个酒杯砸在台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