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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链这种问题,我以为吃喝玩乐就是你全部。”艾柏霖还是盯着他看。“看着我?从我受伤入院到出院全过程?难不成其实你是愧疚的,因为我差点死了。”苏亚伦随意问道。“不是,是期望你真的死掉。”省得在他面前碍他的眼。苏亚伦目光在他身上扫了一圈之后,脸上的神情变得有些玩味,“那真是不好意思,我不但没死,反而在你面前活得好好的。”“不错”艾柏霖嘴角带着笑不再阴沉。“什么不错?”苏亚伦还没有跟上他的节奏,却看见他忽然侧身朝他俯身压了过来,两只强有力的手抵着沙发背将他困在中间。“那个苏亚伦死了没关系,只要你活着就很好。”艾柏霖的脸离他很近,近到能看清他脸上的毛孔,他说的这句很笼统也很暧昧,但是他应该不是真的知道真正的苏亚伦的确已经死了,或许他以为是苏亚伦的第二人格代替了从前的苏亚伦。总之,苏亚伦依旧从容淡然,“不要靠那么近,氧气都被你吸走了,我会窒息。”艾柏霖有些贪婪的吸了吸苏亚伦身上淡淡的薄荷清香,那种清爽透彻的感觉不是很强烈,但是却让人有些上瘾。“我会给你做人工呼吸。”艾柏霖低声笑了起来。“何必多此一举”苏亚伦轻哼一声,粉色的唇不自觉的抿在一起。艾柏霖看他明显有了生气的举动,于是起身放开他,而这个时候墙壁上的屏幕里灯光都暗了下来,在有些暧昧的气氛下一件很特殊的‘商品’终于展露到所有人的面前。正是刚才电脑图片上的那个美少年,宽大豪华的椅子上铺着暗红色的天鹅绒,衬得男孩白皙的肌肤更加的莹白妖冶,薄如蝉翼的衣服下面是若隐若现的诱人美景。这一次主持人的话异常的简洁明快,脸上的神色也是随着竞拍价的节节攀升越来越激动亢奋,猛烈的追逐加价越演越烈,只是或许谁都没有看到,被摆在椅子上当作商品的男孩睁开过一次始终紧闭的眼睛。他眼里的空洞死寂已经让人看不清他的瞳色,那种一眼看不到底的黑色漩涡一瞬而过。苏亚伦嘴角噙着一抹浅笑看着屏幕里的男孩,神色慢慢冷了下来,但却依旧是那么淡然随意。艾柏霖侧头来看他,原本是想说些什么,但是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扣响了。艾柏霖有些不满也有些疑惑的去看门上的显示器,只见一名侍者端着一个托盘站在门外。“什么事?”门外的侍者听到包厢里传出了声音,于是恭敬的说道:“有位先生想要转交苏先生一件东西。”艾柏霖犀利的眼神投向窝在沙发里的苏亚伦,苏亚伦先是很疑惑,而后想了想,然后朝艾柏霖示意,“让他进来吧。”那名侍者留下托盘后就离开了,深紫色的天鹅绒上面静静的躺着一个信封,纯白色的信封上没有任何色彩,只有繁复华丽的压花印在上面,素洁高雅,一支黑色的玫瑰悄然压在信封上,黑与白的强烈对比竟然让人有种说不出的诡异美感。苏亚伦伸手拿起那支黑色的玫瑰花放在眼前端详,妖冶的黑色花瓣就像外面那个美少年的眼睛,黑得像个漩涡,莫名惊悚。苏亚伦把玫瑰花放下然后拿起那个白色的信封打开,依旧是白色的信纸,四个角落也被印了压花,映衬着上面那一行工笔精美的法文,没有落款没有署名。艾柏霖没有凑过来看信封里的内容,只是专注的看着苏亚伦。苏亚伦脑海里闪过一个人的身影,随之而来的是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寒意,他神色变了,只是他马上垂下眼让人看不清他眼里的变化。连每一个细节都表现的那么精致完美,这样的人在他映象里只有那么一个,而且还是危险气息最浓烈的一个,明知这里只有他和艾柏霖两人,但是他还是感觉像是被那双漫无边际的苍翠绿眸紧紧注视这一样。那个男人是与他再次在这里碰巧偶遇,还是一直都如影随形的盯着他?如果是前者也就罢了,可如果是后者.......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酒稍微冷静了一下,苏亚伦放下信没有说话。”怎么?”感觉到苏亚伦的异常,艾柏霖眸子里的神色冷了冷,苏亚伦放下的信也没有避讳他,就这么大摇大摆的敞在桌上,艾柏霖随意扫上去,不由得愣了愣。“法文?你认识的人里有人会这种东西?”他虽然看出是法文,但是也不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意思,不过连他都觉得优雅高贵的东西,那么写信的那个人......究竟能是什么人?其实他还有一句潜台词:你看懂了上面写的是什么了?连英语都说得磕磕绊绊的苏亚伦竟然能看得懂法文?他是真的不得不疑惑了。“不知道”苏亚伦忽然丢下三个字,是说他不认识写信的人,还是没看懂信上的法文?还在疑惑间,苏亚伦又忽然站了起来,“没什么值得买的,我们回去吧。”说完就朝门口走去,拉开包厢的大门兀自消失在门口。艾柏霖看了一眼桌上的信笺,想了想,他掏出手机朝信笺照了一下然后才追着苏亚伦而去。会场里某个包厢里,同样的壁式屏幕上面却不是拍卖场的画面,而是一排包厢门,半晌之后,某一间包厢的门被打开,一个青年男子走了出来,头也没有回的朝着会场大门走去,没过多久另一名青年男子也追了出来。屏幕是那个身材修长却也有些纤细的青年男子赫然便是苏亚伦。“没有灵魂的躯壳纵然美丽,但依旧只是躯壳一样的玩偶罢了,苏亚伦,我期待你能给我更多。”依旧是一身裁剪精良的西服,从头到脚都精致完美,苍翠的绿眸盯着屏幕里的那个身影,像是盯住了猎物的毒蛇准备伺机发动致命的攻击。我看到,你绽放的火焰,开满黑色之花。雪白色的信笺之上只有那么简短的一句话,除了写信和看信的人之外谁能看得懂它的意思?艾柏霖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手机上的翻译然后把手机放进裤兜里,“既然里面的东西你都不喜欢,那么你告诉我你喜欢什么?”两人坐进电梯里,艾柏霖看着苏亚伦脸上的淡然没有再问关于那封信的事,他们今天来的目的还没有达成,他显然不会就此罢休。苏亚伦歪着头想了想,问他,“我有什么是得不到需要你送给我的?”“所以我才问你。”“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