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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尾巴……昨夜虽然宋郁初变成了狐妖的样子,但是整夜下来,都被夙辞折腾的没有真的摸过。好奇心驱使,宋郁初忍不住摸了摸,毛茸茸的触感,有温度,就像是真的尾巴。作者有话要说: 宋郁初终于诚实了一回,不容易啊!第53章御魔窟奇怪,夙辞不是说,幻化出来的,摸不到吗?正当他疑惑之时,那尾巴竟是动了一下,随后便看到夙辞睁开了眼。没来得及收回手,就被夙辞抓住了,他附身看着自己,眼角带着笑意:“怎么?就这么喜欢?”宋郁初有些心虚,不敢看他,移开视线故作镇定的道:“我只是不小心碰到了。”夙辞:“是吗?那感觉如何?”宋郁初:“就,就那样,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实上好摸极了,毛茸茸的,忍不住让人想把脸埋进去,然而宋郁初却是一脸的不屑,打死他也不能让夙辞知道他喜欢。谁知夙辞却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接着问道:“那你是喜欢妖,还是喜欢我?”这人怎么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宋郁初正有些想发火,看向夙辞的时候,那股还未蹿上来的火苗,便立马被一股柔情扑灭了。是人是妖又有什么不一样?我要的,不过是一个你罢了。宋郁初看着他,伸手挽住了夙辞的脖子,随即笑了起来:“夙辞,你听好了,我爱你,意思就是,心悦你,我宋郁初不过就是烂命一条,但如果你喜欢,哪怕是绑着我,把我关起来,我都没有半句怨言,心甘情愿被你绑着,最好,就是把我绑一辈子,一生一世,都别放开我。”夙辞愣愣的看着他,仿佛没有料到宋郁初会出这些话,随即轻抚着他的脸,声音有些颤抖的唤着他的名字,紧紧将他抱在了怀里。这一世,一定不会……不会……宋郁初跟夙辞在这宅院中住了一些时日,一切如常,只是时常见不到云殃和那两个孤魂。这日清晨,一只头上有金色羽毛的鹰正在上空盘旋,宋郁初坐在房檐上,看着那只鹰正疑惑,随后却看到那只鹰飞进了云殃房内。宋郁初微微皱眉,下了房顶,担心云殃会出事,结果却听到云殃屋内传来了对话的声音。没一会儿,云殃被朝房门走来,宋郁初赶紧躲在了廊柱后,房门打开,一个黑衣男子走了出来,随后化成了刚才的那只鹰,扑腾了一下翅膀便飞走了。看着随后走出来的云殃,宋郁初上前叫住了他:“云殃。”云殃一愣,转身看到宋郁初,淡淡的道:“你怎么在这?”宋郁初却是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淡淡回答道:“没什么,刚才看到有只鹰飞过来,怕你出事儿。”云殃却是下意识的握了握右手笑着道:“那是……”还在想着要如何解释时,宋郁初却两步走到他跟前,抓起了他的右手,拿过那他手中那张揉成一团的纸。上面仅仅写着四个大字:圣灵活药。云殃神情凝重的叫了他一声,心里像是压了一块儿石头,宋郁初却是突然笑了起来:“没想到这些人消息还挺灵通的。”云殃:“我……”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宋郁初却拍了拍他的肩,“你们刚才说的话我都听见了,本来是要联姻,那妖族却突然要以我为聘礼。”云殃:“我不会那么做的。”谁知宋郁初却露出了玩味的笑意:“我问你,你可喜欢心禾?”被突然问到这个问题,云殃突然脸红了起来:“我……喜欢。”云殃对成亲这事儿向来不懂,什么都是看来的,宋郁初突然揽住了他的肩,开始头头是道的讲了起来。云殃听了后,有些疑惑道:“这样行吗?”宋郁初却是拍了拍他的肩,胸有成竹:“长兄为父,我会害你吗?赶快去准备,包你抱得美人归。”云殃想了想:“成,我这就去。”云殃走后,身后便传来了夙辞的声音,宋郁初转身便看到夙辞神色不悦的站在自己身后。只见夙辞缓缓开口道:“什么叫做以你为聘礼也无妨?”感情这家伙从刚才就在偷听。宋郁初笑了笑:“长兄为父,我自当是要为他的终身大事出出力,不是?”夙辞又上前一步:“那为何又要刻意瞒着我?”宋郁初想到刚才嘱咐云殃不能让夙辞知道这事儿,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我……那什么……”借口还没编好,夙辞却伸手将他拦在了怀里,嘴角带着笑意:“无妨,我陪你一起去。”宋郁初还以为他会生气,或者干脆大闹一场,心里都做好被绑的准备了,结果听见这话眉头皱的更深了:“你跟我一块儿去?”你一个有夫之夫去愁什么热闹?不过到最后,宋郁初以各种原由都没能说服夙辞,自己反倒差点被睡服了。他紧了紧自己差点被夙辞拽开的腰带,叹了口气。“行了行了,让你去就是了。”两日后,云殃穿着红衣,带着宋郁初还有几名鬼侍便去了御魔窟,并没有大张旗鼓带着迎亲队伍。宋郁初跟夙辞坐在轿子里,因为有点窄,两个人几乎是紧紧的贴在了一起,再加上夙辞为了不让自己暴露,幻化成了狐妖的模样,那双耳朵倒还好,不去看就成,可是身后的尾巴却总是能不经意的碰到。真想伸手撸个痛快……眼看进了御魔窟的地界,宋郁初终于有些忍不住了,整个人都有些坐立不安。一旁的夙辞见状,突然将他抱起,让宋郁初坐在了自己身上。宋郁初:“喂,你这是做什么?”宋郁初压低了声音,有些不悦的看着夙辞,但看着那双耳朵,语气就不争气的软了下来。因为是聘礼,两人也双双穿上了红衣,夙辞看着他紧皱的眉头,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想来未曾如此用大红花轿迎娶郁初,所以才让他这般不高兴。宋郁初见夙辞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看着自己,不禁道:“怎么了?”谁知夙辞眼中带着些许悔意,淡淡开口道:“你一直不肯跟我成亲,可是怕我亏待了你?”宋郁初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样子,心里的恶趣味又一次作祟,笑意蔓延到了嘴角直至眼眸:“可不是嘛?哪有人会让自己夫君跟公鸡拜堂,自己躺在屋里睡大觉的。”本想故意说这话逗逗夙辞,谁知面前的人竟认真起来,看着宋郁初的双眸,淡淡道:“郁初,你我……再成一次亲可好?”宋郁初愣了愣,正欲开口,轿子却突然停了下来,宋郁初透过缝隙朝外看去,他们已经到了御魔窟的大殿外。